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几乎又要晕过去,在稍微缓和之后还是无法冷静地原地翻滚以缓解四肢五骸的刺疼和过度敏感的指尖的麻痹痉挛。
“哈哈哈,我要——哎呦——我草——这个傻/逼——”
“唉,你这个人吧也太天真了,还想袭击我们怎么的?我们可是知道你是向导、牛/逼哄哄的祉一的向导,才留你一命啊。你以为你的精神力还能——哈哈哈——”
有人一把扯下了我的眼罩,我在剧烈的阵痛中看了一眼所处的环境:
这是为向导特制的牢笼,墙壁上装着早已被捣毁科技资料的精神干扰紊乱装置,同时我也确认我被注射了成分非法的抑制剂——不是抑制δ元素,而是抑制大脑中枢的神经桥梁的活性。
换个通俗易懂的说法,我的精神力暂时无效,且一旦催动就会疼得死去活来。
他们大声地笑着离开,我则因过度疼痛重新失去意识。
《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合哨兵的我被劫持了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第63章
汨汨流动的水声舔舐着我的耳廓,身下冰凉坚硬的触感把我从昏睡的漫游里推出。
我已经被非法劫持超过二十四小时,期间醒来三次,墙壁上的精神干扰紊乱装置功率逐步升级,每隔五分钟就会锁定房间内唯一的生命——我,一共十六个特定频率的声波发射器对准我的大脑,搅乱我残存的分辨能力。
我渴得要命,浑身无力——那份放在门边的食物变得发黄凝固——据此我推断至少过了一天。
水声则是从墙壁上的水管里发出来的,也许在这间房间的上方是厨房或者厕所。
我计算出时间后整个人面临崩溃的境地。
高廷议会的科研部有追踪跃迁飞船的能量痕迹的设备,如果顺利,他们应该已经找到我了。
而我目前既没有被气急败坏的海盗(姑且认为是海盗)灭口,也没有在安全的地方接受治疗,很大程度说明搜救船任务受挫,他们没能追到这里,抑或是有什么人阻止了进一步的救援。
延毕多年身在异地的我的价值仅此而已么。
眼下我无法站立,缩在两面墙壁包围的角落,这样有两到三个声波发射器无法作用于我。
水管里的声音是一条黏腻冷滑的泥鳅,在我的血管里钻进钻出,抽走最后的理智。
有什么人来了。
我的神经在那次催动精神力遭到反噬后变得尤为脆弱,五感也迟钝了许多,直到来人站在我面前,我才注意到他。
这个人穿着形制难辨的战斗服,一手提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拽坐起来;他身上的气味和这间屋子里的酒精味一样,发酸的酒气让我产生干呕的欲/望。
“给你换个地方,小向导。”他意味不明地翘起嘴角,拍了两下我垂在一边的头。
我没有出声,等我想明白此人在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他抱到了推车上。
车轱辘和地面转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噪音,冷色调的走道迅速退后,不算清新的空气吹拂起我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我被转移到另一艘飞船上。
这帮人似乎完全不忌惮把老巢的环境暴露——
我也不负众望、完全没有看出这是哪里。
妖冶的红色星星在头顶旋转,室外干热的气候一下子夺走了我身体里最后的水。
我不敢吃他们提供的食物,至少目前不想吃。
以此行为做实验,我发现他们这伙人对我并不是太在意,很有些放任、叫我自生自灭的意思。
那个把我推进另一艘飞船的舱底的人就是倒月,这是我后来知道的事。
进飞船后,倒月转入另一条通道消失了,改为两位全副武装的同伙把我关进新的牢笼。
他们推在我背上的力气很重,触感不像是人类,我想可能是戴着机械手套、机械臂一类的东西。
我因转移而紧绷的神经稍有松懈,下一刻戴着医用口罩在室内等候的男人强行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劲很大,简直要捏碎我的牙冠。
我的鼻腔产生强烈的灼烧感。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注射器,这只手则调整了一下我张口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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