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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单手捧住蛋糕托盘，空出一只手拿着喇叭。

“基里连科，新年快乐！”

基里连科在那一刻懂得了男人在大婚之日看见自己的妻子穿着嫁衣，那热泪盈眶之情。

之前普京用一顿胡萝卜炒肉，换来了基里连科的第一个笑容。

这次盘算着要骗到他的眼泪。

基里连科却只是淡淡了说了句：“蛋糕小心掉了。”

或许他的眸子本来就是红色的。

-END

第二十五章 番外

普京现在宁愿回到不会说话的日子。

因为基里连科恨不得普京像发报机一般一刻不停地往外吐着音节。

可是普京不说话习惯了，总喜欢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

这时总被基里连科捏住下巴，

“说话。”

普京总是呲牙一笑敷衍一番，转头又做起自己的事情。

基里连科便要趴到他身上，扳过下巴撬开唇齿便吻下去。

基里连科试探的日子依旧还在继续，那个男人很少会这么执着。他总是在旁敲侧击地打听普京失语的原因。

普京起初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事，也不想再提，对于基里连科的话中有话权当无事。

后来基里连科带他去见了相熟的朋友，列宁格勒端着啤酒凑到他身边打趣道“基里连科对于你这只黄毛小兔子是真的上心了啊……”

普京嘴里的菜还未嚼完，含糊不清地发出疑问的单音。列宁格勒耸耸肩，“以前他谈女朋友时什么时候带过来见朋友，当时我们全部人都笑着他金屋藏娇。”

列宁格勒脸红到脖子根，头向侧就要倒向普京的肩膀。

那边还被人围着灌酒的基里连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个大踏步将列宁格勒撂倒在一旁的长凳。

两个人终于挣脱出来走回家，一旁卖玩具的摊贩开始收摊。普京牵起基里连科的手去买下了最后一盒的真心话叠叠乐。

趁着基里连科在洗澡，普京把真心话的那一块放在了最不安全的地方。

理所当然的，普京抽出一块木块，一整栋便哗啦啦地崩塌在瓷砖地上。

普京像只小狗一样，拽过沙发上的毯子，学着那个午后，把毯子披在身上在背后抱住基里连科。

“故事时间。”

基里连科起初心里还带着爱人对自己毫无保留的雀跃。

后来普京的话语里染上血腥，带上了死字。

他就再也不想听了。

一把把还趴在自己肩头絮絮叨叨，眼眶发红却还死命瞪着天花板的人扯下身来，左手还能闲暇地将毛毯垫在人的身下。张嘴咬上普京的喉结，手便顺着腰线探了下去。

两人从地板滚到沙发最后又躺回地上，普京却还要掐着接吻的空档继续着自己的故事。基里连科的身下物才释放过一次，卡在洞口。两人额头相抵。

“别说了。”他道。

普京撑起身子和基里连科对视，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用上学会说话之后最快的语速说道，

“你要是全家去旅行一夜之间除了你以外全都死于非命的谁她妈想跟你回溯过去！”

赶在基里连科动作之前吐出了这么多年来第一句粗话，随后便被人完整的贯穿。普京激得一口咬在了基里连科的锁骨上。

罢了罢了，

不迁怒，不贰过。

那晚过后，基里连科便一步也不肯离开普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