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郑思域又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作为私人医生,他可是记得叶雨潇的发情期是什么时间的。
他们现在正在叶雨潇的房间里,谢昀在隔壁照顾陆闲庭,就算没有外人在场,叶雨潇的脸还是红了。
他腼腆的摇了摇头,说应该还没有到。
“看来我给你吃的药还是有效的。你继续吃,但是等拍摄结束后一定要停。到时候我给你好好调理**体,否则再这么耗下去,只怕以后想生孩子也生不出了。”
郑思域慎重道。
叶雨潇知道他不是危言耸听,把人送走后又去了陆闲庭的房里。
他让谢昀回去睡,自己来陪着。
谢昀担心陆闲庭会不会又对他动手,他说已经不会有事了。
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他坐在床沿,轻抚着陆闲庭英俊的眉眼,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每寸肌肤。
他们真的做了……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陆闲庭占有了他,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也在耳畔低喃着他的名字。
他搞不懂这一切到底是药物作用还是什么,他很想问清楚,可他害怕。
七年了,陆闲庭从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又怎么敢奢望,陆闲庭可能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这人的心里从来就只有黄夜阑,那个鹿灵之所以能在陆闲庭身边晃,也是因为鼻尖上那颗红色的小痣吧。
他掀开被子,小心的躺了下去。
陆闲庭的手臂上被他枕在脑后,他靠上去,让彼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陆闲庭的体温比他高,在秋天的夜里就像一个暖炉,缓缓的散发着能让人安心的温暖。
他嗅着那人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这种味道很独特,就像陆闲庭用惯的香水,一股干燥的木质香气,既火热又沉静。
他没有问过陆闲庭为什么会那么多年都在用同一款,就算问了也不会回答的,何况有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在他心里藏很久了,只是他害怕去确认。
黄夜阑消失了那么多年,依然如一根刺横在他们之间。陆闲庭恨他逼走了黄夜阑,认定了是他蛊惑陆奇安做这一切,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用。
他想弥补,想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不管做什么陆闲庭都认为他是有目的的,是恶意的。
久而久之,他变得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了。
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年,他早已在绝望中被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又如何能想到上帝会跟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轻抚着小腹,那里依旧弥漫着酸胀的感觉。刚才还在庆幸发情期没有及时到来,现在又忍不住遗憾。
心痛就像涨潮的海浪,一阵阵拍打着柔软的心房。也许这辈子他只能和陆闲庭做这一次吧,如果能有个孩子,就算将来离婚了,至少他还能有个可以延续陆闲庭血脉的存在,而不是一个人孤独终老。
微阖的眼帘挡住了其间澎湃的悲痛,他把脸埋进了陆闲庭的胸口,感受着那人沉稳的心跳,任由泪水浸湿了那一处布料。
他只能在陆闲庭没有意识的时候放纵。就像辛德瑞拉,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就要回到灰暗的世界里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两种交缠的信息素。被木香浸润的柑橘气息前所未有的馥郁,犹如夏日午后饱满多汁的橘瓣,咬一口便甜入心脾。
“闲庭……”他低喃着,指尖描摹着陆闲庭干燥的唇,没有发泄出来的欲望再次席卷而归,像一柄钝刀折磨着敏感的身体。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眷恋般轻咬着,也将泪痕留在了那人冷情的眉眼上。
第十六章
一周后
“咔,休息十五分钟拍下一个场景。”陆闲庭把手里卷的剧本重重一拍,就像一个松箍咒,紧张拍摄的人们顿时四散开来,做短暂的休息。
他接过沈均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目光却一直盯着片场边上在打电话的人。
叶雨潇站在树下讲电话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下午没有他的戏,他只是来观摩的,不过刚来了不到十分钟电话就响了,一直接到现在。
看着他不时扬起的嘴角,陆闲庭总觉得碍眼。
“你从刚才起就心不在焉的,到底在看什么?”沈均给他递完水就回头去跟助理交代几句,再转回头时发现他维持着喝水的姿势,眼睛却瞟着一个方向不动,于是好奇的凑上来。
“嘶,闲庭,你该不会又要找他茬吧?别啊,你小子这几天做的蠢事够多了,别再让人看笑话了!”沈均赶紧搭在他肩上,把他往另一边兜去。
“你才蠢!”陆闲庭不满的挣开。沈均看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又不怕死的靠上来:“你干嘛总盯着雨潇不放啊。以一个新人的表现来说,他的演技算OK了,鹿灵比他差远了,也不见得你总挑鹿灵的刺。”
“我哪里有盯着他不放!”陆闲庭被戳中痛脚,嗓门一下没控制住,不但把沈均吼的愣住了,就连四周休息的人都齐刷刷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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