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急吗?
他怕失去他。
柔嫩的穴肉抽缩着含住性器,既然已经被捅了个彻底,封栖松便次次都进得极深,白鹤眠的得意被缠绵的情潮碾碎,他抱着封栖松,像是怕溺死在欲海里,手脚并用地攀附着封二哥,然后被捣得四肢散架,湿润的穴口涌出黏稠的汁。
“封二哥……”白鹤眠的腿跌落在床上,试图往被子里躲。
封栖松把他捞回来,反抱在怀里操干,看着白皙的双腿间那团小火苗委屈巴巴地燃烧,心有不忍。
小火苗火力不旺,烧了几下就有熄灭的趋势,不过很快就倔强地重燃。封栖松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可怜,伸手帮着揉。
身前身后同时得到抚慰,白小少爷舒坦了,他乖乖地张开腿,在封栖松的怀里起伏。
这事儿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却跟花楼里有经验的歌女说的差不多——又痛又爽,让人着迷。
封栖松顶得极深极重,药效没过,连喷在他颈侧的喘息都烫得惊人。白鹤眠微弓着腰,把自己从封栖松的怀里撕扯开,想歇一会儿,却很快被封二哥按回去,性器重重地插进腔口,侵犯小小的腔室。
他掉了几滴泪,勉强高潮一回,射出来的精水已经很稀薄了,封栖松还没有释放过。
“封二哥,你快……你快疼疼我。”白鹤眠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晃着双腿,脚尖拂过一片狰狞的疤痕。
封栖松的腿就算好了个七七八八,有些痕迹也永远地留了下来。
它们是勋章,是丰碑,是白小少爷爱的印记。
“讨厌?”封栖松边顶边问。
他摇头,支吾道:“好……好呢。”什么都好。
封栖松松了口气,翻身将白鹤眠托在腰间:“骑马厉害?”
他哼哼唧唧地点头,继而剧烈地颠簸起来。
白鹤眠没有缰绳可抓,慌乱地扶着封栖松的腰,不断被占有的快感呼啸而至,刮过他脆弱的理智,以摧枯拉朽之势,将白小少爷变成了一个意乱情迷的花魁。
他放荡地惊叫,自己把臀瓣掰开,又跪在封二哥腰间,撅着屁股扭动,含着性器爽得满眼泪花。
他藏着掖着的浪荡,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了封栖松面前。
封栖松偏爱他独一无二的媚态,撞得越发激烈,把他插射了三四回,在他即将晕厥之际,终于施舍似的按住小少爷的腰,闷哼着射在了柔软的腔室里。
如同骤雨初歇,牡丹花七零八落,白鹤眠跌进封栖松的怀抱,急促地喘息,眼里闪过一道又一道绚烂的白光,小腹的胀痛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刚刚还以为自己会死在封栖松身上呢。
封栖松俯在白鹤眠的身上寻觅着细细的蛇,他舔着粉嫩的乳尖,缠绵地吮吸,然后顺着蛇身粗鲁地吻过。
白鹤眠像蛇一般扭动起来,在还未彻底平复心绪之际,再次和封栖松纠缠在一起。
这回他们更无顾忌,放肆地宣泄着心中的感情,白小少爷尽情地骑着马,腰肢扭得快要散架,还不肯停。
“肚子都被我射大了。”仙人倒的药效早散了,封栖松心疼地扶着他的腰,被白鹤眠的劲头折腾得哭笑不得,“明早醒了你该哭了。”
“不会。”白鹤眠一门心思求欢,跟受了蛊惑似的,觉得封二哥怎么动都爽,巴巴地扭着屁股,“再来一回……封二哥,你快疼我!”
初尝禁果的人大抵如此,痛并快乐着。
封栖松捏捏他的腮帮子,狠不下心拒绝,再说自己也的确没吃够,便侧卧下来,拎着他的腿,挺腰抽插。
这姿势舒服,白鹤眠还不需要费力,他差不多一瞬间就爱上了,搂着封二哥的脖子无声地笑。
“封二哥,我喜欢你。”白小少爷骄傲地宣布,“特别特别喜欢你。”
“嗯。”
“真的喜欢。”
“嗯。”
“从今往后,我只喜欢你。”
“……嗯。”封栖松心神微动。
他希望白小少爷记住自己宣过的誓,再也不要为曾经的熟客动摇。
白鹤眠剩下的话全部淹没在了黏稠的喘息里,安静的卧房多出几分过于热烈的人气儿,摇晃的床吱吱嘎嘎,宛如善意的偷笑。窗外昏沉的天色终于沉寂下去,可他们的夜晚尚未平息。
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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