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白鹤翩的手抚摸自己,他的耻毛轻轻擦过白鹤翩的手掌,白鹤翩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过他的柱身。
他捏着白鹤翩的指头握成一个小圈,用又圆又粗的龟头慢慢顶进去。白鹤翩不太配合,很快就松开手。周琰又把他的手指重新拢起来,一定要他箍紧自己。
周琰又把脸憋得通红,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黏黏湿湿的汗水。他的秘书很有眼色,以为周总是太热了,准备去调低空调温度。周琰心里一惊,怕秘书走近了看出些什么,愣是用眼神把人家给瞪了回去。
会议还在进行中,白鹤翩的发言简直没完没了。周琰十分难耐,却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只能非常克制地、很小幅度地、微不可见地轻轻晃动着腰肢,一下一下撞击在白鹤翩的手心上。
这整个过程,白鹤翩都没有任何动作,既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像没有骨头一样任由周琰捏着他的手随意摆布。
周琰被他“摸”得意乱情迷,眼前一阵阵发白,已经快要到达顶点。白鹤翩却忽然反客为主,四指一张掐住他滚烫的阴茎,拇指的指腹按在了马眼上。
周琰差点闷哼出声,呼吸猛地一沉。他这时才意识到周围安静得有些不正常,白鹤翩没有再继续无聊的发言了,而是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不止是白鹤翩,整个会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他的身上。
周琰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强作镇静地问白鹤翩:“怎么了?”声音里透出不自然的嘶哑。
白鹤翩依然是神情自若,好像此刻他们桌子之下的私情、不为人知的苟且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眼神平静得像是谈工作,他也确实是在谈工作。他说:“周总,目前的方案您觉得可以吗?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周琰这一会儿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见几句,硬着头皮开口:“我……”周琰本来就箭在弦上,被白鹤翩堵住了洞口射不出来,没想到白鹤翩手上忽然加了点力气。周琰整个人都被他拿捏在手里,这个“我”字后半段直接哑了声。
之前这么长时间白鹤翩都没什么反应,这时候他的右手倒像是活过来一般,一面掐紧了顶端的小洞一面灵巧地上下活动。周琰被他攥得呼吸都不会了,眼里盛满了热盈盈的生理泪水,无比艰难地开口:“我觉、觉得很好,我没什么、什么意见。”他很为难,抬起头怕眼泪被人看见,低下头又怕眼泪掉在桌面上。
白鹤翩挪开拇指的瞬间,周琰几乎是擦着他的指尖释放了出来。白鹤翩右手被他淋了一大股热乎乎的精水,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瘦长的手指流下来,滴在他们脚下的地毯上,留下几点斑驳的深色水渍。
白鹤翩抓着周琰的西裤上,缓慢又仔细地把自己的手心、手背通通擦拭干净。
他难得地笑了一下,但这个笑容并不显得亲近,反倒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他说:“那就谢谢周总的信任了。”
第14章 言行合一
白鹤翩是被手机给震醒的,他从枕头边摸过手机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了。白鹤翩看了一眼屏幕,凌晨一点半,手机里有四个未接来电,全是周琰打来的。
白鹤翩还在犹豫要不要拨回去,手机又响了。他接起来,没有说话。
周琰在那头嘟嘟囔囔,一会儿白鹤翩,一会儿白哥,一会儿白主管的一通乱喊,最后忽然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Captain……”
白鹤翩一颗心颤了颤:“你喝酒了?”
周琰说话有点大舌头,于是显得傻乎乎的:“Captain,NAY在你家楼下。”
“……周琰,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话是这么说,白鹤翩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周琰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顾自说自话:“是你下来,还是我……我上去啊?你、你家在几、几楼?”
白鹤翩扯了件T恤穿上:“你哪来的我家地址?”
“人、人事部。”周琰痴痴地叫他,“Captain,Captain,你会下来吗?我想见你。”
“在下楼了。”白鹤翩叹了口气,“周琰,你这是喝了多少……”
在白鹤翩从二十八层坐电梯下来的那么一会儿时间里,周琰说了至少有二十遍“我好想见你”、“我现在就要见你”。
他今天和乔忍冬出去喝酒了,然后他的爱情顾问教他要这样、要那样,不能这样、不能那样,他听后深受教诲,迫不及待想付诸实践,于是一晚上都等不了,连夜就跑白鹤翩家里来了。
白鹤翩走出楼道的时候,睡衣被夏夜的凉风吹得鼓起来。一眼看去周琰不在,周琰的迈巴赫在。这大半夜的,司机还陪着他闹,也真是不容易……
白鹤翩已经预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对话或是接触会是个什么情况,怎么想也得先把司机支走。
那司机天天在公司耳濡目染,早就听闻两个人面不和心也不和,白鹤翩说他现在可以下班回家了,他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鹤翩脑子一开始没转过来,等理解到这层的时候哑然失笑:“我还能把你们周总吃了?你就别担心了,我们俩其实……挺好的。”
等司机停好车走了,白鹤翩走到后排咚咚扣了扣车窗。过了得有五秒钟,车窗才慢慢降下来。周琰把整颗脑袋从里面钻出来,两团脸颊肉像化了妆一样圆鼓鼓、红扑扑的,眼睛又蓝又亮。
他两只手抓着降下来的车窗玻璃,他叫白鹤翩:“Captain,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哦。”周琰的头发被昏黄的灯光染成浅浅的金色,配上他水亮亮的蓝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个十八九岁的外国小孩。
白鹤翩心里软了一下:“周总,我送您回家?”还是你跟我上楼?这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
周琰明显醉得不轻,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出食指向他勾了勾,意思是要他上车。白鹤翩只好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刚刚那一瞥并没有看得十分清楚,坐近了白鹤翩才发现周琰脸颊上泪痕交错,明显是哭过的。白鹤翩有些心惊,周琰往日里总是看似“强硬”的,至少白鹤翩没见过他柔软的一面。也不能说没有,但那都是八年以前的事情了。
白鹤翩不自觉地探出手,凑近了在周琰眼下轻轻碰了碰,这是一个很像擦泪的动作:“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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