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这个。
David刚被温暖的毛毯裹好,Erik就匆忙地带着他们离开了房间直奔等待着的马车。
这辆马车将,依循惯例,只会把他们送到火车站。曾经,出行一般都是坐汽车的,但是尽管这项科技还存在着,但那些石油储备丰富的地区几个世纪前就被风暴全部摧毁了,然后现在他们能收集到的非常少的石油都被用来干别的了。火车还有其他的交通工具又重新上岗——木材还是十分充足的——还有,在某些情况下,煤。
Erik和他一起到了车站,确认他和David在火车上被合适地看护,这将是他们在这次旅途中的栖身之处——两天——和囚笼。如果Charles没看见门上的重锁的话那它就不是,房间的内部是宽敞舒适的,皮质的座椅贴着墙边,这些都没有缓和Erik占据他脑海的感觉,为了抑制他的心灵感应能力。
这只是代表了——之前和Frost发生的事可能会重演——他的肺部被难以言明的情绪塞满,他本能的走开几步远离Erik,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用外套包住David。做什么都无法真正保护他的孩子,但是这样感觉更有安全感,并且,在这一点上,他脑海中十分平静,不用再忍受因为他最好和最后的防卫渐渐远离时不知不觉向他袭来的颤抖破碎得焦虑。
Erik根本没机会注意到,但是他眼中强烈的自责——歉意停留在那里——越看越让人生气,并且他的真正口头上的安慰也没能带来任何作用。“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不用故作姿态讨好我了,”他打断道,转头躲开Erik,将额头贴在冰凉的窗玻璃上。就像他一头扎进Westchester大宅边缘的水池一样,干净清凉,将他脑中的迷雾驱散开来有助于他思考。过去的童年时光至今有着可怕的距离——另一种生活,无关到甚至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一样。
Erik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一只手搭上Charles膝盖。他将手搭在那里,却没有挤压,显然是对溢出的身体热量和近距离接触十分满意。“如果你真的做出什么让我担心的事,这就不是故作姿态。”
“谁的错?”他讽刺地一笑,却没有离开玻璃。他的身体夹在David和Erik之间,David在靠墙的这面,并且,暂时还没有想要活动的意思。
Erik从不犹豫:“我的错。”
对,当然是他的错。Erik知道,并且这意味着Erik做了一些什么。做出改变,做出一个——
如果门那时没有打开,锁链的声音没有响起,这段对话将会演变成一场战争——不是那种在不久以前他们还未进行够的战争。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尽管,这也是另一种侮辱。他被明确的告知这扇门是锁住的,并且现在他一直坐在这里,没有动作,因为被困住的谎言而感到镇定,对这个认知的全然不解也许会刺激得他想要逃。可悲。在这黑暗的时刻——就是现在——让他紧张地怀疑是否自己被囚禁——是否他还可以做些什么……愚蠢,当然。但是……一部分思维在考虑如何搞破坏?如果这是真的话,或者因为这个想法他错的一塌糊涂,他就必须活在放任许多鲜活生命逝去的阴影里。
给予。欲望。他们靠的太近了。
他想要Erik,在产生印记之前就想要,并且这是极其容易带有欺骗性的装作从来没有过,所有的感觉只是生理反应。但是……这是谎言。还有一定的逻辑在里面,还有逐渐加深的友谊 。此时他的情绪被拉扯着——并不全是印记的原因。还有Erik,和友情,和关于恐惧与希望的探讨,棋盘对弈,友好的行为,Erik的脾气和惊人的耐心,还有一千零一个Erik展现给他的细小的关心和爱护。
那意味着什么?
