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顾以声还颇为自豪。
陈齐不懂了:“你买这个干嘛?你别告诉我你又谈恋爱了啊,我可告诉你顾以声你……”
“我的心里只有工作,谢谢。”顾以声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有点,他自言自语道:“我就是想看看……”
“看看啥?”
“看看狗咬狗。”顾以声站起身,心情颇好地说:“明天我要去找邱月白,你和司机说一下,下午要去找王导,他好像找我有点事。”
“行。”陈齐把行程记下来,见顾以声准备回屋关门睡觉了,他连忙喊道:“晚饭呢?吃了再睡啊!”
“不吃了,减肥。”说完,顾以声啪地一下关上了门。
“他妈的,小王八蛋又不吃饭。”陈齐恨恨道:“这粉丝能不能刷点有用的话题啊?刷个让顾以声好好吃饭的话题不行吗?!”
……
“邱导。”
自从那天争吵以后,邱月白给顾以声发消息打电话,顾以声都没有理过,今天知道顾以声要来,邱月白可以说是欣喜若狂,他讨好地问道:“喝点什么吗?奶茶,果汁,还是牛奶?还是你想喝什么,我出去买。”
这种伏低做小的姿态出现在邱月白身上,顾以声也算是有些大开眼界,他注意到邱月□□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眼眶有划伤,嘴角还有明显的瘀肿,顾以声了然地微微勾了下嘴角,明知故问道:“邱导的脸怎么了?”
邱月白见顾以声不仅理他了,还主动关心他,邱月白的眼眶都有些热了,他说道:“没事,不小心摔的。”
顾以声客套地说:“还是要小心点。”
邱月白连忙点点头,他倒了杯牛奶,放在顾以声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当然你没事也可以来,我没有别的意思。”
顾以声把牛奶杯握在手里,他忽然发现,这个杯子还是大学时他买给邱月白的,杯口已经有些磨损了。
“我记得前两年的时候,我去试镜你的电影,你说我演的完全不是你想要的感觉。”顾以声一边回忆,一边说着:“去年的时候,听说你要开新戏了,我也写过自荐信,但是没有回音。”
邱月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真心实意地道歉:“是我有病,是我智障,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顾以声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脸颊,“可是我这两天翻了翻关于你的视频,我发现……去年你想开的戏,就是《人行邪道》,结果因为不明原因搁置了,接着就是今年,你忽然来找我,请我去演这部电影。”
邱月白顿了下,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因为当时、当时觉得剧本不太好,所以,所以想把剧本改好,改……”
“你从来不轻易改剧本的,邱月白,但是《人行邪道》却有三个版本的剧本。”顾以声回身从包里拿出两个本子,邱月白定睛一看,正是修改前和修改后的两份剧本。
顾以声说:“那个时候我就很奇怪,为什么我说了给谢遇臻加戏,你同意后几乎是立刻换了剧本,就好像这个剧本早就写好一样,那为什么最开始不拍这版呢?”
“因为……”
“因为这个版本虽然好,但是谢遇臻太抢戏了,你怕他会比我演的好,是不是?”顾以声低声逼问道:“改前的剧本我之前就觉得很生硬,有些情节像是硬套在南雪身上,后来我换了个角度,我把这些情节演绎的人想象成是君是枚,发现整个剧本都变得合理很多……”
顾以声笑了下:“《人行邪道》,到底是南雪走的邪道,还是君是枚走的邪道呢?”
气氛沉默了一瞬。
邱月白与顾以声僵持片刻,终于,邱月白泄气地扶着额头,自嘲地笑道:“你都知道了?是谢遇臻提醒你的?还是梁让告诉你的?”
顾以声看着杯子里晃荡的牛奶,他这才发现,他的手在微微发着抖。
“我自己猜出来的。”顾以声说。
“也是,你这么聪明,早晚都瞒不住你。”邱月白拿了根香烟,怕呛到顾以声,并没有点燃,只是咬在嘴里:“怪我,我明明是个导演,能教别人怎么演戏,却控制不好我对你的情绪。”
顾以声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们三个……都是吗?”
“嗯。”邱月白咬着烟说道:“很难以置信吧,就连我自己,现在好像都还在做梦一样。”
究竟是噩梦还是美梦,邱月白已经分不清了,他被病床上顾以声对他说的那句话整整困住了两辈子,日日夜夜,永远都不能解脱。
顾以声淡淡地说:“和我说说以前的事吧。”
……
听着邱月白的叙述,顾以声神奇的想起来了那个曾经被他遗忘过的梦。
顾以声恍恍惚惚地想,原来那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真的是他啊。
顾以声猛地感觉心脏有些疼,他难受地皱起眉头,倒不是在为自己而痛,生老病死,对他而言都是人生常事,只是一想到他的父母,还有陈齐,在他病床前哭泣的身影,一种浓浓的悲伤便笼罩在他的心头。
“以声……你还好吗?”邱月白担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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