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等等,凌寒,”宋温努力从贺凌寒怀里挣脱,“等会儿再做,先把药吃了。”
昨天夜里停电了贺凌寒还要做爱,大约是后来出了汗,导致两人都有点着凉,宋温还好只是感冒,贺凌寒就严重多了,又是感冒又是咳嗽,中午嗓子就哑了。
宋温买了药,自己吃完又喂贺凌寒吃了,只是那瓶止咳糖浆贺凌寒怎么也不愿喝。
“乖,凌寒听话,很甜的。”宋温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把瓶盖儿送到他嘴边,但贺凌寒只是闻了闻就皱着眉推开了,表情十分抗拒。
宋温心里急,因为贺凌寒每次一感冒就咳嗽,一咳嗽嗓子就又哑又疼,常常是感冒咳嗽都好了嗓子还哑得不行。
宋温不想看他以后难受,于是又耐心地凑上去,“喝掉这个嗓子才会好,就不疼了。来,张嘴,啊——唔唔!”
贺凌寒竟然趁他张嘴的时候吻了上来,舌头直接闯进口腔,嗦着他的舌头吸吮!
“啊不……”宋温想躲开又被他紧紧缠住,手一松瓶盖儿就掉了下来,倒在大腿上,浓浓的糖浆慢慢淌了出来。
等贺凌寒吻够了才放开宋温,宋温双唇水润,气喘吁吁的样子分外勾人,偏偏本人还不自觉,气呼呼地瞪贺凌寒,“都洒我身上了!”
不等宋温去擦,贺凌寒就俯下身趴在他的大腿上,张口一点点把糖浆卷入口中。
“啊……怎么这样……噫……”那条舌头太调皮了,蜻蜓点水一般这里舔舔那里舔舔,舌头上仿佛带了电流,给宋温带来绵绵痒意的同时还有细细碎碎的酥麻过电之感。
贺凌寒舔得起劲儿,将宋温大腿上的糖浆悉数舔尽还不满足,在那片皮肤上吸吸吮吮,把最后一丝甜意吃光才罢休。
“凌寒,还有一瓶盖儿……”宋温想趁着机会赶紧哄贺凌寒再喝一口糖浆,只是刚拿起瓶子就被贺凌寒夺走了,接着他被一把按到,双腿大分,腿心的花穴赤裸裸地对贺凌寒裸露着。
“……你要干什么啊!”宋温不解地问,平静的表情在看到贺凌寒拿起瓶子,对着他的花穴倾倒时瞬间奔溃,惊恐地大喊:“不要!呜呜……不能这样……”
贺凌寒一下倒出了小半瓶,浓厚粘稠的糖浆流速缓慢,让这过程更加漫长而煎熬,宋温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花穴正被那粘稠的液体一点点侵占,阴蒂、阴唇甚至是阴道口……
“哈啊不可以……流进来了啊……怎么办……”宋温紧张得脚趾蜷缩,私心里盼望贺凌寒要舔就快一点,这种脆弱之地被过分粘稠的液体覆盖住的感觉,真的是又欢愉又羞耻。
“凌寒,你,你舔一舔……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呜呜……”宋温彻底抛却了自尊,扭动着身子乞求男人快点舔他。
贺凌寒静静看着糖浆一点点糊满宋温的整个阴户,直到快滴下来的程度才张嘴舔了上去。
严格来讲,糖浆的味道他并不喜欢,这种甜中带苦苦中带甜的怪异口感让他觉得自己在吃一颗夹着中药的太妃糖。但只要一想到这层糖浆之下是他最喜欢的地方,特别是每次舔舐都会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还会发出一些美妙的呻吟,他就觉得付出这点代价是值得的。
贺凌寒于是像享受一颗甜美糖果前需要剥开外面的糖纸一样,缓慢地一点点舔掉糖浆,似乎铺垫的过程越长,便代表糖果越美味。
他细细地自下而上吸舔,舔干净菊穴的每一道褶皱夹缝,光滑却敏感无比的会阴,娇嫩的两片小阴唇,就连大小阴唇连接的沟壑处也仔细地舔干净了。
“好痒哈啊啊……嗯哼……”宋温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淫叫着,快感终于在贺凌寒咬上阴蒂时到达顶峰。
“……啊啊啊啊!不、轻点儿……好热呜呜……”火热的唇舌包裹住肉蒂,吃完上面的糖浆后还不松口,时而双唇抿着肉蒂碾压,时而舌头剐蹭着硬起来的肉粒。
贺凌寒起身时宋温已经出了一层汗,就在他扶着性器准备挺入时宋温奔溃似地捂着眼喊:“穴里……穴里还有啊!”
贺凌寒扯开宋温的小花唇一看,果不其然阴道里还有一点儿被遗忘的糖浆,此时没了阴唇的遮挡正往外流。
贺凌寒伸出舌头,将溢出来的糖浆顶回肉穴里,接着才把舌头伸进小口里,仿照性交的动作肏弄宋温的花穴。
“唔啊……你啊啊……你先吸掉糖浆好不好……”
贺凌寒不理会宋温的哀求,等到小穴动情翕动起来,自己把剩下的一点儿糖浆挤出来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品尝最后一点儿糖浆。
“别!没有了,糖浆没有了!不要吸了啊……”宋温一手轻推贺凌寒的头顶,“那不是的唔……那是是……那是我的水,不是糖浆哇……”另一手撑起身子,这样便把贺凌寒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他身体舒爽心里却羞耻,说话的鼻音也越来越重,像是快哭了,“脏的……不要吸了……呜呜……”
然而贺凌寒依旧吸得滋滋作响,甚至之前喝糖浆时还有点儿迟缓和介意,眼下却一点儿都看不出不情愿的样子,动作迫切得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好像对他而言,宋温便是美味珍馐。
第十章
晚自习结束时天已经黑透了,贺凌寒走在前面,宋温落他半步,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拖得很长,看上去像是依偎在一起了。
“凌寒,你……你这周六有空吗?”宋温说得磕磕绊绊,眼睛里却充满了期待。
贺凌寒想到自己早上刚答应了罗锦书周六一聚,本想说“没空”,却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有”,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这才接着问:“你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想起来有一家烧烤很好吃,想和你一起去……说起来,我们好像还没在食堂以外的地方一起吃过饭呢。”
“好。”贺凌寒想也不想地答应了,回家后联系了罗锦书,让她改时间再约。
“抱歉我周六有事去不了了,改个时间吧。”
“出什么事了吗?”罗锦书有些惊讶,贺凌寒教养极好,平时出去他都会至少提前十分钟到,绝不会让别人等他,而且一向言出必行从不毁约,因此她有理由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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