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出租屋里,贺江连喝了两罐冰冻的草莓牛奶。直到胃里有些不舒服了,才停了下来。贺江望着桌上许凡明的饭卡和钱包,忽然很想见一见它们的主人。
比赛结束之后,他已经快一周没见到许凡明了。不知道这只小恐龙现在在干嘛呢?
贺江的行动力极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拿着饭卡和钱包,凭着依稀的记忆就找到许凡明上课的教室,往后门里看了一眼,立马就看见了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许凡明正趴在课桌上睡觉,一动也不动。他看上去没什么变,不过贺江的心态却变了很多。贺江望着许凡明的背影弯起嘴角来笑了笑,但笑过之后,神情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说实话,贺江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一周不见,不知道许凡明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
这么想着,贺江就掏出手机给许凡明发了条微信。
风:凡凡
许凡明半天没理他,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贺江就大着胆偷溜进了大教室,坐在许凡明身旁,默不作声地陪他上完了一整节课。许凡明把脸枕在胳膊肘里,露出一只闭上的眼睛,睫毛又翘又卷。贺江看得出了神,不由得伸手碰了碰,接着就爱不释手地玩了起来。直到不小心扯断了两根睫毛,断在了指腹上。
许凡明难受地哼唧一声,皱着眉,然后把脸扭向了另外一边。
贺江笑着伸手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后颈,手掌心里传来许凡明温热的体温,让人心情大好。
下课铃响起,许凡明一下惊醒了。揉着胀痛的眼睛,然后就瞥见了身旁突然多出的庞然大物。
“靠——”许凡明吓得一哆嗦,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你、你!你故意吓我呢?”
贺江拉了他一把,让许凡明重新在凳子上坐好。然后看着许凡明的眼睛,试探性地问了他一句:“……凡爹那天夜里睡得还好吧?”
“你还说!”许凡明嘟囔着揉了揉睡得酸胀的颈椎,“我都怀疑你丫是不是给我下了毒,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
贺江又眨了眨眼,说:“我送你回去的路上你一直喊热,还把我的外套给扔了。”
许凡明立马一脸疑惑:“我为什么把你外套给扔了?”
“你自己的外套弄脏了,”贺江无辜地解释,“我把我的借你穿。”
许凡明顿时松了口气,迷糊地挠挠头:“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吧。那不好意思了。”
贺江看着许凡明迷茫的脸,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看来……许凡明有酒后失忆症,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忘了他那天晚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自己好想变强;也忘了他像只小兔子一样温顺,任贺江抱抱和亲亲都一点儿也不反抗。
不知道是庆幸多一点,还是遗憾多一点。
贺江正发着呆想事,许凡明就用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这几天忙什么去了?球队练习的时候都看不到你。”
贺江忽然有点惊喜,许凡明这是在关心他么?
“我陪我妈去了。”
“喔,”许凡明依稀想起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接着又看着贺江问,“那你今天来找我干嘛?”
贺江笑眯眯地起身,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先去吃饭吧。今天下馆子,我请客。”
两人照例找了家烧烤店,还是熟悉的味道。两人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贺江就掏出了许凡明的钱包,递给了他。
“啊,”许凡明的眼睛一下亮了,接过了钱包,咧开嘴笑了笑,“谢了!我都忘了我放你那儿了,这几天老找不到来着。”
不知想起了什么,贺江突然脑筋一抽地说:“你这钱包不好看,换了吧。我给你买个新的。”
许凡明愣了愣,随即一脸“你有病吧”的惊讶表情望着他。
贺江话出口了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揉了揉眉心,尴尬地把这个话茬给过渡了过去:“咳,开玩笑的。”
许凡明盯着钱包看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不对劲似的又问:“等等,我饭卡是不是也在你那儿?”
贺江夹了一筷子白菜放进嘴里,随意地回答:“嗯,对啊。”
许凡明愣了:“那你为什么不一块还给我?”
贺江倒是一脸坦然:“我等你下次自己来我家拿。”
许凡明:“……”
许凡明不知道贺江到底为啥对让自己去他家这么执着,不惜几番花式诱哄。不过这回确实是许凡明理亏在先,谁让他自己把饭卡给了贺江,又忘记了要回来呢。
两人又安静地吃了会烧烤,期间贺江忽然慢半拍地发现许凡明好像有些难为情,几次欲言又止的神情。贺江故意也没吭声,装作不知道,眨眼看许凡明一个人别扭了好久,最后眼巴巴地看着贺江,试探样的问他:“贺江,一会我们一块去练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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