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笑,眉眼弯弯。我心底暖暖,似乎凭空生了一股更确定的力量,再也不怕了。
我抱住他,把脑袋直往他胸口蹭。
我说:“我愿意,我愿意。”
冬至的戏演完,我们戏班小红了一炮。
新来戏迷赞我们戏班深藏不露,旧戏迷跟着称赞完,还要加上句“焕然新生,似乎少了点累赘去”。
…?
什么意思,少了我这个累赘呗?
我气的冒烟,他却笑眯眯地拉我坐下顺毛,往我嘴里塞糕点。
塞着塞着我就不气了。
“我,就要去打仗了。”
哪成想我刚悠闲下来,他一句话又让我提起了心:“啊,打仗?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不打紧。”
他剥着松子从善如流地答道:“北方那边局势忽然紧张了些,我去几日就回来了。”
“哦。”
我将信将疑地张开嘴接松子。
呔,他简直要把我惯成个废物了。
我颇有心事地寻思着,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跑回房间。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翻出来一个漂漂亮亮小小巧巧的护身符。
“你拿着这个。”
我跑回来,将符塞进他手里,想了想,又低头给了他个亲亲:“你一定要认认真真拿好它!”
他摸摸脸,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护身符,笑了,抬起头来看我,道:“好,我一定拿好。”
他揣着我给他的护身符上路了。
我面上装作不在意,背地里跑了八十堂庙,给他求完平安再求平安再再求平安。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我心想,望神佛关照。
神佛挺给面子。
三天后他回来了,还带回来一箱子苞米,说要给我爆了吃。
…?
“你不是打仗去了?”
我有点懵,他却笑得爽朗:“没打起来呢,我就先回了。”
说罢,转脸就给我推销起这箱苞米来:“你看这箱米,是那边才能种出来的呢,爆了一定好吃!”
我看着他竟憨得如此清新,抬腿给了他一脚。
你妈的,害老子白担心呢!
谁知他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脚,我站不稳,一头栽进他怀里。
“你干嘛啊!”我又羞又气。
“不干嘛。”他眼睛亮晶晶:“我走前你送符送香吻的,现在我平安回来了,你打算送什么?”
他最后一句可以说是抵着我的耳朵说得。呼出的热气弄的我耳朵很痒,浑身都痒。
我想明白他的意思,老脸迅速一红。
“宝贝,心肝。”
他又凑上来叫我,声音中好似带着一种神奇的蛊惑:“你看看我,你愿意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我羞恼得简直想去死,偏偏他还死紧死紧地搂着我。我想他要是再对着我的耳朵吹两口气我怕就要原地去世了,干脆把心一横,也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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