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斯年双手展开, 做了个蝴蝶翩跹的动作, 手收回时不怕死地朝着躺靠在床头处的唐越秋勾了勾手,“要不要一起来跳?”
唐越秋眼神越发幽深,“我不能。”
“呵呵, 曾经的传说, 现在竟然连这么简单的舞步都不敢触碰了吗?”花斯年讥笑一声, 双手撑着床尾的栏杆, 突然倒弯身抬起了腿。
头颅倒贴在床面上, 已经到了肩膀的柔顺头发扑洒在被子上。花斯年就用这种倒挂的姿势看着唐越秋,又道, “真的不想和我跳舞吗?”
柔软的头发就像凉薄的丝绸,擦过自己的脚踝带来丝丝酥麻。
去跳吧, 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挑衅自己的家伙知道, 瞠目结舌。
唐越秋心中有野马奔腾嘶鸣,那个曾经自己认为已经死去的灵魂, 如今竟是疯狂地嘶吼着。
唐越秋一撩头发, 轻轻笑了笑。
他走下床, 慢慢走到花斯年面前。
花斯年见他过来,抛弃了那个冰冷的栏杆,转成攀附在唐越秋身上。说时迟, 那时快,本来静止不动的唐越秋眼疾手快地将花斯年伸过来的手紧紧抓在手里,身体向后一动,手轻轻一拉就让花斯年如花瓣一般散开,坠入了自己怀中。
只是一瞬间,花斯年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他的身体被唐越秋带动着移动,两个人就算没有事先排练过,可唐越秋总能让他表现出最极致的美感。
主动权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到了唐越秋手里,花斯年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扩大自己身体的张力,又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可没想到主动权被花斯年刚夺回去不久,唐越秋突然一个托举,重新将花斯年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两个人你争我夺,片刻过去,已经是大汗淋漓。可他们却似乎并不知疲倦,两个人眼睛精亮,嘴角挂着笑容,竟是越跳越有劲头。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花斯年用力一拉,将还在兴头上的唐越秋向后拽到床上。两个人齐齐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气喘吁吁。
花斯年哈哈笑了两声,讪笑道:“碎月之魂的团长伤了韧带不能跳舞?到底是那个混蛋放出来的谣言?!”
唐越秋笑而不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像蔷薇一般娇艳的花斯年耳边,想要去亲吻他的唇。
花斯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突然用力推开唐越秋,泥鳅似得滑出了唐越秋的怀抱,“唐师父觉得徒儿这段舞跳的怎么样?”
“呵,”唐越秋手反撑着床抬起腰,“是个勾引佛心的妖精模样。”
花斯年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将散乱的腰带重新系好,“那我就放心了,老师晚安。”
唐越秋一愣,“就这么走了?”
“刚才临睡之前突然头脑风暴,想自己编排一段白骨精幻化成美女勾引唐僧时候的舞段,现在目的达到,学生我自然要回去休息了。天不早了,老师你年纪大了,也要注意身体呀。”
花斯年说着就像一缕风一般飘出了唐越秋的房间,临走还不忘为唐越秋关掉房门。
唐越秋眼看着狠心抛下自己的花斯年,再低头看看蓄势待发的腹,长叹一声,无奈地走向浴室。
三年前脚腕韧带受损,他再也不能完成高难度舞步。
温热的水花从花洒里喷洒而出,顺着唐越秋的脖颈滑向背脊。
自三年前韧带受伤,他渐渐忙于康复手术,一年时间里有半年在国外。碎月之魂这个他曾经的心血也渐渐荒废。不过幸好韧带康复手术有所成果,就在去年年底的那次康复治疗里,大夫告诉他,他的韧带已经完全康复。
只是因为已经离开舞蹈两年多,首次跳舞的结果并不理想。
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丑陋难看,每一个动作都僵硬地好像行尸走肉。他这三年,疲于治疗,却忘记了跳舞的热情。这样的舞蹈,跳了倒还不如不跳!
唐越秋的韧带虽然康复,可他却假装没有康复。
水流卷着泡沫落在砖瓷地面上,慢慢淌进下水道中。泡沫堆积在下水道边缘,铺展开来,好像一朵白玉兰花。
唐越秋扶着墙壁无声的摇头笑了,真想不到,让他重拾对舞蹈的感情的,竟然是一段脱衣舞。
还是强行未遂的那种脱衣舞。
枉他唐越秋自诩清高傲慢,没想到最后竟然折在了妖精手里。
一手撑着墙,唐越秋脑海中浮现出青年时而清纯、时而妩媚、时而娇艳的脸庞和舞姿,轻声闷哼,身体战栗痉挛。
许久,来自身体深处的战栗才渐渐消失,唐越秋仰头抹了一把脸,兴致索然地穿上浴袍,出了浴室,只留下墙壁上隐隐还能看出痕迹的白浊液体。
[ 唐越秋的腿果然没问题。 ] 寂静的黑暗中花斯年在脑海中道, [ 我就知道。 ]
可: [ 你是怎么发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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