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年前谢氏集团的董事长谢长远莫名其妙认了个三竿子打不着边儿的儿子回来,谢晚松的大名一度扬名在外。但凡提到这三个字的都少不了一顿恶意满满的揣测。
可谁又不知道这个谢三公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别看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微笑寒暄,若是惹到了这鬼精的男人,第二天连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发廊的众人们也就敢在谢晚松走了以后扎堆凑在一起咬耳朵,一个人捧着一叠瓜子围在一起,满脸八卦。
“没听说谢三少脱单啊,难道是姐的小道消息不灵通了?”
“别的不清楚,来咱这这么久,我也就看他旁边有林风一个Alpha。啧,我还以为他俩有那么一腿。”
“哎呀你们懂个屁啊,我听人讲啊,其实是谢老爷子……”
“结婚?”
江跖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纸文件,上面明明确确写着结婚合同,他眉梢狠狠一跳,竟吃惊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不太合适吧,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咳,江先生。”谢晚松两手优雅的叠在翘起的双膝上,和颜悦色,“或许我应该提醒你,我们只是假婚,并不是实质上的夫妻关系。”
江跖一怔,显然跟不上谢少曲折婉转的脑回路,诚心发问:“什么?”
谢晚松便笑:“你别误会,我只不过是相应了我那位归西的老父亲的号召,早结婚就可以继承大部分遗产。等到婚约结束了,一年之后你拿着钱远走高飞自由身,从此我们天涯陌路,各得所需,那不是极好的吗?”
“我……”
江跖有些迟疑,还想再说什么,谢晚松又道:“江先生,想必你现在应该是经济条件十分困难吧,毕竟你也知道……”
话说到此,他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暗喻明显,江跖眼神一黯,似是被他说的有些颓然,低下头不讲话了。
“我们谢家虽不能说是一手遮天,可也算是富甲一方,什么世界名医请不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帮你找回记忆?”
谢晚松就像一只谆谆善诱的鬼一样,一点一点,一丝一丝渗透进江跖的心脏,一直到达他最为脆弱的那个部分,偏偏就此还不作罢,非要继续狠心地踩上两脚:“江先生器宇不凡,恐怕也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真能忍受一直埋没在市侩之地,在黑酒吧里住一辈子?”
谢晚松对自己的口才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江跖薄唇紧抿,在沉默许久后,终于任命,一言不发地拿过纸币,在文件的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他抬头,舔了舔唇:“你需要我怎么做?”
谢晚松说:“你只需要配合我表演就可以了。”
“比如——”谢三公子大概天生就有随时随地变脸的能力,此时在谢家别墅内的人要内敛许多,与刚刚在外那个没羞没臊的公子哥儿判若两人。
可下一刻他便又是一幅温润多情的,风情万种的模样,拖着甜腻的尾音喊他:“亲爱的,老公,宝贝儿———”
江跖:“……”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谢晚松说这些的时候,客厅里弥漫开一股夜合花的香气,挥之不去的萦绕在鼻间,好像一只无形撩拨的手,轻轻掀开外衣,又轻柔顺着皮肤摸下去。
不过好像散发气味的某个人并没有意识到。
江跖顿时感觉嗓子有些发干,他掩饰般咳了两声,委婉地提醒道:“谢少,你的味道溢出来了。”
谢晚松挑了挑眉,竟撑着身体向他靠过来,问了一句:“不好闻吗?”
谢晚松的领口大敞,这个姿势轻而易举就能看到隐藏在衣物下的大片肌肤,江跖不敢看他,微微把头撇向一旁,虽然神情冷淡,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男人一声轻笑,可江跖明确捕捉到了谢晚松笑容里嘲讽的意味。
谢晚松心想,Alpha这种低贱物种,问着气味就要发情,给个洞就能操,与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他收回手臂,然后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盒抑制剂,动作熟稔地抽针,消毒,然后一针扎在自己的小臂上,看着药液缓缓推进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什么表情,不痛不痒,好像注射抑制剂对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成为了生活里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江跖无意间扫到了他放在桌子上,此时已经被针管抽空的小玻璃瓶,明确看到了上面写有的58%的药剂含量。
他皱眉道:“你怎么用这么高的浓度?”
过高浓度的抑制剂极快的在谢晚松身体里起了反应,说话间他的脸色便白了起来,这段时间他发情的愈发频繁,大量注射的高浓度抑制剂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谢晚松从新倒回柔软的沙发里,他似是对江跖的慰问嗤之以鼻,便微微抬起眼:“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处于生理期的身体本就对Alpha的气味十分敏感,他便对从开始就一直站在一旁没讲话的林风,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带他把房子转转。”意思就是赶紧把人给我带走,别驻着碍我眼。”
显然林风已经对谢晚松这般阴晴不定的怪脾气习以为常,便弯腰对江跖做了一个伸手的举动:“请吧。”
江跖巴不得离他远点,刚迈出一条腿,背后谢晚松又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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