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雀低笑一声,终于敢正大光明说出来:“哥哥怎的这么粘人……”
殷衣眯起眼,也笑,懒洋洋地道:“只粘你。你倒是说说为什么?”
殷雀望他一阵,抵挡不住地去捂他眼睛,不自在地道:“……睡吧。”
殷衣只是笑,笑得殷雀耳根发热,恼羞成怒地抬手将他按在自己胸膛上。两人相互依偎,芥蒂全消,温情密意。
舒心的日子总过得飞快。昨日才是初秋光景,一不留神竟已深冬。
江南这年下了两场雪,冷得前所未有。殷衣本就因着在孕中极易疲累,这下更是连房门也懒得出。殷雀又不得空闲,难日日陪他,他只好成日窝在书桌边,揣着袖炉在怀中,慢慢地看书。
照这架势,只怕家中藏书迟早要被他阅尽。
这日天气不好,天上自辰时起开始飘雪。殷衣在房里待得久了,书也看厌了,干脆撑着下巴看起雪来。想想这是今年第三场雪了,不由十分新奇地站起身,想要去院子里看看这雪。
他已有身孕三月有余,此时肚子鼓出一个柔和的弧度,弯腰十分不便,于是连鞋袜也懒得着,随手摸出一件大氅披上,便推开房门,扶着腰慢慢走到檐下。
雪不大,细细碎碎地在院中铺了一层。殷衣难得起了少年心性,直接踩在雪地上,伸出手要去接飘落的雪花。
他紧紧盯着即将落进掌心的那片雪花,一点冰凉才触到手掌,他还来不及欣喜,却被人抄起腿弯抱起来了。
殷衣破天荒的有点心虚,小声叫道:“……殷雀。”又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道:“怎么今日这么早回来?”
殷雀不为所动地答道:“不早点回来怎么能赶上哥哥出来看雪?”
殷衣望见他下颔紧绷,显是动怒了,手上抱人的动作却小心轻柔,不由服软道:“殷雀……我错了,莫生我气。”
说话间已进了房,殷雀小心将殷衣放在榻上,闻言叹道:“长轻——”却也不知怎么劝他,只好半蹲下来,以手掌拢着那双沾了雪水的脚。
殷衣对寒冷颇为迟钝,这会儿被殷雀温暖的掌心罩着,才后知后觉地打个冷颤。他低头看着殷雀,发一阵呆,突然福至心灵般低声许诺道:“我以后会注意的……”他似乎也不好意思起来,搁在殷雀掌心的脚趾都泛起粉色,微微蜷缩起来。
殷雀自下而上地望着殷衣,空出一只手贴在他隆起的腹部上,低声道:“哥哥想出门,同我说一声就好,冒雪出房,小心又着凉了。”
殷衣的手还是冰凉的,贪恋温暖一般圈着殷雀的手腕,只漫不经心地应下。又去拉殷雀起来,要依到他怀里。
殷雀顺势环着他的腰身,附身亲一亲他,无奈笑道:“哥哥在家里待得无聊了?”
殷衣摇摇头,抬手攀着殷雀肩膀,“……只是想你罢了。”他说出口了反倒害羞,眼尾漫上一点殷红,容色艳丽。
殷雀被他撩拨得心头一烫,不由以手掩着他一双眼,叹道:“哥哥怎么这时候来招惹我……”因殷衣有孕在身,两人已有三月多的时日未行房。此时殷雀仍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委曲求全地又讨一个吻,可怜巴巴地磨蹭着兄长的唇珠。
殷衣拉下殷雀的手,极自然地与他十指相扣,呢喃道:“我问过苏并沉……”他错开视线,不与殷雀对望,“他说三月已过……可以……”越说越小声,耳根都染上绯色。
殷雀却听得一清二楚,一时耳畔只剩心跳如雷,不禁揽住殷衣,珍而重之地吻住他。
这一吻温柔又漫长,情难自禁,相得无间。殷雀趁着殷衣迷蒙,动作轻柔地将他按在床上,不忘在他腰后垫两个软枕。
殷衣的一头黑发散在身后,大氅早被殷雀解了扔在一边,小衣也被除了,这时只剩身上一件雪白中衣半遮半掩着。他脸上仍是绯色,辨不清是羞或情动,见殷雀在看他,下意识想要并起双腿,却被强硬地分开,只好无措地抱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眼睫不安地扇动。
殷雀从床头摸出一小盒脂膏,拿手指勾了些出来往殷衣穴口上揉。殷衣惊喘一声,不自禁地向后躲了一躲,却被殷雀握着脚踝又拖了回来。
“才三个月……”殷雀手上动作不停,往穴道送入一指,柔软温热的穴肉立即缠上来,渴水一般吸吮着,“哥哥怎么就想我想成这样?”
“不……”殷衣仰着头喘息着,声音打着颤,“你……”
“嗯?”殷雀有求必应地应一声,凑过去觑他兄长的神色,又添了一根手指抽插着,“我怎么了?不是哥哥先前说想我吗?”那穴道受不得这样的蹂躏,抽泣般泌出清液来,将殷衣的大腿染得一片水痕狼藉。
殷衣咬着下唇忍受着,抬起一只手去搂殷雀脖颈,语调散乱,“你倒是……进来啊……”
殷雀从中听出一点委屈,不由又笑着过去吻他,飞速将自己和殷衣都脱了个精光。肌肤相贴,是同样被情欲烧得滚烫的温度。
被真正进入时,殷衣反倒慌得厉害,无意识地落下泪来,哽咽着叫:“殷雀……”
“我在,”殷雀小心翼翼地亲吻他颊侧,不敢压到他的肚子,“哥哥莫怕。”他不敢太过用力,只好幅度极小地往里顶弄着,一边故意调笑道:“哥哥做甚么咬得这样紧,舍不得我么?”
殷衣被他逗得满面潮红,倒终于笑了出来,附在殷雀耳边软声道:“是太久没见你了……”
殷雀被勾得一窒,眼睛都红了,又不敢真的怎么着他兄长,只好咬牙切齿地碾磨着穴道中最敏感那块穴肉。
殷衣被逼得喘息不止,下意识地护着腰腹,惊叫道:“轻……你轻些……!”
殷雀空出一只手覆上殷衣的手背。他自年少起的所有渴求,此刻都在他怀中,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不由放慢动作,拖着声音唤道:“长轻——”
“……嗯……”殷衣长长呻吟一声,半闭了眼靠到殷雀肩窝边,突然也低低叫道:“……沉寒。”
殷雀一怔,笑着应一声,托着殷衣的大腿来回抽插。湿软的穴道愈发绞紧,殷衣在殷雀背后留下几道抓痕,呜呜咽咽地要他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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