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自知之明,没有认为是自己改变了凌笙的想法。要知道,在两个人的追逐战里,始终坚持到底的都是凌笙,不相信感情,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坚持?
凌笙手撑在身后,忽然想起上周某一天,和黄凤殷一同去逛街的事。当然,这不是凌笙自己主动的邀请,而是许珏的手笔。
当时黄凤殷说的话,凌笙现在都记得。
“笙笙,假如因为我和凌擎的所作所为,让你一度失去对感情的信任,我很抱歉。其实,感情本身没有对错,往往我们说的错误,是没有坚守它的人。所以,我不会阻拦你和许珏在一起,只是还是会担心你。”
凌笙不知道别的母女是怎样相处的,但她和黄凤殷,大概永远就是这样淡淡的,并不热烈的关系。她们互相担心,互相关怀,却不会过多地干涉对方的人生。
一如几年前,黄凤殷要离开C市的时候,凌笙纵然有再多舍不得,最终还是无声送别母亲。
“不到临死前的那一刻,怎么知道什么能始终如一。我不相信感情,可我能相信别人。就像黎觅、傅学姐、原辰他们,我就很信任……许珏,你是下一个我可以信任的人吗?”
许珏没有回答,迳直摸出先前从黎觅那里拿回来的戒指,在凌笙的默许下,抬起凌笙左手的无名指,把戒指缓缓推进去。
刚好契合。
“自古罗马时代以来,人们就有将婚戒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习惯。相传,这根手指与心脏连接在一起,最适合发表神圣的誓言,假如违反誓言,就会受诛心之痛。”
许珏吐吐舌头,话锋一转:“我特意给自己买了小一号的戒指,这样我戴在手上,就很难取下来了。一旦我背弃你,想要取戒指,又要诛心,还要断指,这样的惩罚……能让你信任我吗?”
凌笙愣住,旋即摩挲着戒指,莞尔一笑:“阿珏,现代人要取戒指,和某些里的描写是不一样的,有工具可以处理,根本不用断指,诛心之说就更不用多讲了。”
许珏:????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凌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是,凌大总监,重点是诛不诛心和断不断指吗,重点是我在和你说情话呢!谁要你一板一眼跟我讲这种事了!”
凌笙一本正经地回答:“啊,原来那是情话啊,不好意思。但是,阿珏的手指同样很重要的。”
许珏:“……”
这人,怎么老是一言不合就飙车?
有些热,凌笙拉松身上的浴袍,露出锁骨与大片白皙似雪的肌肤。许珏成功被吸引过去,也顾不上什么车不车的了。
“要不要过来?”凌笙注意到她的眼神,没有束紧浴袍,反而抬高下巴,尽展起伏的曲线。
许珏有点害羞,但自家春光不看白不看,因此又悄悄咪咪地看了好几眼,咽下唾沫:“我们这么近了,还过来干嘛。”
凌笙把玩着松松垮垮的腰带,眼里满是笑意:“看这位女士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给你摸摸?”
许珏:“……”
“切,谁没有似的,稀罕。”和这个人在一块,不炸毛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
凌笙笑,没急着顺许珏的毛,去拎了木桌上的酒瓶过来,跳过刚才的话题:“虽说某人求婚的意外插曲挺多的,但酒我们不能浪费,不如今晚喝掉?”
许珏酒量不是很好,因此平时尽量不碰酒,但她本人不算讨厌喝酒,对这个没喝过的梅子酒更是好奇:“好啊,这个酒包装看上去挺好看的,应该不难喝?”
“梅子酒有果酒的果香绵软,也有蒸馏酒的浓烈热情,味道还不错。而且它的度数低,很适合女性喝,你可以试试看。”
“嗯?你很懂酒?对了,上次应酬的时候,你酒量很好啊……难道你是个隐藏的饮酒爱好者?”
“懂酒算不上,只是我学过调酒,对常见的酒有粗浅认知。至于酒量,是应酬练出来的,我本人对酒不喜欢也不讨厌。”凌笙淡淡道。
对象的多才多艺许珏不惊讶,只是听到后半句说应酬练出酒量,心里颇不是滋味:“下次,如果不得不喝酒,记得提前跟我说,我来接你。”
凌笙挑眉:“这么心疼我?”
许珏没理会凌笙的打趣,点点头嗯了一声。除了心疼和担忧,她还不希望别人看到凌笙喝醉的样子……那一声一声的“老婆老婆老婆”喊得太萌,肯定有很多人觊觎。
她不想吃柠檬。
“好,以后你接我。”小兔子的坦诚让凌笙很愉悦,她在许珏身旁坐下,拔出瓶口的木塞:“唔,干喝没什么意思,我们玩点游戏,或者加点彩头?”
说到游戏,许珏一下子来劲了,尤其是想着要是凌笙输了,她可以这样那样,兴奋到不行,浑然忘记之前飞行棋的惨败:“都可以,看我赢到你哭!”
凌笙勾唇,没有打击许珏:“我等着你让我哭。没有骰子,石头剪刀布?”
“来!石头剪刀……”许珏摩拳擦掌,仿佛看到胜利就在眼前。
凌笙挥挥手,打断许珏的话:“等一下,阿珏。我忘了跟你说,第一局我让你,我会出石头,你记好了。”
让?她需要被让?
许珏冷哼一声,收回泡软的脚,盘腿坐好:“让我?瞧不起人是不是?先说好,等下你输了,我可不会心软,我都想好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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