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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他不是我母亲的徒弟,”秦惜却道。他与谢临言语来往交流不便,因此也不问谢临缘何发此一问,又接着道,“我母亲救过他,他苦求要拜我母亲为师,未得应允,后来纠缠不休,见了面便要叫喊师父,我母亲无奈,便任由他去了。”
“何时,”谢临写道。
秦惜道:“我八岁的时候。母亲在落花谷口见到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当时他说自己叫宋铭,被江湖恶贼所伤,一路挣扎求救,听说附近有神医,使尽力气爬到谷口,便昏过去了。”
“我母亲救治他伤好以后,便送他出了谷,并且与他说不喜与世人有牵扯,让他不要把此处告诉别人。宋铭一口应下,后来自己却屡次来打扰,时常拿一些清茶花果来。他并无恶意,而且也确实没有把旁人引来,我母亲便也好言相待。谁知道最后却是他……”
“不是他,”谢临写,“你自己也清楚,下毒的不是他。他只不过是为人利用。”
秦惜不与他争辩,又道:“我那时年幼,不知母亲为何说自己不喜与世人有牵扯,且听到宋铭的话时十分紧张。她甚至考虑过要搬离落花谷,另觅他处。宋铭不属于任何一个江湖势力,家世清白,让她打消了顾虑。现在想来,我母亲那时分明是在躲避什么人……她从不允许我见到外人。要是有他们的友人前来拜访,我就会被关在房间里,直到人都走了才可以出来。”
过了一会儿,谢临又在他手心写:“但师父知道你。你还见过谁?”
“因为我父亲很相信他,”秦惜声音很冷,“至于宋铭,那天母亲带他回来救治,我是碰巧撞上的。除此外……我只见过一人。”
他顿了很久,并没有说下去。谢临不明原因,问道:“谁。”
秦惜迟疑了片刻,他神色微动,声音低了些:“……是一个拿剑的少年。他来过好几次,我父亲很喜欢他,他们会在一起讨论剑术。我听到他的声音好奇,便悄悄打开门缝望了望……”
“送你刀的也是他,”谢临写。
“也许是,也许不是,”秦惜道,“我只望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他的脸。”
朱樱曾经说,那个早夭的少年剑客拿的剑叫做红绡,他与秦未期关系匪浅,看来是真的,谢临暗想。他又写道:“宋铭的事,也许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局。”
“我猜测过,幕后的人按兵不动,让我父母放下警惕,耐心等待了两年才下手,”秦惜道,“但是父亲与母亲并没在江湖上惹下仇敌……他们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连母亲的另一个名字,我都不知道。”
“他们怕什么人知道我的存在,但还是没有用,”秦惜低声道,“……如果父亲看见现在的我,一定会一剑杀了我。”
谢临心头微震。
秦惜负着血亲仇恨许多年,磨成了这般不招人待见的性子。他也许不切实际地幻想过至亲能还魂重生,但却知道,那时候对父母来说,也许并不是重逢而喜,而是要先把杀孽无数的孩子斩于剑下。
“热水烧好了,”药童在外面唤了一声,敲了敲门。
谢临去开了门。
两个药童把浴桶抬进来,灌满了热腾腾的水,撒了些镇毒的药材进去,草药香霎时布满了整个房间。
等药童出去关上门,谢临倾身抱起来秦惜,直接把人放进了浴桶里。
温热的水瞬间浸透衣裳,衣料湿淋淋地黏在了秦惜身上。他伸手摸索了许久才摸到衣带,还没解开,却又把衣带弄成了死结。
秦惜皱了眉,越解越紧。
谢临在一旁看着,等秦惜几乎放弃的时候,才靠近秦惜身后,两臂圈住他身子仔细地解那衣带。他慢条斯理地道:“说要我把你的衣裳都脱掉,不就好了么。”
秦惜浑然不知。
他手上还攥着刀,怕伤到谢临,有些没处放,接着就被谢临拿走了。
谢临在腕上割了一刀,鲜红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秦惜的肩头,顺着流淌下去,在凹陷的锁骨窝积累了一小汪血。鲜艳的血色,雪白的皮肤,几乎有了妖异的感觉。
液体滴落在身上的感觉清晰得过分,秦惜刹那坐直了:“……你在干什么?”
“我的血能帮你压一压毒性,”谢临的手指在秦惜的后背划动。
秦惜不再动了。
但他不能视物,又无听觉,一点人体的接触都放大到无可遁形,更别说谢临的手抚到了他胸前。
谢临把血抹在秦惜的乳尖上,缓慢地揉动了两圈。
秦惜猛地颤抖了下,随后钳住了谢临的手腕。他微喘着气:“不要动了。”
“只是药,”谢临手指划动。
那些血流成艳丽的痕迹,从秦惜的胸膛一直流进水里。秦惜面色晕红,紧紧抓着浴桶的边缘,忍着身前的感觉。他快要颤栗起来,终于在谢临又一次碾过乳尖的时候喘息了一声,躲开了触碰:“我不洗了。”
“可以,”谢临很快答应了。
秦惜又被抱回床上,他暗自松了口气,却不妨很快便被布巾裹住身体擦未干的水痕。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搓`揉着潮湿敏感的身体,秦惜同一时间就要躲开,这次却被谢临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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