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少喝点,来吧,老地方见。”
说完他就走了,走的时候亲了亲我那个有着丑陋伤疤的腺体。
我愣了一下,他之前告别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算着晚上吕景致的下班时间,我如约到了我们经常喝酒的酒吧。
是个静吧,里面的人悠闲的喝着酒聊着天,漂亮的omega与帅气的alpha,还有一些刚刚下班的上班族beta,每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光彩,奇怪的是明明我与他们差不多同岁,却显得呆板死气。
“来了?你相好呢?”酒吧的酒保才来没几天已经认识我了,递给我了一杯威士忌。
“什么相好…”我知道他指的是吕景致,无奈的笑了笑。
“都标记了还不承认。”那个酒保是beta,听见我的反驳咂了咂嘴指了指我的脖子。
“不是…”肩膀被人搂了过去,转过头面前是一张吕景致已经恢复元气的脸。
“聊什么呢?”吕景致笑着看着酒保。
“你跟你相好吵架了吗?”酒保熟练的玩转着酒瓶,而后推了一杯酒给吕景致。
“为什么这么说?”他没有否认,抿了口酒看着我。
“我问你,他脖子上是你标记的吗?”酒保胳膊撑在吧台上看着吕景致。
吕景致又看了我一眼,我闷头喝酒,已经有点莫名的觉得不悦了。
“是啊。”肩膀又被他搂过气一点,吕景致用嘴轻轻在我脸上点了点。
不明的火气一下从心里冒出来,我重重的放下酒杯,挣脱开吕景致的手,把钱放在桌子上,拎着外套往门口走。
“俞鹤?”吕景致从后面追上来,我不理他,走进酒吧后街的巷子里,往家的方向走去。
“俞鹤,俞鹤。”他追上来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扳到墙上。
“你放开。”我低着头不看他,很烦躁。
“你生气了?”
“没有。”我甩开他的手,自从那次的强行标记过后过了十多年了,我也不是没有遭受过其他人的鄙夷与唾弃,其实我已经习惯了,我其实没有生气,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开。
听见他轻微的叹了口气,我皱了皱眉说:“有点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回家吧。”
我推开他靠近的身子转身准备离开。又被他从后背笼住了,我又一次死命挣开,转身怒吼道:
“吕景致你够了!你想干什么?”
他愣愣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你想干什么?嗯?是!我是被强行标记了!用不着你可怜我!”我觉得很烦躁,一股脑全部用话发泄出来了,说完这些我觉得很无力,我上前摸了摸吕景致的脸,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只是可怜我罢了,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算我求你了。”
说完我就走了,这次他没有留我。
不止一次,吕景致喝醉后,笑眯眯的扯着我的领子,说:“鹤,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不回应他他就不走路,每次我都会哄着:“嗯,我知道。”他听见会很高兴,像小孩一样在大街上失态的笑,一点没有alpha的样子。
我当他是喝醉了说胡话,但后来从那些不该出现在单纯朋友间亲昵动作里,我渐渐意识到他好像并不只是开玩笑而已。
我能感受到他一点点想要靠近的心情,可是我却一步步的向后退。
我以为这种害怕只是因为他是个alpha,但后颈若有若无的疼痛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是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mega,而他值得拥有更好的罢了。
他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跟我在一起并不是他最好的选择。
我并没有回家,中途度着步子走到江边去了,脑子里都是吕景致最后那张皱着眉头担忧的脸,心烦意乱的。
后颈开始发痒,每个月我都要经历的事情,没有发情,就是标记的那个伤疤总是每个月定时发痒,好像随着时间增长越来越严重。
我坐在江边的长椅上,用力的挠了挠,姿势不是很好看,我觉得路过的人肯定有不少在看我。
“啧…”感觉指尖有的滑腻,我把手伸到眼前,江边没有什么灯光,隐隐约约的看到手指上有着黑乎乎的附着物。
好像是血。想着应该是伤疤被我抓破了,我随意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头有点痛,不知道是刚刚喝了一点酒的缘故还是吹了江边的风的缘故。
坐了江边将近半个小时,头疼似乎加重了,还有点头晕,我起身准备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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