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泽村久违地正对着自己的笑脸给感染到了,御幸有些移不开眼神,嘴角也忍不住跟着翘起。
“不过这么说来,你看看他转会的金额。”断开视线,用手指画了画版面上那一长串数字。
泽村凑过去数了数有多少个零,大概知道这大概是个很巨大的数字。
“你年薪的十倍啊。”御幸啧了啧嘴,“我的1.5倍,我们两个身价加起来才够他一个人的30分之23。”
“为什么是30分之23?”
“……忘记你数学分数的阶段都还没到。”
被泽村提着领子晃了晃,御幸把人的手抓住,扶正眼镜:“但是你想想,我们这对身价够不上他一个人的投捕,如果在大赛上让他无安打或者从他手里得分的话……”
“……”
“是不是很有趣啊~”
“不要说这种煽动性的话扯开话题!”
什么吗,明明知道我没什么可能上场,还要告诉我这种事搞得我超级兴奋的……
“你不是最擅长打破各种不可能了吗。”眼镜上被泽村的呼吸喷了满满的白雾,御幸把眼镜摘下来,一边擦这镜片一边说着。
一直被拽着的领子突然就被松开了,御幸戴上眼镜,看见泽村背过身去拿起球棒又开始胡乱地挥了起来。
没想到这家伙脸皮原来也挺薄的。御幸推了推眼镜,有些惊讶地看到泽村涨红了的耳根。
话虽是这样说,如果泽村荣纯生活在正统热血少年漫的世界,那他说不定真的在开幕战的时候就能被派上场了。
然而泽村跟着一军的队伍辗转了各个球场,在板凳上坐掉了整整一个开幕战,紧接着交流赛开始,眼睁睁地看着仓持和降谷在对面的板凳区上上下下,在各个垒间跑来跑去,御幸的球像镭射光一样射遍了全场的各个方向,举着胜利姿势跑了不知道多少次,坐在他身边的一军监督,偏偏就是摸着下巴,观看比赛的期间时不时斜眼看看泽村上不了场只能干趴在栏杆边抖脚的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和乐天金鹰的第三场交流赛结束,泽村战战兢兢地混在队伍最里面,结果还是在解散的时候被仓持提溜着领子给拽了出来。
“臭小子……”仓持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用从未有的力道死命地揉着泽村的头顶,然后钳住后脖子朝下压了压。
大概是听到仓持在耳边有些颤抖的呼吸声,泽村乖乖地接受仓持接下来实施的各种惩罚。
御幸背着挎包,远远地看见泪光闪闪、闷声不哼地扭在一起的两个人。
真是难舍难分啊。御幸把鸭舌帽戴上,朝面包车上走去。
虽然少了成宫鸣,但中日龙今年的成绩可以说非常的醒目,如果下几场对阵读卖巨人的比赛发挥不错的话,说不定还真是有可能进季后赛。
一军监督难得叫了一批老手和主力,拉到办公室开会讨论对付巨人的策略。
三天后的比赛在中日龙的主场进行,怎么说对他们也是有利的,大概监督近五年来第一次看到了希望,对于这场比赛也是非常地看重,讨论到了深夜才把精疲力竭的队员放走。
御幸打了个哈欠,临走却被监督叫住了。
“你最近抽些时间和泽村试试练投把。”监督的眼袋最近下垂特别明显,加上耷拉下来的下巴肉,但是即使是这番颓废的模样,三角眼里竟然还能看到些许精光。
御幸顿了顿:“是要让他登板吗?”
“嗯……也没有吧,以防万一,毕竟是替补成宫的存在,”监督摸着下巴肉看了看天花板,又朝御幸瞥了眼,“只是试试吗,而且就这三天,你以为练出的东西能派上什么用场?”
御幸有种被这一眼看穿了的感觉,压了压帽檐低头告辞。
监督见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坦率啊。
踏进房间的第一步,御幸就闻到了一股不应该出现的味道。
四下扫了两圈,一直到走到厨房隔间后,才发现趴在DVD柜子前面,正把所有的录像带、电影、CD一张一张翻出来的泽村。
投手发起酒疯都这么别具一格吗?御幸把泽村从地上拖起来,看着满地的碟片、盒子,顿时头大。
泽村嘴巴里哈出浓烈的酒气,御幸不得不捏着鼻子道:“你在干什么?怎么喝这么多?”
“我,嗝……和洋一还有降谷还有一些别的人出去吃饭……嗝。”泽村醉醺醺地趴在沙发背上。
洋一?是在叫仓持洋一?御幸在他身边蹲下,联想到两个人之前在场馆门口扭在一起的样子,突然觉得牙根痒痒的。
喝醉的泽村特别诚实,对于御幸简直有问必答。他大致知道了吃饭的时候因为玩游戏,仓持输了所以被所有晚辈叫了一晚上的“洋一”,问泽村自己喝了什么酒,他掰着手指红的白的黑的黄的棕的根本数不清楚。
而且,泽村自己把在别人面前吐槽御幸是个老头子的事情清晰地转述给了御幸本人,之所以翻DVD柜是因为和仓持打赌自己有没有藏爱情动作片。
御幸听着听着,感觉脸部肌肉开始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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