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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十倍的那种。

“啊。”萧沐沐忍不住叫了出来，这种感觉的确是太疼了，她一直没能忍住。

“不要发出声音。”单毓提醒她，“你给我忍住，什么感觉都给我忍住。”

萧沐沐立刻就抿紧了双嘴，不管之后再有什么样疼痛的感觉袭|击她，她都硬咬着嘴唇不再发出一丝声响。

过了很久很久，起码萧沐沐觉得很久，久到她觉得自己也许就会这么缺氧死去的时候，单毓的双手才离开了她。

“好了。”单毓松开了她，站了起来。

萧沐沐阖了阖双眼，感受到光亮后，才慢慢地再睁开双眼。

整个博物馆都已经倒塌下来了，而她们，就在废墟的中心。

能够自|由行动的范围也就仅限于单毓站立着的那一块小地方而已，其他地方都已经被废墟严严实实地淹没了起来。

单毓受伤了。

她的头发上全是灰黑的尘土，还有一些色重的血迹；脸上也有好几道浅浅的口子，血已经凝固了；衣服裤子破了好几个洞，都有好些不同程度上的伤；受伤最严重的应该是单毓的手臂了，刚才一直紧紧抱着萧沐沐的那双手臂上，现在已经是鲜血淋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抓开过了一样。

但是单毓的脸上竟然还是带着笑，那轻轻的，专属于单毓的傲慢笑容。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单毓的声音很轻，有些有气无力的，单毓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萧沐沐听到单毓这样的声音时，第一反应就是没用地哭了出来。

哭是最没用的，她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也知道；可是听着单毓此时还故作轻松地这样跟她说道时，她就是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萧沐沐小声地跟单毓说道。对不起，又拖你后腿了；对不起，又不小心成了你的绊脚石；对不起，又害你为了我受这么重的伤……

“恶心死了。”单毓看着萧沐沐这么没出息地哭着，说了一句。

萧沐沐立刻用手背去抹眼泪。她自己的手背上也有些伤口，还没愈合起来，碰到咸|咸的泪水，带着刺刺的疼痛。

“我知道哭太矫情，你不喜欢。”萧沐沐平息着自己还在喘着的气息，“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要求，不会再擅自做主了，这次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知道就好。”单毓扶着萧沐沐站了起来，“要是你一开始就听得我话不要用你的能量，现在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萧沐沐看了一眼单毓，那酸酸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她赶紧再压了下去。

她想问问单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那一片无法预测的黑暗是怎么回事；还有在资料室的时候，单毓又经历了些什么——可是眼下的情况实在不是问这样问题的好时机。

“先离开这里吧。”单毓说道。

“嗯。”萧沐沐点头。

☆、25

单毓的伤看似很严重，但大都是些皮外伤，对她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大碍，现在看着可怕，可要恢复也是只是一些时间上的问题而已；反倒是萧沐沐，之前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毒性好像又有些被激发了上来，跟着单毓离开的时候在路上就吐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