“Charles,这是Logan。”
于是这就是了:和走廊里的是同一个人。就是那个来告诉Erik那个小消息——关于David的发现还有Westchester人民被俘的消息。Logan看见过他被Erik压制住的场面,但他什么也没做,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哦,对,他记得Logan,这份记忆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好感。
这个男的决不会给他任何商量的。
毫无疑问这也是Erik挑选他作为随从的理由。
这一点,还有他极其明显的武力值。没有人是像这样经过如此的肉体磨炼和不靠技巧的战争洗礼——这也不难看出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会认真对待搏斗;一切都写在了他的眼中。除此之外,他的腰带上配着一把剑和一杆枪,并且他甚至都没有屈尊瞥Charles一眼:镇定自若,他的行为举止将这点显露无疑,而那就是Erik在挑选随从里最看重的一点,因为他的情感波动,聪慧和谆谆善诱——Erik曾经说过Charles可以和任何人深入探讨任何事——未婚夫。
Logan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当作问候然后将后背贴在墙上,一个膝盖轻轻弯曲,手臂交叉在胸前,等着眼前的场景继续。他可能会费心看一眼好像他或多或少还关心一点,但他看上去根本不在乎,只是很满足地带着一个清楚了解薄弱点和退路重要性的人的专业知识打量着这个隔间的格局。
明显对于Logan只要他需要就会乐意等很长时间,Erik站起来俯下身,将一只手放在Charles脸上想要抬起他的头然后歪向一边,这样他可以将一个吻落在他的太阳穴上。这并不是十分讨厌的:Erik的嘴唇十分温暖干燥,他的手势轻捧多过强迫,他触碰的谨慎清晰地表露了他的感情。
“我不会耽误太久,”Erik向他保证,大拇指在Charles眼下轻轻抚摸。他的触碰慢慢移向Charles的鼻梁,小心地摩挲,但是没有完全到达。“最多几周。”
千万别急他想要说,但是说出口的却是,“我不想要你做这个。”
又一个吻,这次是在他的眼下,用一个安抚的亲吻占据了那里直到他继续。“我知道。我——Charles,对不起。”他的手指徘徊着,在皮肤上拂动直到他又往前俯身,脸颊贴在Charles脸颊上,然后他可以小声地耳语:小秘密,并不是什么坏话,只是想在二人之间传播。因为Erik?他不会和任何人这么亲密,这是毫无疑问的——过去两人以朋友相处的几个月足以证明这一点——这只是给Charles的。一个Erik给他的小礼物,非他莫属。“还记得我们在Charleston吗?还有我告诉你,你统治这里会比统治Westchester更合适么?”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但他还是点头了,只是想让Erik知道他没忘,尽管Erik已经知道了。“我笑了,然后告诉你没有地方比Westchester更适合我了。没有任何一个王国可以。然后你问我如果不是我,谁会在我们扳倒Shaw之后统治Genosha。”
Erik点头,在Charles脸颊旁呼出一口气。“你告诉我,如果我不想和你回到Westchester,我可以拥有Genosha。”
对,他说过。他真傻。“现在它是你的了。”
“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比我更好的统治者。”
“我确定你太过悲观地认为我并不合适。”讽刺,刻薄。但是Erik会懂的,如果他不想停止脚步他就不应该提起这段记忆。
“你依然会统治那里,吾爱。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但是你会的。等我回来我们会深入讨论——哪些职责是你的,哪些是我的。我们会一同塑造这个王国。”
“这就是你想通过提起那段记忆来达到的么?因为你的安慰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除了,显而易见,他们是有意义的。早上在看到那份文件的时候就带来了安慰——Erik的话还是意味着什么的。可能并不是恰好他应该表明的,但是没有人能诬告Erik在撒谎。他巧妙地遣词和省略,但是,一般来说,他没有撒谎。对吗?在Erik靠的这么近的情况下很难思考。
叹了口气,Erik吻了吻Charles的鼻梁:比起亲吻更像是用嘴唇抚摸,只是肌肤之间的触碰,在接触后留下一串细小的火花。他对因为Erik的触碰而高度紧张的自己感到有些自我厌恶——在过去的几天里他经常有这种感觉。
“不,”Erik小声答到,“我只是想让你想起这些,曾经,你认为我适合统治。我从未改变,Charles。”
“我错了。”错的离谱。
“我会做一些对这个世界有益的事。只是要等的一下,我会做的。统一,会更容易些。并且—”
他停下,沉默了一会儿,嘴唇半张着,舌头停在下牙上,想要说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Erik都从中停下了——也不再紧贴着Charles,直起身,用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微微倾斜迎向他的目光。“我会向你证明我会是一个很好的统治者。我也会向你证明我会成为一个好丈夫。”
骗子。但是他没有坚持这种想法。这个想法黏在他喉咙的某处——就像再一次经历那种回忆一样——堵塞了他的气管,扼杀了他的空气。
“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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