列红霞坐在大木盆里洗着澡,只感觉燥热难耐又浑身软绵无力,心里像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真要忍不住地叫喊,她知道这不是天气的缘故,是心里升起的欲在燎烤,是用冰水也压不住的一种干柴烈火,便有几分急躁地匆匆洗罢,两手软绵绵地擦干身上的水,也不穿衣服,趿拉着鞋走进堂屋钻进卧室。
昏黄的灯光下,山根群光着上身躺在床上,床头的木箱子上放着列红霞姑姑的回信。列红霞爬到床上坐在里面,双腿放在山根群的胸上,问:“姑姑的信你看完啦?”山根群头枕着双手说:“城里的医生和巫师比,不知道谁更厉害。”列红霞道:“当然医生厉害,人家是讲科学的,要不是走三天才到镇上,我们也去城里看看,看看城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整个城市不知道有没有我们的一座山大。”
列红霞的两只腿直直压在山根群胸上,山根群感觉呼吸有些不舒服,就伸手把她的两腿往上拉拉,说:“城市应该没有我们的一座大山大。”列红霞道:“尽胡说。上次姑姑寄来的照片,看上面的楼就像一座连一座的大山一样稠密,那么高的大楼不知道怎么盖起来的,人住在里面害怕不。”
山根群轻轻在列红霞大腿上拍拍说:“那些照片说不定都是假的,都是人画的,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我们也都没见过,眼见为实吗。”
因为姑姑常寄回一些照片或城里的小东西,列红霞似乎比山根群懂得的多些,在他的屁股上打一巴掌道:“一听你的话就是深山老林里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照片哪有假的?都是实打实的东西,若没有实打实的东西就照不出来。”
“废话!”山根群见列红霞这样说自己,不耐烦道:“你咋不把咱们这里的大山照出来弄到纸上看看?”其实,列红霞也不相信照片上的高楼大厦是真是假,还有照片上的那一辆一辆的汽车,像怪物一样,若不是画的谁能造得出来?
列红霞嘻嘻笑了,伸手拿过姑姑的信,趴在山根群胸前借着灯光看,这一看,心里的火又燃烧起来,全身都趴在山根群身上。山根群推推她说:“睡好睡好,大天热别挤在一起。”列红霞不依,丢下信搂住山根群的脖子不下去,淡黄的灯光下,两眼充满一种澎润的渴望,说:“我就不下去,压死你。”山根群不傻,嘿嘿笑道:“是不是你想干那事了?”列红霞一听,坐起来将山根群的裤子扒去,伏在他身上说:“早就像一根木棍一样竖起来了,还说我。”
其实山根心里也早蠢蠢欲动了,但一想到新婚那夜的事又犹豫了,像照头浇了一盆冷水,不知道是列红霞放开些还是长受姑姑寄回来的照片或信的影响,总想让山根群再来一次看是不是真的什么母狗精作怪,但是那夜的事对山根群的影响似乎比列红霞大得多,来了几回不成功信心就越不坚强。因此还十分担心地说:“按照巫师的话,再过三天就一个月了,等再过三天想怎么就可以怎么了。”
列红霞侧身搂住山根群的腰往自己身上扒,娇声柔语地说:“我现在就想要嘛。你看,姑姑在信上就说只要不是偷偷摸摸的就不会被扣住的。我就相信姑姑的话。”
心里的欲终于被列红霞撩逗出来,山根群翻身爬上列红霞腻滑的身子下,有几分亟不可待的样子,就要快成功的时候又不行了,只得垂头丧气地爬下来。
列红霞却依然显得亢奋,有一种不成功决不罢休的意味,像一条蛇一样缠着山根群,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处把女人的柔情滋润男人的每一根神经。
山根群又有了反应,正要再来,列红霞轻轻叫道:“别动。”翻身爬到他身上,竟一下子就如愿了。列红霞一声轻叫,娇喘吁吁如一只小灵兽。
随着列红霞的动作,山根群真的兴奋了,一种征服欲油然而生,他不想被动,拉过列红霞紧紧抱住,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用充满狂野的动作来展示二十多天的压抑。
“哎呦,哎呦——”列红霞忍不住叫起来,让山根群的信心更充实。
谷场上好几个人闲侃了一阵,见夜落凉了,都站起来回家睡觉,山森林从屁股下拉过一只鞋子穿上,在谷场边的一棵树下撒了一泡尿后,慢慢往家走,一进院门就听见列红霞的轻轻的叫声,他是过来人,明白女人的这种叫声,心里一愣,他有点不大相信,昨天夜里老婆列妮娃还对自己说过,说儿子和儿媳一直没能办成事,眼看一个月就过去了,是不是在儿子真的有什么问题,若是这样就惨了,抱不了孙子是小事,儿子儿媳以后在窝窝村里就一直会抬不起头来。山森林还骂老婆几句:巫师说得一个月不能同房,等三天过去以后,你再罗嗦也不晚呀。臭婆娘,整天为这事罗嗦。
现在,难道他们破戒了巫师的话在做那事?山森林轻轻走进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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