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找人查了你的航班信息,你没买回程票,我就连夜买了机票过来。”
“啊……”严诺突然想起今天接了个机票代理的电话,好像回程票是有点问题,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的航班信息的?”
程博远愣了愣,移开对视的眼。
“找认识的人查的。”
“你又在我手机里种了木马监控我?!”
严诺拔高音量。
“没有!”程博远顿了顿,“花了五千块钱,找人查的。”
“……”
严诺一时语塞,不知道是否应该心疼那五千块钱,他想起今天下午在奥特莱斯从大妈们手中抢来的羽绒服,突然有点心累。
“总之我出差而已,下周五就回家了,你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说来就来,和单位请假了吗?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不累吗?”
异国他乡,久别重逢的惊喜,让严诺忘了过去大半个月的冷战与纠结。
习惯性担心、习惯性心疼,却也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麻木冷冻的心又活了过来。
其实内心深处早就替他做了决定,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句对不起,以及一句我爱你。
也许两句话就足够他继续自欺欺人过下去。
毕竟他心软了。
“累。”
程博远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和委屈。
“但是我想你了,诺诺,我好想你。”
严诺两只手被扣在头顶,浴衣抽走系带后便松松垮垮地铺在身下,他侧过头,咬紧唇,尽量不溢出难耐的呻吟。
男人似是不满他的忍耐,一边在他的胸口吮咬,一边抬头看他的反应,另一只手也不见停,缓慢地为他做着扩张。
还非要说一些挑逗的话语。
“宝贝,想不想要?”
“想要就叫出来给老公听。”
“叫出来,说,要老公操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严诺耳边响起,像是一条粗壮的蛇不急不缓吐露着信子,等待猎物上钩。
严诺瞪了他一眼,声音沙哑,“快点。”
程博远笑了,这人的眼袋挂着黑眼圈,笑起来眼神却依旧是明亮的。
“遵命。”
严诺的双腿被架起,滚烫的肉棒抵在穴口处,他没来由地有些心慌,刚想开口,嘴舌却被蛮狠地堵住,与此同时下半身被猛地闯入。即使扩张得彻底,前戏也算做得足,许久未做的身体依旧有些吃不消。
男人没有给他时间适应,很快大力开干,全身而退后又整根没入,用来做润滑剂的身体乳被操出了泡沫,一时间房间里暖气的滋滋声被臀部被撞击的啪啪声与津津水声掩盖了。
“唔……”
还没习惯下半身的酸痛感,严诺就被一阵阵持续的高潮炸得双目失焦,意识涣散,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程博远摆弄得换过好几个姿势,浴巾早就不知道被扯到了房间哪个角落,他正被压在穿衣镜前从背后挨着肏,镜子里还能看到程博远粗壮的阴茎从他体内进出的画面。
程博远正哄着他,“乖,叫老公。”
“……老公……”
温柔的吻落在耳畔,严诺已经泄过一回,后身最敏感的地方正被来来回回地磨着,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绯红,红唇微张,一开始的隐忍和别扭的情绪早就被诚实的欲望所取代。
过去一个月的压抑、纠结,在这一刻统统释放。
就这样吧,他想,他还是爱程博远的,在独自一人看红叶时,逛街时,以及在房门口看见远跨重洋来到这儿的男人时。
胸前落了深深浅浅的印子,镜子里的景色淫糜不堪,两人后背紧贴前胸,程博远不急不缓地顶弄研磨,沉重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黏黏糊糊的吻从耳根连绵至锁骨。
而严诺也就放任自己沦陷在久违的情欲中,两人对对方再熟悉无比,他们很快就找到对方最喜欢的姿势,程博远的十指扣入严诺撑在镜前的手,两枚银质素戒相互碰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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