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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要敲诈的样子。

陶旭冷冷地哼了一声,问他:“你看怎么办吧。现在是晚上倒还好,闹到明天开馆怎么办?”

唐绍瞥了他一眼,不说话,闭着眼睛想了想,朝商元白看了过去。

“你摸过领头几个人的底吗?”他问商元白。

其实关锦心已经查过了,但一方面她不是系统里的人,路子不如商元白通达,另一方面唐绍也想探探商元白的态度,看看他愿不愿意帮忙。

商元白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问他:“我怎么查?”

唐绍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就沉了沉。商元白大概是明知故问和他兜圈圈把他当猴耍着玩,等他去求呢,但他今天就是没这个力气跟他玩,心里一转已经有了别的主意。

“行,你没办法查,那就当我没问,”唐绍硬邦邦地顶了回去,指指关锦心,对陶旭和商元白说,“我和她私下聊聊。”说着就拉走了关锦心。

两个人找了个避人的角落,唐绍就说:“你先找财务核算一下目前支出的成本,报个数字给我。然后你找安保公司的人来,不说要把这群人控制住,起码拦起来不能再闹了,最好是能换个地方谈事情。找法务和承包商,一起来磨,提出要求就答应,不计代价先把事情解决,回头盯着承建的要钱去。”

关锦心一边听他说一边就开始操作了起来,她做事逻辑清晰、传达精准,几乎唐绍刚刚交代完没多久,她就已经一一布置下去了。

唐绍看着关锦心手指翻飞,心里有点庆幸,这么鸡飞狗跳的时候有个稳得住的特助是多幸运的事啊!

不到10分钟,关锦心就报了个数字给唐绍,跟他说:“这是粗略的预估成本,精准的数字要到明天早上才能报给你。”

唐绍盘算了一下,点了点头,跟关锦心说:“做个方案吧,要开股东会。”

他不打算继续勉强和陶旭死磕这个博物馆了,备用方案里有一家老洋房改造的浸入式剧院,风格也是合适的,但是因为场地大小的限制,当时没有被考虑,现在也不得不屈就了。

关锦心显然一点就通,立刻明白了唐绍的意思,不过这一次她就没有那么高效地执行了,反而停下了手里的沟通,直直地看向唐绍。

“你怎么了?”

唐绍看着关锦心,一时无语,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关锦心的敏锐和直白敢问。他张不开嘴说没事,但他更张不开嘴说明白出了什么事,他只能愣愣地看着关锦心。

“你对你自己的设计从来没有退而求其次过,你虽然脾气坏得一塌糊涂,但是谈及公事也不是这么鲁莽的人,所以你怎么了?”

唐绍勉强笑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地调侃说:“我们又不是朋友,有些话不好跟你倒垃圾啊。”

关锦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说:“但你是我老板啊,你心情不好都影响公事了,那不是朋友也要关心你的。”

唐绍被她说得一怔,愣着神看着关锦心,看了半天突然自嘲地笑了:“我做人失败到遇事连个关心我的朋友都没有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好在还有人问我一句我还好不好。”

这话让关锦心皱了眉头,这次全没有了调侃的意味,问得认真又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应该告诉我的,我可以帮你一起处理。”

“这要怎么帮我处理?”唐绍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怎么帮我处理我老公要跑路了这种事呢?”

他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很难入耳,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把话题转回工作。

“好了,我们还是谈谈正……”

“果然就是这破事儿!”话没说完,就被关锦心骤然打断,一贯冷面的关小姐难得露出一脸愤慨来,咬着牙说,“我就知道你一失常准和那位单先生脱不了干系,就没有例外的。”

“这是说我恋爱脑的委婉表达方式吗?”唐绍稀奇地看着关锦心发怒,反倒有余力调侃自己了。

关锦心看看他,生气地说:“我为什么要委婉?你就是脑子里灌满了单明轩的信息素——象征意义的,搞得神志不清了。”

唐绍被她呛得还不了嘴,抿着唇感觉满嘴都是苦味,又不能说关锦心说得不对。

“我是脑子不清楚,”他承认道,“我有很多事不敢问他,有很多话憋着不敢说。我们的婚姻就像放在薛定谔的盒子里一样,我以为憋着不开那个盖子,就可以说服自己相信它还活着,没想到单明轩有一天会连盒子都给我踹翻了。”

关锦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犀利地说:“什么薛定谔呀,怂就直说。你就是不敢问、不敢说,但不敢也没用对不对?”

唐绍抹了一把脸,眼睛都要瞪出血丝了,死死盯着关锦心,气呼呼地说:“你不是要关心我,你是要气死我是吗?”

“又不是我气你,谁气你你不知道吗?”关锦心直直地说,“生气不解决问题,你说他‘要’跑路了,就是还没有跑?和他说清楚,你有多喜欢他,有多在乎他,希望他回应你,希望他能好好和你培养感情。把该说的说清楚,如果结果还是不够好,那你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我帮你起草离婚协议呗。”

“行行好吧,”唐绍求饶,“你盼我点好吧!能不能先帮帮我的公司,再管我的离婚协议?”

关锦心看看他,考虑了一下,又叮咛了一句:“说真的,你要听人劝。我先去给郑先生打电话,让他安排安保事宜。”

唐绍挥挥手,示意关锦心随意,他不想马上回去面对商元白和陶旭,于是便转了个身靠在墙壁上,呆呆地看着没人的昏暗走廊。

关锦心说他怂其实是一点也没有说错,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逃避没有意义,但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这是本能。婚姻存续的状态就像一种惯性,他总是认为没有外力打破就可以继续滑行,所以他不敢说不敢问,害怕任何轻举妄动都会成为打破惯性的外力,但他忘了婚姻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单明轩显然敢说敢动。

唐绍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回工作上,不去反复在脑子里转一个念头:也许真的要让关锦心给他起草离婚协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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