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走在所有人的前端，这会带来多大的利息，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云疏自信道。
一步先，步步先。只有领军者，才有资格站在顶端。
林凌漆轻轻勾起唇角，站起身，朝他伸手，“合作愉快。”
见合作成功，云疏站起身握住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合作愉快。”
二人握了一下就松开。
和聪明人合作，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各取所需，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便足够了。贪心，有时候反而会导致失去大筹。
林凌漆重新坐下，看着面部表情放松下来的人，轻笑道，“紧张？”
云疏耸了耸肩，坐下来，喝了口咖啡才说道，“不是，习惯而已。”
“习惯？”
“和人谈判，嬉皮笑脸反而会让人觉得好说话，一旦给了这个错误信息，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云疏解释道。
好说话也意味着性子软，好欺负。
林凌漆点头，的确有时候会有些不长眼的这样。
“没想到阿凌这么厉害，都开公司了。”云疏调笑道。
“试试罢了。”
没有解释是为了帮他完成任务，林凌漆也不想暴露身份，至于原因，他说不上来，可能，是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只是一串数据？
也许吧。
云疏摇晃着杯中的汤勺，垂着眼帘，没有再开口，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林凌漆看着不再说话走神的宿主，略有些意外的扬眉，对方怎么好像不高兴？
“心情不好？”他开口询问。
听到问话，云疏一愣，回过神来，摇头否定，“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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