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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赵不息和谢郴剑睡在收拾出来的空房里,一张大木床,上头是层层叠叠的床幔,赵不息说这是女子闺房,谢郴剑便要离开,赵不息笑着拉住他,“别走了,就在这凑合一夜吧。”
躺下后,两人先是无言,隔了片刻,是赵不息先说的话,他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很轻很软,“这里以前很漂亮,小时候哥哥出远门,回来时就会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当地的风景。他说,他最喜欢的其实还是这里,水土好,长出来的米粒都比别的地方香。”
谢郴剑侧过头去看他,昏暗的光线描绘着赵不息的轮廓,赵不息半阖着眼,眼角微微泛红,他低声道:“我以后再也听不到哥哥的声音了。”
谢郴剑怔怔地看着,他此前以为,爱是这世上最累赘的事。身为剑客,心中有了爱便也有了软肋,那会让他犹豫不决,会让他畏手畏脚。可爱也让他渐渐像了个人,说来甚是讽刺,当他感染了瘟疫,停了心跳后,才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活人,一个明白爱知道悲的活人。
他把赵不息搂在怀里,那么深的夜,那么空的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个陋室。
谢郴剑像是第一次碰剑,小心翼翼地捧着赵不息的脸,他低下头,在赵不息的视线里,他成了一段蓝色的翻着浪的海水,他往赵不息淹没。
谢郴剑的手指冰凉,他说:“赵不息,不要再去想那些,日后的每一天和我在一起。”
他轻轻碰着赵不息的眼角,低头吻着他的额头。
赵不息的睫毛颤抖,谢郴剑抬起他的下巴,生涩地啄了一下赵不息的唇。
第33章
赵不息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孱弱却快乐的侯府生活,他每日围着哥哥打转,像是赵之烽养的犬。小时候父亲对他不甚管教,大部分时间都是哥哥管着他教着他,他学会说话后喊的第一个字就是“哥”。
赵之烽对于他来说,就是他人生的启明灯,一颗永远不会黯淡的引路星。而现在,他的人生没了,一直追随着星空的小舟停了下来,他站在遥遥无边的另一端,看着渐行渐远的赵之烽,他知道,赵之烽从未改变过,变了的是他赵不息。
谢郴剑的吻像是花瓣落地,他小心翼翼的摸索试探,赵不息由他捧在怀里,半趴在谢郴剑的身上,一滴眼泪砸在了剑客的脸上。
“可以吗?”谢郴剑轻声询问,赵不息睁开眼,他能够感觉到谢郴剑心里的欲/望,就算他表现的再如何克制,男人的情/欲却像是野火要把他燃烧。
赵不息的心在痛苦分解,他沉溺在这份温情里,又鄙夷那一个妄图利用这份温柔逃离的自己。
他对谢郴剑说:“我不知是不是真心爱你,我心里很难受,我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发泄。”
谢郴剑捏着他的下巴,他们的鼻尖相抵,嘴唇几乎是贴在一起,剑客说:“那就找我。”
他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他能为赵不息做任何事,只因为他爱上了赵不息。
吻明明是冰冷,却像是热浪,赵不息还在落泪,谢郴剑的手扣在他的后颈,脆弱的脖颈低下,剑客吻过他湿凉的脸颊,含住赵不息的嘴唇,舌尖轻轻探入。大木床上的幔帐落下,像是落日一般的红遮住了视线。
谢郴剑的手揽住赵不息的腰,用了大力气,赵不息浑身一震,身体被翻了过来,长衫褪去,一句苍白瘦削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他不觉得冷,可四肢却还是微微发抖,他觉得自己像只发情的母兽匍匐在地,等着一个人来操开自己。
谢郴剑的手捋过他的身前,那里没什么精神,恹恹蜷在一块。剑客的手带着薄茧,摩擦过性/器,赵不息的后脊发麻,腰塌了下去,他把脸埋在床被里,小声呻吟。那叫声就跟哭似的,却又不是哭,绵软无力的抽泣伴随着谢郴剑的动作一点点拔高。
他的腰落在谢郴剑手里,翻过身去,他仰面躺着,衣衫堆在身体两侧。剑客拉开他的大腿,低下头去,在大腿内侧柔软部位吻过,而后含住了他微勃的性/器。
他剧烈颤抖,想要逃,谢郴剑抓住他的腿,深喉吞入。那是赵不息从未感受过的,太过强烈,他像是被浪冲到了海滩上的鱼,他的胸膛起伏,他哭着求谢郴剑放开,谢郴剑勾住他的小腿,竟是低头深深吸/吮。
他射了,浊液一股股的喷发,他的小腹绷紧,紧闭着的眼张开一条缝隙,便看到谢郴剑抹去脸上的白浊。赵不息神色呆滞,他缓缓呼吸了数下,手撑着床爬了起来,他翻过身,两腿分开,用手撑开身后那部位露出干涩窄小颜色浅淡的洞口,他低声道:“你要进来吗?”
谢郴剑一震,他的手指上还沾着白,苍白的指尖就着污浊的白,在停歇犹豫了几秒之后,朝赵不息探过去。
湿润的手指轻轻试探,有些胀,赵不息觉得难受了,动了动,谢郴剑停下动作,赵不息便咬着牙说:“继续。”
他不是什么笨拙的人,剑法也是学得极快,只是在这世上,竟生涩到如此。他像是拿到了一本世上最难的剑谱,刻苦研磨许久,却还是个门外汉。
那地方还是干涩,一根手指都是如此艰难,赵不息半趴着两腿打颤,最后受不了他推开了谢郴剑,爬到了剑客身上,自己含着手指,把湿淋淋的指头探入身后。谢郴剑盯着他的动作,性/器把衣衫给顶起,赵不息看着他,拉开他的长衫,低下了头,含住了剑客那玩意儿。
他的一只手在身后抽/插,嘴里却含着谢郴剑的阳.具,弄了许久,他吐了出来。勃/起的东西看着骇人,他撑着谢郴剑的肩膀,侧过头看着身后,掰开一侧臀/部,慢吞吞地坐了下去。
如此体位,那一下竟全都进去了,赵不息一声喊,眼泪便扑簌簌落下。谢郴剑能看到他的疼痛,他说算了,赵不息却抱住了他,用力坐了下去。柔软的肠道包裹住了那不小的尺寸,谢郴剑猛地一颤,随即动了一下。赵不息的身体随之晃动,他根本无法坐住,两腿无力分开,大腿绷紧发酸,整根脊椎都在发抖。
他说不出什么让谢郴剑慢一些的话,因为发出的声音都成了一连串不完整的气音,他的哭声他的喊叫和他变得越来越甜腻的呻吟都在这张床里驳杂发酵,成了只有谢郴剑才能享用的美酒。
第34章
赵不息觉得累,他趴在床被里,被子都要被他给咬穿了,勾/引人的下场就是,原本以为的温和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谢郴剑不放过他,就算他声音嘶哑喊着不要了,谢郴剑也不肯松开他。
剑客咬着他的后颈,牙齿在那块皮肉上摩擦,赵不息呜咽着,而后身体被狠狠一顶,似乎要穿透。
隔了很久才停了下来,他被抱进一个微凉的怀抱里,谢郴剑的身体像是大山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剑客低头,温柔地吻着,吻像是三月的桃花花瓣,一片片落在他的眉心、鼻尖唇上。
他一遍遍喊着赵不息的名字,似乎叫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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