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疼没人爱,它好可怜也好饿的哦。
袁奕典算了算时间,将煮好的乌梅红糖饮盛出来倒进中号玻璃瓶,扭上瓶塞。
“殿下,乌梅红糖饮,补血的,您趁热喝了吧。”
感受热饮的暖意,蔺景枭幽邃的眸一暗,他深深看笑容灿烂的小植人,手变成兽爪递给他。
“我可以摸的吧。”袁奕典双眼一亮,捧着老虎爪,捏了捏粉嫩嫩的肉垫。
蔺景枭垂着眼,尽量收缩爪勾,避免锋利尖锐的指甲刮伤脆弱柔弱的小植人。
肉垫被又捏又揉,他却觉得这轻飘飘软绵绵的力道都捏在了心脏上。一下下,捣的他心绪不平,跳动愈发不稳。炸起的尾巴渐渐立起来,尾巴尖尖轻微且缓慢地左摇右摆。
袁奕典享受到了铲屎官们养猫的乐趣。
蔺景枭也首次感受到被铲屎官手掌掌控、撸毛撸到舒服的想打呼噜的恐惧。
袁奕典并没沉迷撸毛多久,松开毛爪爪前爱不释手的又呼噜了一把。
嗯?又被摸了一下,蔺景枭眼底溢出一星半点的极淡笑意。
再次给殿下喷药,袁奕典震惊于星际兽人恢复力的强大,昨天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愈合,边缘甚至长了淡粉色的新肉,由衷感慨道:“殿下,您身体真强壮。”
如此旺盛的生命力,与老猫有的一拼,要知道老猫可是妖修,几千岁的大佬了。
但力气相同的兽人与妖修相比,兽人被完虐,他们的灵识太糟糕了。
让大老虎脑壳坏掉的暴躁症,原来就是灵识暴动。他戒子里好像有解决灵识暴动的玉简吧。
蔺景枭竖起的毛耳朵抖了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尾巴尖尖悄悄摇摆。
兽人被说强壮,是最朴实也是最动听的夸赞了。
“殿下,您今天还要工作么?不需要休息么?”袁奕典略担忧的开口。
蔺景枭点头,摸了摸绑好的绷带,开始穿衣服,首次感觉去军部的脚步沉重的迈不开。
“殿下注意安全,您的伤也要小心。”袁奕典亦步亦趋将人送到门口,看着皇子殿下一身戎装下勾勒的倒三角身子,昂首询问:“您中午回来吃饭么?”
就像一只贤惠的送丈夫上班的妻子。蔺景枭低头看看小植人,毫不犹豫地“嗯”了一声。
走了两步回头,与依旧站在门口目送他的小植人对视,“准时,回。”
袁奕典扬起个灿烂的笑脸,“好的,中午给您做大螃蟹,尽请期待。”
大螃蟹?蔺景枭愣了愣,眼含星光的点点头。
总算将大老虎送走,袁奕典松了口气,对哭唧唧的仓鼠招招手,“快来我给你吹毛。”
仓鼠委屈的脸颊鼓鼓:“主人,我的毛要秃昂!”
袁奕典忍俊不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更小的盒子,“好了,快看这是什么。”
他早早就给小仓鼠藏了食物,就等大老虎离开去找小家伙。
“哇!是美食!好香!主人您真是太好了!”仓鼠蹦蹦跳跳,再没委屈了。
殿下将厨房收拾的很整洁,连水渍都没有,这节省了袁奕典不少体力,想起围裙还在主卧,便打开大老虎的卧室,但令他无奈的是,找了一圈也没见着。
“殿下又给我扔了吧。”袁奕典挠挠脸有点伤。
不知道殿下是地盘意识升华地嫌弃他,还是觉得围裙被抓坏不能穿了。
袁奕典私认定是第二种可能。
余光一瞥,发现地毯上也被脑袋坏掉的大老虎抓成几条,掉了很多的毛,斑秃的严重。
大猫的卧室堪称灾难现场,墙壁上纵横交错的抓痕不计其数。
这画面叫袁奕典想起老猫熊起来,把他最喜欢的毛沙发抓秃的事情。
仓鼠站在门口踮着脚尖往里瞧,一看到恐怖的卧室,差点又心肌梗塞肿眼泡。
袁奕典搓搓额头,“我觉得殿下需要一个磨爪的猫抓板。”
老猫就痴迷于经他滚过叶子的猫抓板,袁奕典摩挲下巴,决定送给殿下一个。从戒子里找出原本给老猫准备的耐抓耐咬的编织猫抓板,揪下自己一片叶子磨成汁液抹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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