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安,可是现在不说,以后就更没有勇气说了,米斯达摘下一片草叶遮着乔鲁诺的眼睛。
乔鲁诺听米斯达提起那个人渣说的每一句话,才知道米斯达长久以来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时间让那些话的内容变质、腐烂,而他心爱的人还在惶恐不安里忍受恶臭。
米斯达说完,把用来遮乔鲁诺眼睛的草叶打进水里,等待乔鲁诺的审判。
扑通一声,乔鲁诺钻进水里站起来,水的界线让他露出光滑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腹,他像是米斯达的救世主,握着米斯达泡在水里的脚踝抬起他的腿,在米斯达的脚腕印上一个个虔诚的吻:“你是我最干净的宝贝。”
米斯达被乔鲁诺捧着的那条腿已经完全麻痹了,心也像打了麻醉药一样晕晕乎乎,不时还要像条垂死的鱼挣动几下。
他被完完全全的拯救了。
TBC
佩戴石榴花在某些地区是新娘出嫁的习俗(?????)
第十章
25
昨天还好端端的恋人,怎么今天就过敏了呢。
米斯达接完乔鲁诺打来的电话就吵着不去学校,纳兰迦也有样学样的闹起来。
布加拉提很头痛,他拉住在床上蹦来跳去还翻着跟头的纳兰迦:“米斯达不去学校情有可原,你必须去。你得把罗宾送回去。”
可纳兰迦的脚还黏在床上,两只手也扒着站在床下的米斯达,既不拒绝也不服从,他这是舍不得把罗宾还回去。
最后不得不由阿帕基出马,当他的脸出现在两个闹得正欢的小家伙门前,米斯达再不敢嚷嚷了,纳兰迦也不蹦了,都老老实实的收拾起书包。
清晨薄雾未消,阿帕基和米斯达在街道并行,由于怕米斯达半路拐到乔鲁诺家,阿帕基将全程护送他去学校。米斯达欲哭无泪,只得迈着屈辱的步伐跟紧阿帕基,而纳兰迦早已见形势不对和福葛溜之大吉。
院子里的花还带着水珠,布加拉提隔着它们看到了自己的爱人,忍不住想为它们再浇一遍水。他本想趁悠长假期带米斯达和纳兰迦去海边玩,这下也开始犹豫了,因为米斯达和纳兰迦似乎已经有了重要的牵绊,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无牵无挂的随他们去往任何地方。也许他和阿帕基可以拥有久违的、只有两个人的约会和旅行。
阿帕基对即将到来的惊喜还一无所知,他等米斯达一步两回头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离开。但他并未走远,阿帕基就在朋友开的便利店里盯梢。果不其然,他才刚坐下就看到一个眼熟的书包隔着围墙蹦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那张不让人省心的脸。围墙那头的米斯达只露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探头探脑。
“挺有活力嘛!”何塞大笑,他观察着好友的反应,说:“我说阿帕基,这墙可不低。米斯达要是蹦下来大概会崴到脚,搞不好还会摔断腿!”
阿帕基皱紧眉头。
米斯达从墙头跳下时预感自己会崴到脚,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毫发无伤的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对方身上有好闻的花尖露水的冷冽清香,米斯达对这个气味并不陌生。他一脸惊恐的从阿帕基有力的臂弯里弹了出去,心想还不如崴到脚。
阿帕基拾起砸在地面上的书包,扔到米斯达怀里:“何塞的车就停在院子里。”
米斯达讨好的黏上去:“走吧,带我去找乔鲁诺嘛!”
“以后不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阿帕基开着车仍有些生气。米斯达肯定比谁都清楚从围墙跳下来的后果,可他还是跳了下来,是他宁愿负伤也要去看小情人的决心迫使阿帕基妥协。
米斯达说:“我生病时乔鲁诺也来看我了,还做了姜茶,照顾我很久。况且我也不知道他哪里过敏了,严不严重,带着这种心情就算坐在教室里我也读不进书吧。”
阿帕基不欲多言。米斯达说的没错,假如病的是布加拉提,他就算是正在试飞,也会直接开着飞机去见布加拉提。可理解归理解,他还是很不爽。
在车里,他们保持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这是他家?”到了目的地,阿帕基把车停下打破平静。看着并不陌生的宅邸:“这混小子是成心把你骗到他家的!”恨得牙痒,阿帕基想起自己追求布加拉提时曾用过的浪漫“手段”,但他觉得自己用那些没关系,乔鲁诺用就不行,那就是对方有心机的一种佐证。
米斯达忸怩起来,阿帕基把他赶下车,眼不见心不烦。
“你不进去看看乔鲁诺吗?”米斯达问完就后悔了,见阿帕基一脸嘲弄,也不敢再问,连忙关上车门,叮嘱道:“注意安全!”
车开出一小段距离,阿帕基放下车窗伸出一只胳膊示意他快进去。
米斯达斜挎书包往门口走,正好撞见经下人通报才匆匆赶来的莱奥斯。
莱奥斯满眼惊喜,他环顾四周寻找一番,忙道:“他们说你父亲来了,我来邀他用杯茶。”听到阿帕基已经离开,莱奥斯还一副挺失望的样子。
虽说已经进入庄园多次,但米斯达还是头一次对这里产生亲昵的归属感,他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思探索起乔鲁诺生活的轨迹。
莱奥斯被仆人叫走,让米斯达先进客厅等他。米斯达刚踏进大厅,就有股凉意袭来,如同进到垂挂在山崖上的瀑布洞穴内。这里并不像米斯达所想的那般富丽堂皇,反而沉淀了雕刻岁月的冷寂。家具和色调都不引人注目,但当米斯达的手指触碰沙发扶手时,又能惊讶的领教到它的厚重,仿佛是在告诉他,这里每一件看似不起眼的物件背后都有着难以估算的价值。
一位做印第安人打扮、头发花白的婆婆,像一樽雕像伫立在用金丝绣成纹路的沙发前,她招呼米斯达就坐。
沙发并不绵软,冰凉凉的,却烫了米斯达的屁股。
老人手里举着银制托盘,那上头摆着一只小巧精致的圆形白瓷盖碗,里面装了像是翠叶芦荟汁液的透明膏状物。
见米斯达盯着自己手中的托盘,她用略带责怪的语气说自己叫恩雅,是一名巫医。又说少爷从小养的精贵,皮肤和一般人比起来要脆弱敏感得多,昨晚小少爷不知为何会在脏水里泡那么久,导致他感染细菌才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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