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按照习俗,即将结婚的雌虫在婚礼当天往往会被军队里的将士们拖着喝喜酒,一般都要喝得不省人事才会放人回去洞房,陆修远想必也不会太早回来,就算回来了也一定被灌得不省人事,直接倒在地上,到时候程郴趁机把他绑了,量他也没法动歪心思。
程郴一个人坐在婚房里的大床上,百无聊赖地思考着应对的计策,还没想好万全之计,就听到门外传来些许动静。
这么早就回来了?程郴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耳朵贴着门,试图听得更清楚些,谁料,外面的声音突然停下了。
难道走了?程郴有些好奇地弓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一双军靴站在门口,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程郴讪讪地笑了两声,又尴尬地把门合上了。
关上门后,程郴试图站了起来,却没注意到门把手,嘭的一声撞在了铁质的门把手上。
“怎么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程郴没顾上回应,只忙着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
陆修远有些焦急地打开了房门,却因为太过焦急没注意到门后有人,又“嘭——”的一声实木的门扉撞上了程郴的额头,恰好撞在了刚刚的红肿处。
“草!”程郴捂着额头肿着的大包,忿忿地骂出了声,却在看到陆修远面容的下一秒,惊呼出声:
“原休?!”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结婚啦!
第三十章 即将啪啪啪
“你怎么会在这儿!”程郴顾不上额头红肿的包,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不是……草——你就是陆修远?”
程郴脑子转了转,突然想明白了事情的全部,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又被原休——啊不,陆修远骗得团团转,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陆修远低头轻笑了一声,吩咐门外的人取一些冰块和毛巾来,随后便轻合上门,向里屋走去,从背后抱住了程郴,托着他的下巴扭过他的头,亲了亲程郴额头的红肿处,低声问道:“抱歉,弄疼你了。”
程郴忿忿地咬了口陆修远托着他下巴的手,坐在床边上,气鼓鼓地盯着他,满脸写着“你不给我好好解释,就别想蒙混过去了”的神情。
陆修远刚想说什么,门外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只好先打开门接过冰块和毛巾,走到程郴身旁坐下,将盆放在面前的椅子上,然后取过两块冰放在手心,另一只手试图掰过程郴的脑袋。
不过,程郴显然不是那么配合,一扭头又将脑袋转了过去,把后脑勺对着陆修远。
“乖,听话,一会儿就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保证事无巨细……”陆修远在程郴耳边低声哄着。
听到这话,程郴才别扭地转过头来,任由陆修远动作。
陆修远将手心覆在程郴额头上,掌心的冰块在红肿处轻轻揉搓着,就在程郴被这轻柔的动作弄得快睡过去的时候,陆修远才用毛巾擦了擦已经化满了水的手,最后用毛巾裹了一层碎冰绑在了程郴的伤口处。
“诺,现在该说了吧。”程郴鼓着脸蛋,用一副快老实交代的眼神看着陆修远。
陆修远轻笑了下,用手指戳了戳程郴鼓起来的脸蛋,眼神狭促地笑道:“是不是该你先解释一下不告而别的事?”
程郴的脸蛋立刻瘪了下去,眨了眨眼睛,用手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一下,草,这要他怎么说啊?难道要老实说自己误会了对方,以为他是陆修远派来抓他回去的?这也显得自己太蠢了吧……
“我还以为你走丢了,还在那座空间站上,让我找了好久……”陆修远将头搁在程郴肩上,轻轻咬了口程郴柔嫩的颈肉,喟叹道:“还是后来联系上了父亲,得知了你已经安全返回了,我才放心启程……”
程郴耳尖地听到陆修远提到父亲二字,还有些纳闷他父亲怎么知道自己的状况,下一秒才反应过来陆修远口中的父亲是指程石温,程郴霎时有些耳红。
程郴趁他没看到自己的异样,赶忙推开了对方,哼了一声,说道:“谁让你隐瞒身份,骗我说自己是原休的?林良申说原休是你的手下,我就误以为你是想把我抓回去带给陆修远,没想到……”
“没想到我就是陆修远?”陆修远闷笑了一声,将程郴的话接了下去。
“笑什么笑!”程郴严肃地瞪着他,可是额头裹着的厚毛巾让他的气势减了一大半。
“抱歉,那时候我由于军部的任务需要隐瞒身份,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可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陆修远摆正了程郴的身子,亲了亲他的侧脸,眼神诚恳,温言解释道。
“亏我听到新闻还以为你正在帝国监狱里,快要被执行死刑了,还傻乎乎地想去救你。”程郴捂脸,一想到自己傻到冒泡的行为就感到一阵羞耻。
陆修远听到程郴这番话,眼神亮了亮,揽着程郴肩膀的手有些收紧,许久才出声:“程郴,我没想到……”
“对了,你没受伤吧?”陆修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松开程郴的肩膀,眼神从上到下扫过他的全身。
“没有。”程郴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没事,又接着解释道:“你应该知道的,在你来代课之前,教我机甲实战课的方老头曾经是研发帝国监狱系统的一把手,我求了他好久才肯帮我——对了,那个监狱里的“原休”是怎么回事?”
“他确实是真正的原休,后来出于任务需要,我暂时用他的身份离开军营办些事情,没想到在我离开的时候,他叛变了,杀了在军营里暂时顶替我的人……这之后的事情,就像你看到的这样了。”陆修远揉了揉程郴的头,耐心地解释道。
“等等——你一开始就是用的他的身份出来办事的,那岂不是监狱里的那个原休才是方老头的学生?”程郴反问道,突然有些后悔没顺手把那个原休救出来,毕竟看起来方老头还挺在乎他那个得意门生的。
“是的,没错。”陆修远点点头,看着程郴认真地说道:“所以他愿意帮你劫狱,也肯定有他自己的私心,只是想救他的学生出来,但又不愿自己担上事件败露的风险,只好借你之手,一旦出事,就会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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