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这个人心里一笔一笔这么算的。
应以然在心里冷笑,脸上面无表情,就像是一个没有情绪的人:
“那真不幸,看来我们的价值观很不相同,我可能会是你眼里,只记仇不懂得感恩的人了。”
应不忆收起了笑容,皱了皱眉。
“我以为那天我算是帮你。”
应以然还是没有什么情绪在脸上,她们两人之前的表达和最初见面比照好像置换了,应不忆略为难的看着应以然一小会儿,终于想到了些什么:
“你是觉得洗手间里,我强迫你了?我以为你是享受的……”
应以然继续保持沉默,让应不忆不得已的自己硬着头皮坦诚下去:
“我承认我对你很有好感,我不希望美好的回忆是在药物下不清醒的时候进行的,你看,我也不错不是吗?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我可不觉得该用美好这两个字。”
应以然终于回答了,她可不觉得应不忆这种矜持的表达方式算什么表白,她以为她是谁啊。
应不忆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行为不当了:
“对不起,但是我很喜欢你,至少给我个机会追求你。”
应以然保持着冷漠,她想看看这个一板一眼一切都能代换计算着的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
应不忆说:
“我让你感到受伤了,我道歉,你需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这种话听着真是,恶心。
应以然面无表情的扬起了手,一巴掌挥在了应不忆的左脸上。
应不忆一手拿着香槟一手拿着苏打水,因为这一巴掌偏了头。她们的位置即便是在角落,也是宴会各方人士都在暗暗注意到角落,这个动作,让整个酒会都似乎按下了暂停键。
应不忆正回脸,脸上的刚刚泄露的情绪也收回去了,两个人冷漠相对,应以然的声音平淡的好像在闲谈一般:
“不是什么都可以吗,出下气不算什么吧。”
应不忆沉默了两秒钟,然后微微的将脸前倾,干脆点送到了应以然面前:
“一下够吗?”
应以然便再一次挥手……
徐依和徐阳在会所停车场碰面之后,才一起上楼,步入大厅点时候,正是应以然挥出第四个巴掌的时候,她们两个已经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徐依疾步走过去的时候,仿佛路过了一座座雕像。
“以然。”
她喊出应以然的名字,于是第七个巴掌过后,应以然停了手,应不忆的左脸已经红肿的十分厉害了。
徐依听到应不忆对应以然说:
“疼吗?你用了很大的力,我叫人拿药箱给手上点药。”
应以然露出来酒会上的第一个微笑,十分官方的虚假笑容:
“就不劳您的关心了,今天我就先离开了。”
然后她轻飘飘的给了徐依一个眼色离开了现场。
徐依一时间尴尬的站在了原地,她该和应不忆打个招呼,被眼前发生的场景搞的有些怔忪,还是应不忆先说了话:
“她那么记仇,不让她快点出气,被记恨了,没准就是一辈子的事了,那样就太可怜不是吗?”
这番意有所指的话,让徐依如坠冰窖,她顾不上什么社交礼貌了,迅速转身跟上了应以然。
“您还好吗?”
一个经理战战兢兢的问应不忆,得到了一个毫不吝啬的友好微笑:
“可能要先离席处理一下了,感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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