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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瑾肖笃定道。

双手微微颤抖，云疏没有开口反驳。

是啊，他是怕的，因为，至始至终林凌漆也没开口说过喜欢他。

但是，他不会放弃的，因为那个温柔的男人，用他的死告诉他，他在乎他。

空间寂静了好一会儿。

云疏轻声道，“精神病院，是你最后的归宿。”

莫瑾肖没有说什么，只沉默着。

——

再次在睡梦中醒来，莫瑾肖看着周围雪白的墙壁，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温热的泪水沾湿了他的指腹。

空旷的房间，就像一个牢笼。

“凌漆，我又梦到你了。”

他和林凌漆的第一次相遇，是他内心最脆弱的时候，他为打工和学习而感到疲惫哭泣的时候，是林凌漆出现递给他那一张纸。

“哭，是适当的释放，但，也不是放弃的理由。”

这是他第一次见面对他说的话，也是他动心的那一刹。

爱情，从来都是这么莫名其妙。

但他在爱情和利益中，他选择了利益，他不愿拉林凌漆入水，学会了掩饰。

他嫉妒云疏，嫉妒他拥有那人的温柔。

他在利益和阴谋中挣扎，最后，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想杀了云疏，因为，他自私的希望林凌漆能随着时光的流逝忘了那人，哪怕最后林凌漆根本不会和他在一起，甚至恨他。

无所谓，既然得不到你的爱，那就让你恨我一辈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