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哲尔很心痛但也很满足,他的笑容苦涩又甜蜜。
心痛和苦涩的地方在于,弗雷喜欢了一个并不喜欢他的人,虽然他表现得那么不在乎,但当他一个人在家他会躲在被褥里一个人哭泣吗?
满足和甜蜜的地方在于,哦我的上帝啊弗雷怎么能睡着了都这么帅?不喜欢他的那个男人的审美观是掉进了沟里吗?感谢上帝他的审美观掉进了沟里。
奈哲尔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得意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从凳子上站起来——他下定主意利用这个浪漫的夜晚帮弗雷打扫卫生。
这个脑里有个并联电路的男人得意洋洋地走进洗衣间扛起了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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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胸前长有黑色斑纹、像打了条领带的小鸟在弗雷公寓的露台上跳跃。
弗雷意识到有光——秋日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他的脸上,他在大床上缩了一下身体,又舒展开。他抬手去摸床头柜,在那儿摸到了他的黑框眼镜。
弗雷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睛戴上眼镜。
我昨天不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吗?弗雷想。
昨天晚上他回来时已经很晚,他洗过澡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接着奈哲尔来找他聊天,然后他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弗雷拿下眼镜,捏了捏眼睛中间的位置,又将眼镜戴上。
先不管他是怎么到床上来的。他昨天晚上忘了收拾房间,安全套还在电视柜上吗?他得快点扔掉潮湿的安全套,以免那儿长起小蘑菇。
弗雷瞥了一眼电视柜。
令他意外的是,那儿根本没有安全套,电视柜根本就被擦得能当镜子照。
弗雷纳闷了,他根本没有时间清理家里,什么时候电视柜变得这么干净的?
他又环视了一圈他的卧室,并又一次惊讶地发现,从床头柜到穿衣镜,从小书架到衣篓,任何地方都整洁得像刚被清洁小精灵打扫过。
奈哲尔干的?弗雷纳闷了。
弗雷相信直到他向奈哲尔询问到底是不是他干的之前,他都没有办法确认是不是奈哲尔干的。弗雷一向是个普通思维的正常人,所以他从没搞懂过奈哲尔每天在想什么——奈哲尔的思维根本不是一般人想懂就能搞懂的。
弗雷从床上爬下来,拉开卧室的薄窗帘。
秋日清晨的阳光是通透的露水色,风带有舒服的凉意。
弗雷看着被晨光笼罩的露台,像从冬眠里刚醒来的动物一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懒腰过后,他睁开眼睛,往露台外走。
露台上种植的大批香草都已经被浇过水了,地也被好好地扫过。
我什么干过这个?弗雷想,这也是奈哲尔干的?
弗雷在露台疑惑转了两圈,从另一个落地玻璃的拉门走进客厅。
踏进客厅的那一秒,他发现整理房间的罪魁祸首躺在沙发上穿着衣服睡着了。
奈哲尔像赶项目赶了一夜而睡在工作室那样——头发乱成一团鸟窝,衬衫解开三粒扣子,嘴角边流着口水。
弗雷笑了起来,他走到奈哲尔身边,看了一眼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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