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在为Raven担心。”
“对。她此时就像……飘忽不定的浮萍。我从未看到她像这样。对于一个皇室私生子来说她想要在宫廷立足是绝不容易的,尽管她在这里长大,但是,近几年——我想,我很担心。因为她在做一些愚蠢的事,恰如没经过正规训练就投身入这样的战争一般。”
“从本质上来讲你才是那个抚养她长大成人的人。这就够了。”
“我想是的。但是这不代表她感激我所做的一切。”
“最起码比我知道的一些其他人要略带感激之心。”
噢,是的。Erik是个聪明人:他绝不会认为这是同一件事。从他的角度看Erik眯眼的注视表明:Erik,这个终于愿意屈尊仔细审视Charles的男人,只是在笑,在草地上翻了个身,愉快地用脚轻顶了下Charles的小腿。“你十分有能力,我知道。但是这不意味着你不需要照顾。”
“我不是你的繁育者。”
不是。Erik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话音还未消散——刚才他该死的到底说了什么?那个词是不应该被使用的,哪怕是作说明,作一个解释也不行。Erik大概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是将他的防御撤下得如此简陋,不管那个人是否是朋友,都难以置信的愚蠢之极。
太蠢了,它造成的后果就是:Erik的目光变得锐利,这是他抓住了这个想法的确切信号。争吵有了争吵的理由,也许吧,但这是十分危险的一个。“我不认为我曾拥有过繁育者。”
还好……不是期待中的回答。捻起毯子上的一根线头,Charles故意定住了他的视线。别看别的地方,不要给出任何表示,不要—
“我不认为繁育者弱小,你知道的。”
那么Erik在少数派中肯定是及其引人注目的。他一定注意到了,但是他依然很镇定,眨着眼,手指戳着两人之间的草地。这是……有问题的,看着这些动作。简直是诱惑着让人忍不住去联想这些手指穿过发间的感觉,抚摸着,让人放松。
“我很惊讶 。”Charles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真的么?你不应该对此感到惊讶。他们也许生理上渴望服从他们的守卫者,但是守卫者并不比他们强大。我听说……想要保护一个繁育者的冲动,是十分刺激的。”
“保护?我确定。不是限制。不是镇压。”
“不是和你以为的社会做法一样,然后。”
“我认为在我们现存的体系之下,繁育者的归属只比奴隶强上一点。”
“我将之理解成你并不计划如此对待未来的Xavier伴侣吧?”
他未来的繁育者不会有任何理由被如此对待。并且,如果Charles真的痴心妄想到了这种地步,会有一个他或者她可以自由揭穿的惊天大秘密——完全不可能隐藏,因为生理构造的问题。只要有任何人正眼看过他的生殖器,他的秘密就会该死的暴露无遗了——并且婚姻必将让他的伴侣看到他的生殖器。“自然不会。”
“并且你不认为你会想要凌驾于他或者她?从不?”
Erik看起来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将一片草叶剥开,拉到中段然后朝Charles的方向弹去。咧嘴笑着——忽视了胸膛里沉重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恐惧——Charles挑了一片自己的草叶然后扔在Erik头发里。“不是每一个人都想要在某些事情上凌驾于他的伴侣吧?我觉得重点是应该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我会的,你知道,”Erik承认。他别开目光,平躺着直视天空。“不是因为我的伴侣比我低贱。但是在他或者她第一次做危险的事时——一些——我说不出来,真的。我不确定我能解释。我不想改变这个体系:我不能——我认为当我在为保护所爱之人做尽一切时不能苟同将这份权力从守卫者身上剥夺。一个家庭,孩子,在现如今的世界上?谁不渴望让他的伴侣平安?这种权利——也许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是我想拥有。我想要知道我能……感觉到,我想,我伴侣的整个人生在我的指尖,我可以做一切事情只为保护他。”
对。不管他或者她想不想要被保护。这就是Erik的全部:保护,保护,保护,但是他模糊了保护和压制的界限。他偏离的太远了,忘记了这个结局——不是永远都能证明这场战争的合理性。“听上去好像你假设自己最终会有一个繁育者。”
“不。我没有想要为谁烙上印记。”
这是错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后Charles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满足。如果Erik永远也不会拥有一个繁育者,Erik就可以陪着他回到Westchester,然后……也许不会作为一个护卫队的队长,但是Erik有许多天赋,让他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不会非常困难。他们可以一起工作,继续保持他们现在的情况:如此亲近,但同时又不会带有任何的情色,这般亲密——交流,分享彼此的世界,一同感受世间万物——这会缓解心中那种难以言明的饥渴。
“Erik—”
“没有一个人需要在意关心……更轻松吧。”
更轻松吧,对,但是孤独。并且大多数人可以活一辈子都不用经受像Erik生命中习以为常的失去。“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把友情当作了你感情世界的全部?”
只是此时这些奉承还伴随着些许苦涩:Erik的嘴角抿在一起,然后笑了一下,将一只手枕在脑后。他弓起背,将他的肩膀和臀部更坚实地靠在地面上,然后,为了更好得固定自己,他翻了个身,似乎像是要用自身的体重将身下起伏的地面压平。“你本不应该来到我身边。这里原本只应该存在一个军事结盟,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离他们相识不到十分钟,本不该这样的。那瞬间的火花大概是因为生物间的协调和吸引,但这在暴风女甚至之前是一样的:两个人发现自己和对方有两性吸引,然后这种吸引在他们发现自己和对方还有着精神吸引的时候加强。“嗯。更不用多说你计划的有效性。”
尽管Erik笑得很勉强,但是他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你是一个守卫者。我永远也不会让自己和一个繁育者如此舒适地呆在一起。”
“哦?我是不是该假设你从未有过性事?”当然不是,这是肯定的:Erik不是爱吹牛的人,但是这里有一些事情的蛛丝马迹,温柔的注视带着几分笑意,在不明智的幽会地点机智地想出一个双关语,或者一次特别尴尬的偶遇。在New Hartford的酒吧里发生的一些事,尽管Erik什么都没说只是鬼鬼祟祟地笑了,但是这让他的下颚线条变得明显了,不管有什么样的记忆给他带来的都不只是一点欢愉。
“别做一个混蛋。”但是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然后开始止不住地笑了起来。“我从未和一个繁育者上过床。无性男人和女人,就像你清楚的知道的那样,通常情况下提供了充足的选择。”
“那么如果你不小心烙上了印记呢?”
Erik的胸膛因为愠怒的哼声而震动着,然后——真的,现在,再也不需要——但是Erik将一切阻止他把Charles的毯子拉到Charles下巴下掖紧的冲动统统赶走。还没有沉沦至此。不需要大惊小怪。“看上去我好像不需要,”Erik干巴巴地回应。“你已经麻烦够多的了。把毯子盖好:不然你会着凉的。”
“哦,滚开。我已经独立照顾自己快四分之一个世纪了:你的照顾并没有如此得到赏识。并且这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
“需要一个严肃的回答吗 ?”但是,不管语气中是否带着调笑的以为,Erik躺回草地里,将脑后的手臂微微弯曲。这不是一种拒绝:只是花了些时间在思考如何回答。“我不知道。我不……认为我会做的很好。对于一个繁育者来说,就是这样。太多历史要背负。太多不堪要回首。”
“但是你会不会用习惯性的命令来对待他或者她?”
“天,Charles,这算什么,面试吗?是不是Raven密不可宣的身份其实是个繁育者,然后你在为她找一个合适的人?”一边大笑着,他翻身,朝Charles露出牙齿并绽放出一个笑容。“或许建立一个智囊团,替她面试每一个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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