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交换名片。
：“是陈氏的副总，幸会幸会。”华研面对陈意这种身份觉得脑压上升，一个叹号，陈家的人，位高权重。
而程昱又再次对陈意表现出不舍，嘟着嘴，和陈意挥手。
陈意好一会儿都看着陈意的背影，回不过神来，华研在一边也不打扰她，手里的名片好像有千斤重一般。
陈意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程昱才回过神来，华总对她说：”我送你。“
在车上，放着轻轻的音乐，北方的干冷这时显得尤为明显，一座城市因为一个人而温暖，程昱有些行意阑珊，望着窗外。
华总说话：“年尾的年会应该会很热闹，很好玩的，你们应该会排练一个节目。“
：‘啊！“
华总笑：”按照惯例是这样，很有趣的。“
程昱开始担心后勤部门会找她来练一个节目了她从小就最怕这个了。
陈意的名片，普通，纸质很硬，很简洁。
华研站在窗边，夹到了茶几底下，心里堵的慌，换了一套衣服，去健身房了，她好久没来，体力跟不上，健身教练过来让她不要太猛了，小心膝盖，华研心里堵着一团，好像只有流汗才能让她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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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意回去，要把亏欠的应酬都补回来，就这么，到尾牙。
陈氏的尾牙宴会做的很盛大，自家就是酒店出身，规格都在同行业之上。到了尾牙，大家趁着元旦假期好好放松几天。
陈意手里拿着酒站到很远，陈家的三个子辈只有陈意是单身，真正意义上的钻石青年，身家高，陈氏又是出了名的敦厚。公司的阅历老的高管都有意撮合。
回国来半年，整个集团的事物流程陈意都熟悉了，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
陈意这次尾牙特意站的远，台上员工的嘉奖还有团建都让周特助去做了，除了合照之外，陈意没有多说什么，陈家人都知道程昱的存在，和大家打着哈哈，一派和谐。嬉闹热闹。
陈意一会儿就出去了，手里玩着手机，一下一下在手里玩转，给程昱发了一条信息：在干吗？
：在看年会的场地。
程昱和华总去看尾牙的事宜，场地高大上，平方很大，要去全体员工着礼服，这还是程昱第一次参加年会，时间果真定在最后一天，有始有终，然后开始元旦假期。
：“元旦打算怎么过？“
：“啊！我打算回去看看家人。”
程昱定了机票，提早很多定的，还好机票不是很紧张，爸妈这个元旦会回去。
：“这样啊。”
：“华总要怎么过？”
：“我在家休息吧。”
程昱被叫走帮忙，华总看了一眼她，果真，她原本以为凭自己的能力，可以让程昱渐入佳境，现在却好像在迎接世界末日一般的，过一天算一天，看见程昱一天就高兴一天，却非常明白这些都不会是自己的。
华总吧工牌别在口袋里，叫了程昱：“好了，差不多了，节目准备的怎么样？”
说到节目程昱就苦恼，她是少有的女生，自然她是要上台的，她一上台就紧张，吐吐舌头：”说要一起跳一支舞，在排练。“
：“恩，是吗？呵呵，加油。”
尾牙的时候，程昱穿一身银色短裙，头发披散下来，用发胶做的挺狂野，一反平时的乖巧样子，北方的女孩子骨架大，放得开，跳起这种简单机械的就没有南方女孩子的柔美和干净了，程昱特意站在后面，一圈人，却她最亮眼。
华研在下面看呆了，程昱偶尔动作跟不上，还调皮的吐吐舌头。
他们的照片被传到官网和公众号，全公司的人都被程昱惊艳了。
总算是完成任务了，程昱舒了一口气，坐在位置上，好好享用美食，华总自然是坐在前面的高层位置，还请了很多其他公司的高层，答谢客户一起。
华研一晚上走了好几次神，和身上的客户几次接不上话，借口去洗手间，才得以透一口气，心里难受极了，程昱如果是一个更普通一些的人，或者拜金一点，或者.....
年会结束，华研喝醉了。眼尾都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拒绝，
又是为爱发电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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