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中式旗袍上绣着花蝴蝶,自此便在路渊的心中再也飞不出去。那花蝴蝶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沉迷陶醉,娇羞呻吟更是让路渊心潮澎湃。
好景不长,大学上了一年后两人的事情被家里人发现,路渊的父亲一怒之下将他送出国,彻底断了两人的联系。
不到二十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坚持,家里的压力下来,感情也跟着断了。
路渊一个人在国外甚是委屈,少了那魂牵梦萦的花蝴蝶更是憋出些…见不得人的毛病。
“医生,咱别说的这么严重行不行?”
路渊去了医院,虽有些羞于启齿但也总好过时常和发情的公狗一样到处找‘慰藉’。
生理没毛病,是心理的问题。
路渊从医院转去了心理咨询诊所,特地还找了个中国人免得语言交流有困难,“齐医生,我觉得最近好多了。”
“怎么说?”医生人到中年经验丰富,面对路渊这种年轻人,说话得体免去很多尴尬,“有什么事情发生?”
能有什么事儿?欲望太强那就用钱解决,简单直接。路渊对着齐医生笑了,得亏他那个亲爹还算有钱,不然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可话又说回来,有这么根永动机一般的‘二当家’,路渊在出入的风月场子里都留下了个‘英勇神武’的名号,被人提起之时也多为爱慕之意。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大学混完折腾了个研究生,二十四岁毕业终是踏上了故土。
路渊的父亲早年拥有不少实业工厂,随着这些年经济转型,逐步涉猎各个新型行业,以投资进行生意拓展。路渊这些年因为心中那一抹白月光一直和父亲怄气,就算是回来了也不愿和路老爷子同住一屋檐下。
老爷子人前骂他是不肖子孙,人后还得给路渊找好下家,让他积累经验。说到底,这么大的家业早晚也都要交给路渊,父子再仇深似海也还是血脉相连。
老爷子眼光毒辣,为路渊找了个安身的地方。为了让儿子能在那小公司里多积累些经验,路老爷子更是在前期投了一笔钱,拉了好几个项目。
路渊去上班的时候属于一问三不知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公司,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情。
“喂…海底捞吗?我点一份火锅外卖,地址我等下发过去。”
一问三不知有什么了不起?路渊就想看看他用多长时间能让他们家老爷子生气动怒,再把他扔出国去。
路渊人还没到公司,他点的海底捞已经送到了门口。
总监给路渊打了个电话,听着就像是孙子讨好爷爷,“这不合规矩啊,咱们公司不让在办公室里吃东西。”
“您说什么?我没听清?”路渊站在公司门口打了个哈欠,“什么规矩?谁的规矩?”
“…”
“不让在办公室里吃?那我就去会议室吃。”
据说这小破公司的老大看着路老爷子的投资一阵心惊,生怕财大气粗的路家把公司买了去,直接抹杀在摇篮里。
路渊挂了电话进门,随即整理西装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那顿海底捞。
路渊坐在会议室里给火锅插上电,开吃之前还不忘脱掉自己的外套。
总监站在路渊身边面露难色,十几人的会议室里现在满是火锅那香气四溢的味道。
“路少,您看等会儿还有个会要在这里开,是不是…”
路渊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跟我说办公室不能吃饭?我现在在会议室吃你也有想法?那要不…我去门口吃?还是干脆去你们老大的桌子上吃?”
几分钟之后,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路渊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一双有些清冷的眼睛。那男人瞧上去比路渊大了一两岁,衬衣袖子卷起,给人以距离却又有那么些亲切。他身边还站着几个人,见会议室有人吃火锅连忙皱眉问,“余经理,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路渊抬起头与他对视,莫名一股火气朝着自己的小腹而去。
靠!路渊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吸,按照平日的经验来说,这不是什么舒心惬意的兆头。他的目光在那经理的脸颊上游走,从清冷的眼眸到挺立的鼻梁,再到微微张开的嘴唇,最后落在衣领处若隐若现的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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