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赶紧叫来刘寄风,刘寄风进门来,看着少年,患得患失,心里绝望的叹了一声“难道真的救不活?”
又把叶大夫叫了来,叶大夫亲自煮了药。给灌了,他出了一身大汗,过了一会儿,降了点温。
折腾到了后半夜,张宝在屋里弄了个地铺,刘寄风回到房间,叶大夫在堂屋里也弄了个地铺,几个人疲惫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刘寄风就到了张祁风屋里,张宝还没醒。他轻轻的来到张祁君床边,摸了摸,还是有点热度。
从旁边的壶里,兑了点温水,用小勺子,往他嘴里灌,多一半流出来。在他脖子那里垫了块布巾,接着喂。
张宝听到动静突然醒了,连忙起来,“老爷,小的来吧”
刘寄风悄悄说“没事,先看看他能不能喝进去。你先去洗漱下,到前面吃点早饭。他这里不急”
“哎”张宝很听话。
刘寄风拿着勺子一点点喂,还跟他念叨着“张祁君,喝点水,你昨天晚上还在发烧,不喝水就烧坏了。你在这儿很安全,别担心。张宝去吃早饭了,一会儿就回来,你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
他温柔的声调,不急不慢的说话。
少年一直没醒。到了下午,又烧起来,而且温度好像更高了,烧得他脸色蜡黄,嘴唇干裂。
刘寄风从厨房拿了点香油,抹在他的嘴上。
又拧了湿帕子,搭在脑门上。
刘全去了外面办事,张宝累得半死却还在强撑着,好多少天没好好睡了。
刘寄风“张宝,你回前面自己房里睡会吧,我看着他就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一会儿你接我”
张宝答应出去了。
房间里就有他们两个人。他坐在塌边儿,看着眼前的少年,他闭着眼,眼部优美的曲线,眼珠那个地方,鼓起一个圆丘,几根长长的睫毛,轻轻低垂,绒绒的轻抚刘寄风的心,他记得,那里是个黑得跟漆样的眼珠,而且如果睁开,会是怎样的神采?
鼻梁在眼睛那个部位有个微微的凹槽,然后就秀秀气气的挺起来,鼻头有一点点翘,显得俏皮,嘴巴烧的红红的,咬伤和干裂的地方抹上了药,嘴唇上细细的纹,嘴角还有点上勾,还有个优美的小下巴。整个人就如同从画中走来,世间那么多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这样一个少年,又都感觉没那么贴切。
刘寄风的眼睛,就如同温柔的手,慢慢抚摸过这张脸,这真是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脸,都舍不得用手去接触。
苍白细腻的皮肤,膏脂一样,又黑又顺的头发,由于发烧出汗,湿哒哒的贴在脸颊,那样的凄美,那样绝艳。
从来不知道,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子,美得居然可以让人心惊肉跳。
刘寄风从铜壶里倒了热水,帕子打湿,给他擦了脸和脖子,小心的擦着,就像对待件祖父去时特意交给自己的那件汝窑的花瓶,那是他最珍视的物件。
每当想祖父的时候,他都要拿出来看半天。
又拧了个湿帕子,搭在他脑门上。
明显感觉到他的热度,再烧下去,人就要烧坏了啊。。。
少年被人触摸,手紧张的攥着,突然身体有些痉挛。
刘寄风不犹豫的一手攥住他的手,另一手轻轻拍着他,像小时候母亲哄自己睡觉一样。
本来,只是张宝的几句话,触动了心底的一些思绪。临时多事,想看看傻小子张宝哭成这样的是个什么人,买不买,对于自己,倒真没那么多需要盘算的。
但第一眼见到这个少年,还没看清楚长相,只是看到阳光下,那个无着的瘦弱身躯,心里就已经定了,无论怎样,要定他了。。。。
虽然潜意识里感觉到危险,却又搞不清危险来自于哪里,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肯定不是黄老板,对付黄老板,麻烦点而已。
而这个少年带给自己扑面而来的感觉,心的狂跳,绝对不是这个麻烦。。。。
不过,活着是为什么呢?
隐忍孤寂换来的死水一样的平安吗?
呵呵!
祖父抑郁而去,父亲很是惶恐了一阵。
然后是母亲去世,父亲消沉了很久,终于也要去了,拉着自己的手,少许不舍,更多的是不放心,怕自己没了亲人照顾,也怕自己失去了活下去的心气儿。
而自己,更多的是心虚与愧疚,还有无尽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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