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他现在面带怒容,虽然他手放开了,手掌向上,他看起来并不像他希望的那样不带威胁。“不论显然你想的那样,我不仅仅是将你看做一个人,而且还对你带着尊重。一切对于你有价值的东西,在所有重要的方面,我都认为你比我更好。”
“除了理念。”
“不。你的理念,Charles——和平,平等,这一切——如果这个世界是完美的,它们便是完全正确。偶尔我会想到,你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太好了。这个世界配不上你,你所相信的——对于一个完全缺憾的社会太过纯净。但是这不会使它变得错误。”
因为偶尔他确实需要这么做。Charles离开墙,朝旁边走了几步,理了理衬衫的领结,抚平衬衫上并不存在的折痕。这让他感到好一点:干净,精确,以及整洁,在其他一切都不是这般的时候。
当他开始移动之后,他发现自己不想停下来,Erik让他走着,仅仅是跟随着他,他走向通往外室的大门然后打开它,没有计划地随处走着,只带着离开房间的目的。总有一天,他会烧毁这间卧室,仅仅是因为它激发的他的一丝丝憎恨。
而Erik认为他本质上是个好人。显然,Erik不是读心者。
“Erik,你的一大半问题,就是你认为我比我所表现得更好,”他冷静地评论着,因为没有更好的计划,他在卧室旁边的一间房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当他坐下后他才发现他面前摆着什么。
一方棋盘。
但是他仍旧不打算下棋。Erik可以在他对面坐下,但他不能让Charles移动棋子或者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亦或是任何他脑海里想要Charles做的任何事情。
并且,他还没有说完。看起来Erik似乎知道:他安静地坐在Charles对面,缓慢地,几乎是慢动作,就像是他以为Charles会随时爆发。“你看到过我谋划阴谋,策划着带来成千上万死亡的战争,帮助精心策划一场刺杀行动,以及无用功地阅读数不清的脑海只为了取得我想要的信息。然后你仍然觉得我——什么?太好?”
“是的,但是,Charles……”他眨眨眼,有一刻他几乎感到刺痛,他皱紧眉头,捏紧手指,他将手肘支撑在膝盖上。“你了解战争,你了解死亡,但是——你仍然相信,只要你努力,就会有更好的办法。我从未看见你在杀人时直视过谁的眼睛。我不认为你在看着他的时候还能下得去手。”
这可真是侮辱。他是有着权利的国王,他高效地统治着Westchester,他因为他的谋略而扬名,而Erik因为有着良心而责怪他?
“我并非是在侮辱你,”Erik冷静地告诉他。
他的屏障——?
但是,没有。他的屏障完好,Erik也没有试着穿过它们。这个回答——这只是因为他足够了解Charles,知道他会这么想。
“怜悯,Charles,当你在不恰当的时候起了怜悯之心的话会变成一个足够使你丧命的弱点,但它也是许多人没有的美德。我只是想让你能够活着,然后能够用到它。”
“怜悯,”他应和着,向他的椅子靠去,然后透过棋盘注视Erik。他们没有下棋。没有。“我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去实施那种东西呢?在我裸着背躺在你床上的时候吗?”
Erik的眼角透出一丝愤怒。令人敬佩地,他努力试着不被那个场景影响——但那收缩使他露了馅。
“我——什么?”
该死,错误的反应:这是关于Erik的问题,Charles在之前刚刚重找回平衡,而现在他又让自己回到了僵局。该死。
Erik冲他微微一笑,但是带着足够的温暖使得笑容变得真诚,并且在某种程度上看起来热切。他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叠,不过他的手指不再那么紧扣着。“国王就是终审。你知道的。”
“是的。国王。不是他的——” 他会成为什么?
“配偶,如果你愿意。”Erik替他说完。“我认为你不会喜欢“王后”这个称呼。”
“的确。”上帝,这称呼潜带着的羞辱会让他在那发生之前将自己从窗户扔出去。”
“并且,是的,国王就是终审——最后取得赦免的通道,如果你需要的话。”Erik将头偏向一边,等待着Charles说话,但是Charles没有打断他,他继续说道:“我确定你知道,在Shaw占领之前,绝大多数王国,国王没有在法律系统上开过先例。即使是国王赦免了一个罪犯,最高法院开过的任何先例仍然适用于之后的案件。”
“我知道,是的。Westchester有过这样的系统,虽然我想你知道。”
Erik点点头。“希望取得赦免的上诉经常向你呈递,是吗?”
“是的,几乎每个被最高法院判决的人都会呈递请求。很多情况下是有罪一方无视法律,但是,偶尔会有人因为法律条文而绞死,但是他们罪不至死,我会在最高法院需要谨遵法律条文,维护法律的基础上,赦免他们,这些案件都是例如因为濒临饿死的情况下发生的偷盗,或者是类似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为何问到这些。我肯定你已经知道这些了。”
“我确实知道你监管着这类事情,但是我不知道细节。”
“那么你应该知道,阅读这些诉求,以及当他发现这其中带着强迫的时候,当面审问是国王的职责。”
终于,Erik向后靠去,深陷进椅子里,将一只手臂放在椅背上,让手疲惫地垂下。“你知道已经形成连结的情侣结合的誓词:如果我取得你的权利,你会因我所处的位置获益,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认为我曾有过属于自己的位子,而你将我赶走。”
Erik反对地摆手。或者Charles只是在通过这个手势投射自己的看法。“我正给你授权,”Erik忽视他的抱怨自己说道:“我想让你处理这些。还有,在你拒绝之前,想想这能给你带来的机会:如果你认为一个人被不公地定罪,你有权力推翻判定。”
“如果他们的案件可以传到我的书桌上的话!”
“最有争议的案件会传达给你。有很多的人和你想的一样——变种人和人类和平相处——这确保了这类诉求会被通过传到最高法院。”
他如何才能推翻呢?这还不够。甚至不够接近,但Erik是对的:如果他能够救一个人,他也不会浪费机会。并且如果他必须扮演Erik的丈夫,他最好能有什么建设性的事情可以做。不是需要去领导军队——Erik不会让他做那个的——但是这仍然让他可以不完全失去为了共存而努力的机会,如果像Erik这样的人愿意提供机会的话。
“我可以把你的沉默当作是同意吗?”Erik开始露齿而笑,并且,如果可能,他的姿势变得更加的懒洋洋,他开始转动脖子活动肌肉。
“还有什么在你改革中能让我感觉我还处于有影响力的位子上的边角吗?”
他的这些话只换来了一声轻笑。“显然,还有家庭财政。”
“显然。”他翻了翻白眼,带着一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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