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please stop explaining
Don“t tell me “cause it hurts no no
Don“t speak
I know what you“re thinking
And I don“t need your reasons
Don“t tell me “cause it hurts
Ⅰ
浮华富丽或是一贫如洗,日落总是叫人不快——它绝望的闪耀,使大地锈迹斑驳;它喧哗而自负,强加在地平线上,又戛然停止,仿佛被惊破的梦。
叫人不快的落日此时此刻从帝都军部人事局的过道内抽身离去,为过道两侧墙上的巨幅肖像染上玫瑰的华色。
这是令人怀念的场景。
许多次往来于此,莱茵哈特大人总是昂首挺胸,穿过画中人冰冻的眼神,无视走道里隐约可闻的讥评与冷笑,一步步迈向金字塔的顶端,将视野投向过道尽头,投向窗外更为高远的地方,又会在下一个瞬间略略侧过脸儿,确认般地唤着“吉尔菲艾斯”,等待他身后半步的我半秒钟后的回应:“是,莱茵哈特大人。”
只有一次例外。
凡佛利特星域会战后,因为生擒敌方指挥官的功绩,他由准将升为少将,而我则停留在上尉的阶级,他对此大呼不平。“为什么吉尔菲艾斯上尉没有晋升!请查一下,人事局是否有所疏漏?”他用水晶一样的声音文质彬彬地询问当时的局长郝普特中将,苍冰的眸子所释放的却是灼人的冷光。
“既然你如此说了,就让吉尔菲艾斯上尉升任为少校也可以……不过,如此一来,吉尔菲艾斯少校就不能再担任你的副官了。在帝国军的历史上,是没有校官担任少将之副官的前例的。”对方处变不惊地答着,莱茵哈特的诘问最终不了了之。
那以后的几天,他的表现异乎寻常地,乖。是的,“乖”。
——不处于战事状态的时候,我们独处的时候,莱茵哈特大人会不自觉表现出与其年龄相符的,甚至是低于其年龄水准的行为和情绪。他早上会故意赖个五分钟的床,直到我站到床头俯身叫他,才突然伸手揪我的头发,口里轻快地嚷着“我早就醒了,吉尔菲艾斯。你上当了哟”。他会在我耳边嘀嘀咕咕,抱怨中午菲帕太太做的土豆烧肉口味太咸,最后成功迫使一位帝国青年军官逡巡于满是女性顾客的甜品店,为上司寻找鲜美可口的蓝莓慕司蛋糕。他会在我看书时把电视开得震天响,在我想看电视时要求播放战史资料片,又在我打算研究战史战略时回头去看书让我保持安静,结果是,一天下来我们一事无成,只是在扯皮嬉闹讨价还价的本领上有了突飞猛进。
但是那几天,莱茵哈特大人像被施了魔咒一般,对我顺从而体贴。他一大清早就(赶在我之前)起床,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忙活一气,煮好两人份的咖啡。他甚至想下厨做饭,但 房东太太们为了保卫厨房而进行了顽强的抵抗,这个计划最后终于泡了汤。晚上,经过长时间的安静,他笨拙地向我献殷勤:
“那个,吉尔菲艾斯,有人送我帝国室内乐团最新巡演的唱片,你要不要听。”他的眼睛比平时眨得更为耀眼。
“莱茵哈特大人。”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我合上书本仔细打量着他,“您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有啊,呃——我在问你要不要听唱片。”欲言又止的表情。
绝对有什么。走到他面前,我夸张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您没事吧。”
“那个,吉尔菲艾斯……我,没有尽力。”伴随头颅下垂的运动,金色在室内舞出优美的弧。
“嗯?”没有尽力,这是不存在于莱茵哈特大人字典里的词。当然,他那无以伦比的误导了世人目光与判断的耀眼才华与气魄,完全遮蔽了其潜在的、更为坚实的勤勉与执著的特性,而能够对这一特质有所认知,也是我存在于他的世界的必要性之一了。
“吉尔菲艾斯升职的事,我没有尽力。”
“呵呵,原来是这个。”
“如果我坚持的话,吉尔菲艾斯就是少校了。事实上郝普特中将也认可了,但是——”他的音质具有夏日水晶的清爽,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其中涌动的矛盾与内疚的灼热。
“那种事莱茵哈特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您也知道,我并不热衷那个。”能留在您身边就是最好的褒奖。
“不是的。”他强硬地否定,“现在的状况,是我阻碍了你的晋升,是我束缚了你。这样的我——讨厌!”
双颊泛起鲜艳的颜色,秀气较好的眉因为激烈的情绪变得扭曲,体征的改变将他那透明而纯净的心意清晰无误地投射到我的认知当中。
“虽然我也知道,吉尔菲艾斯会安慰我说,你只想留在我身边,但是,一想到我只是为了自己硬是把你留在身边……这样的我,自私,固执,甚至不择手段,那真是糟透了。”
“还是我的错呢。如果我像空气一样不存在,莱茵哈特大人就没什么可烦恼了。”以为那只是孩子气的性情流露,我以玩笑的口吻回应他。
那是1500多个日子以前,我们之间的谈话。1500多个日子后的今天,莱茵哈特大人,我又将以何种心境,回应您的挽留。
Ⅱ
在人事局军籍处,我按照规程往来于办公室间——
填写表格、递交恢复军籍申请、查验院方的健康证明,核对虹膜和声波确认身份……
例行手续完结,时间已超过下午六时。
军籍处梅森少将向我敬礼致意:“欢迎您回来,元帅。”
我表示很抱歉耽搁他交接班,但是还有一桩小事需要办理,然后递给他一张纸。
那不是正式官方文书,而是我个人的手写。那不是长篇累牍的项目书,它只有薄薄的一页,寥寥数十字。那甚至不是平滑光鲜的纸张,因为先前多次的打开、合上已经在纸上留下了交错的印纹。但我明白,从某种意义上说,那是力逾千斤的一张纸。对此,梅森少将显然具有同样的认识,他惊诧、为难、尴尬的表情证明了这一点。
“这个……元帅,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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