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伽尧想撑着吴畏身子往外摘,但是吴畏的手掌大,趴在自己后背上跟磁铁似的怎么挪都挪不动,最后只能放弃,整个人赖赖的往后靠,把自己的全部重量都支撑在,仅属于带着吴畏温度的手掌上。
他能感觉到那双手掌逐渐往上攀岩,最后撑在自己的脖子上,温暖的手指一根一根嵌着自己的脊骨。
酥酥麻麻,搅乱了他有些懈怠的神经。
广场上已经散了大部分人群,这块地方就显得很空旷,两边路灯还有残余的灯光,勉强映照在剩余的黑暗里,方伽尧的喉咙发了一个音节。
自己也不知道听起来像什么,但是这个音节里包含着,他内心最渴望让对方知道的情感,但是在中间又被压抑下去,最终听起来就非常怪异。
“嗯?”吴畏喜欢从后面握着方伽尧的脖子,温柔细长,手感很好,他低头凑近,“如果你不说,我说。”
“如果我说,想你想的快死了,你信不信?”吴畏的脸离方伽尧很近,但是就是没挨上,只留了一截儿温暖潮湿的空气,暧昧在中间,搔痒不能。
中间吴畏有几次试探,作势想吻,但最终只是向前张了张嘴,顺着自己的牙尖儿舔了一圈舌头,在方伽尧耳边,留了一声轻笑。
他喜欢看方伽尧耳朵发红的样子。
他特地观察过,方伽尧每次害羞的时候,发红的颜色由下往上,有时候他很想知道火红色的源头在哪儿,甚至最轻微的挑逗,都能让方伽尧浑身发颤。
简直敏感的要死。
所以在最近的接触里,他都只是逗弄,没有实质性的碰触。
方伽尧脸很痒,他发现最近自己身上老是莫名其妙的发痒,从表皮外面一直延伸到皮肤里,甚至有的时候他觉得这不痒的源泉就在自己的心尖儿上,明明知道却是怎么搔也搔不到。
自己只能干着急,而且他知道能够解决这个骚痒的人,就是始作俑者。
“如果我说想,”方伽尧鼻头发酸,这会儿眼睛里有点水雾,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因为过分亲密的,总之他觉得现在不应该出声儿,但是又控制不住。
太痒了。
“你能松开我么?”方伽尧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最终落在吴畏的嘴上。
他以前没仔细观察过,其实吴畏的嘴型很好看,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嘴角其实是往上翘起的,只不过很多时候都会先关注到他的眼睛,从而忽略了一张温柔的嘴。
“那你不要说了,我自己感受一下,你到底有多想我,”吴畏说完突然一把横抱起方伽尧,方伽尧的体重不算太轻,毕竟是个男人,多少都算是分量,但是吴畏平时健身,加上之前街舞也有重量训练,对于横空抱起另一个男人来说,不算太难。
方伽尧没由来的身上一轻,仍然是下意识抱紧吴畏的脖子,“这是街上,”他说。
“我知道。”吴畏回答。
“你知道就放我下来,”方伽尧脸上挂不住,“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在大街上乱晃,这算怎么回事儿,”方伽尧说着看吴畏不为所动,也没挣扎,只是把脸往他脖子窝儿里埋了埋,只露出一截儿粉红的脖子,闷着声音继续劝,“这里离东科远不了多少,搞不好能碰见出来的学生,真的,你这样说不清。”
“怎么说不清,按照你的说法,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乱晃说不清,那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在街上乱晃,是不是就说得清了?”吴畏可能嫌方伽尧吵,看在他还算乖的份上,朝他嘴里塞了个糖。
他最喜欢的蓝莓味儿。
“那为了我们能说的清,能不能麻烦你件事儿,”吴畏说着把人往上托了托,手指轻轻按压在对方的大腿根儿上,离着方伽尧的那东西很近。
轻微的触碰,让方伽尧整个身体绷直,呼吸开始粗重,说话已经含糊不清,整个人只觉得晕晕飘飘,浑身燥热。
其实客观来说,不只是因为吴畏的举动,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刑津北给的那个酒后劲实在太大,他当时在广场的时候,其实就有些隐隐觉得酒劲儿开始往上涌,这会儿被吴畏抱着,飘浮的感觉更重,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甚至想释放自己的压抑。
他听见吴畏说话了,但是这会儿拎不清里面的逻辑关系,自己的指骨节儿泛白,自己有点蒙的扭头,“你说什么?”
吴畏低着头一字一句回答,“那今晚能不能委屈一下你,做我的女人。”
帝都是个出了名的不夜城,繁华的夜生活,往往在凌晨才刚刚开始,里面不缺有钱人,沿街停车场里,豪车成摞儿,也就更别提街上四处晃荡的颜值姣好的男男女女,越到整座城市的中心,越能感觉到年轻人所有的生命和活力都在此绽放,乱花渐欲,这里是属于所有年轻人放荡叫嚣的地方,充实着欲|望。
方伽尧从来没有以消费者的身份出入过这些地方。
以及以这种被抱着的姿势从一家奢侈品牌的门店里面进去。
“小曼,麻烦给个空间儿,帮我朋友试几件衣服,他腿扭了不太方便,”吴畏面不改色的编着瞎话,把人往试衣间里放。
方伽尧进来的时候看的清楚,这是一家奢侈品女装店,但凡是目光所及的任何一件儿衣服基本上都是四位数起步,就连最基本的试衣间都是精心装修,里头的布置格局贯彻门店的北欧风格,面积甚至有点儿会客厅的味道。
“我记得上次你在巷子里穿过女装,身段儿不错,”吴畏把人放下,但是没起身,顺着人的方向朝下一压,整个身子的阴影都笼罩在方伽尧身上,用皮鞋的脚尖儿,勾着半开的门缝,轻轻合上,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方伽尧身上留自己的印记,口腔接触皮肤的声音很大,混合着唾液的声音,房间隔音效果好,整个的亲吻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扎耳,“今天晚上你就当撒了回酒疯,想怎么着都成,我陪着你。”
“我想让你换种方式,试试跟我正大光明在一起的感觉,你不用当真,也别有压力,我都知道,”吴畏说到最后,咬在方伽尧的咽喉上,留了一个轻轻的牙印儿,“这算不得真。”
等到外头有人敲门,吴畏才从方伽尧身上起来,用食指勾着自己的领口,微微扯了扯,顺便单脚跪地,俯在方伽尧身前,低眉敛目以一种极为服从的姿态,把方伽尧从袖口到肩膀散乱的衣褶儿顺利索,顺便整理干净,最后才应了一声让门外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穿着制服的小姑娘,因为是这儿的销售人员,所以很端庄,举手投足也很有气质就连颜值也比路人高上那么一截儿,声音很甜对着吴畏叫少爷。
“这是您之前订的几身衣服,尺寸都是以前标好的,您看看,”小姑娘说完眼里没有多余的眼神,嘴角一直保持标准的微笑,之后微微欠了身退着把门带上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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