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充一句:“他的第一次,只能是本王的。”若是可以,本王希望他从头到脚都是本王的。
祁霁无声的吸了口气:“是。”
*
太子府的主卧内,沈愿边磕着瓜子,边摔着魏殊特意准备的瓷器,出口的话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魏殊你个臭男人!大猪蹄子!负心汉!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你给我滚!滚!”
魏殊在对面笑的嗤嗤作响。
见沈愿瞪他,他也连忙开口道:“阿愿,你听孤说,孤的心里只有你。”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再花言巧语来骗我了!你要是真的有心道歉,就把他休了!”
“阿愿,莫要胡闹。孤乃一国储君,岂有不三妻四妾的道理?”
沈愿小声道:“你敢个试试。”
魏殊也小声回:“不敢不敢,娘子最大。”
沈愿满意了,扯着嗓子道:“好啊,你还有理了!你当初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会对我一心一意,如今呢?成婚当天你就收了个男宠,现在你又收,如今这院里的男妾加起来,都能凑成三桌麻将了!我真是去年买了个表!怎么摊上你这么一泡狗屎?真是瞎了眼了!!!”
魏殊沉声道:“孤就喜欢看着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真是可爱。”
沈愿挑眉:“教你的词用的挺顺溜啊,有进步。”
察觉到窗户被打开,魏殊忽然站起了身,一拍桌子,使了使眼色道:“孤当时为何没发觉,你竟是个泼夫!孤若察觉可绝不会娶你!”
沈愿接收信号,一撤桌布,桌上的茶具果盘,瞬时散落了一地,顺便消灭了他嗑瓜子的罪证。
“如今你后悔了是不是?好啊!后悔就给我写个和离书,咱们以后各不相欠!我继续回去当我的小少爷,娶个娘子,安稳的过一辈子,再也不踏上你这条贼船!”
魏殊扯住他的衣襟,眼神骤冷:“你想撇下孤,去和女人在一起?想得到美,即使死,孤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沈愿被他的威慑力吓到了,心上一颤,停顿了一秒,可转而看魏殊眨了一下眼,沈愿一把推开了他,顺便给他了一巴掌:“你这个禽兽!”
沈愿看他脸颊上被扇出清晰的巴掌印,怔然一瞬,接着一鼓作气把他推出门外:“你给劳资滚!劳资再也不要见到你!!!”
门被关上后,片晌沈愿喊道:“彩音,拿酒来。”
沈愿拿着酒边往嘴里灌边哭的凄凄切切,直到窗户被关上,哭声也未停歇。
须臾,另一扇窗被打开,沈愿走进内室,边扯着哭腔,边查看魏殊脸上的伤势,手摸上他的脸颊,小声道:“还疼吗?”
“娘子下手真狠啊。”魏殊委屈巴巴地攥住他的手,“待会你可要好好补偿孤才行。”
说罢,舔舔他的手心。
沈愿被他舔的痒痒,把手抽了回来,羞赧道:“大色狼。”
魏殊扬扬唇角:“还有更色的,娘子要不要试试?”
说罢,含上了他的唇,唇齿相融,唇分之时,沈愿被亲的气喘吁吁。
魏殊看他通红的脸颊,取笑道:“你说我们如今这般像不像偷情?”
沈愿脸更红了,打了他一拳:“偷你大爷!”
转眼过去已到亥时,沈愿卧房的灯总算熄了,身着夜行衣的祁霁走到窗户前,隐隐还能听见沈愿口中呢喃的醉语。
他看了看手上的竹管,叹了口气,把那尖端插入,轻轻一吹。不料此时,房内袭来一枚暗器,穿过他的右臂,直直插入身后的墙中。
祁霁心中暗道不妙,这一惊使他口中吹出的药,不小心吸入了自己口中,可他也顾不得了,他赶忙蒙住面纱,转头脱身。忽见眼前陡然明亮,拿着火把的暗影卫,瞬时把他四周围的宛如铜墙铁壁。
身后的门被打开,魏殊搂着沈愿走了出来,他唇角微勾,眼神里却无半分笑意:“孤等你很久了。”
花洋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偷偷溜开,回到房中,他提笔写下一封信,叫自己的亲信送到容王府。
另外,魏殊这边,没有料到祁霁狡猾至此,趁他们不备抓了一把白·粉,散漫开来,接着人就不见了身影。
今夜的太子府甚是热闹,搜查刺客的暗卫,穿梭在各个院落。
祁霁捂着手臂,在夜空的屋檐上穿过,起初还步履匆匆,如闪如电。随后胸中药物发作,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渐渐他失去了力气,掉在方才暗兵们已经搜查过的院落——蔷薇阁。
蔷薇阁向来夜晚都掌着灯。
方才经过一通搜查,冬蔷无奈被吵醒,此时他刚解开外衣想就寝,倏然听见院外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他出门查看,便见臂膀受伤的黑衣人倒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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