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袁晌闷声叫了程绥，趴在床上，心里慌的不行，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了。
“怎么了？”
“就叫叫您，晌儿有点害怕…我要是再错咋办？”袁晌闷声问道。
“你还好意思错啊？”程绥低声道。
“我…没！”袁晌撑起身子趴到程绥身上，紧抱了一下程绥，随后又放松，“我就是…慌…心慌…”
“不慌，上了多少次台了，哪次不是献丑？还衔接的毫无缝隙，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程绥说着弹了袁晌一下，抱住袁晌，“这么大个人了，还趴在叔身上，不嫌臊啊？”
“您老打我…疼呢…”袁晌转移话题道，心里越来越慌，甚至感觉有些害怕。
“很疼么？”程绥问着，打人其实也没用多大力气，“很慌么？”
“嗯…总觉得出事儿了…”
“呸呸呸，别瞎说。”程绥分外不满的给了袁晌一巴掌，“出个屁事儿，揍你了啊。”
“唔！疼！疼死了！”袁晌伸手遮住，半跪在床上看着程绥，“我就是慌…我总觉得…我要是再错您是不是要狠罚了…？”
“要是错了，秋后算账，等你过了，然后再罚，狠狠的罚。”程绥放狠话道，当然舍不得罚太狠了，一点都舍不得。
“程绥！”外头有人叫道。
“叔…升儿师父来了。”袁晌趴好，叹了口气道，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外头又有事儿了。
程绥拍拍袁晌，站起来匆匆出去了：“怎么了？”
“你管的人都那么难管啊？拿不住。”仇升实在受不了了，闷声说道。
第25章 缩小版程皮
“拿不住哪个？”程绥疑惑的小声道，过去坐到椅子上沉默的盯着，不自觉的拿着戒尺玩，“来，停一会儿，跟我讲讲，谁不服管了？小不点儿？”
“没！”
小不点儿是个闺女儿，因为长得十分小巧，说话声音小，便叫她小不点儿了，也是唯一一个小姑娘，总的来说也是宠过来的，虽说皮了些，但对自己要求是十分高的，直奔着角儿去，该练的时候认真极了。
“不是啊？那你去吧，麦芽儿？”程绥歪了歪脖子问着，小不点儿匆匆走了。
“不是…您觉得我像是不服管的人么？”
麦芽儿捏捏手指，低声道，程绥点点头，站起来，挑了一下眉头：“不是？”
“是！”麦芽儿怂道。
“他管不了你？”程绥问着，看看仇升。
仇升正看着别人。
“我是不是得管管你才行？”程绥问道，“小山羊呢？”
“练…练着呢…”麦芽儿说着有些害怕。
“哦哦，小山羊！”程绥瞅到了那个个子在一群中略高的男孩，叫道。
小山羊转过身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朝程绥去了：“师父怎么了？”
“你搭档不练怎么着？你罚怎么样？”程绥说着把戒尺递给小山羊。
“好嘞。”小山羊挑了挑眉，接过戒尺，看着麦芽儿，可是找着借口打他了。
“师父！我错了！别…他打人可疼了！上回差点把我手打废了！”麦芽儿抢过戒尺递给程绥低声道。
“他劲儿比你小呢。”程绥接过戒尺，又递给小山羊道，“自己看着罚，别真给打废了，适可而止，我看着。”
“……”麦芽儿委屈。
“嘿，老弟儿！”小山羊挑眉头叫道。
“我可去你娘的！”麦芽儿骂道。
程绥就那么看戏，总觉得麦芽儿真的该叫麦芽儿，跟自己小时候一样，皮的要死，简直就是缩小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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