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es变得僵硬起来。
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这个想法犹如重拳向他打来,使他感到窒息。他深呼吸了一下,又一下,然后他才能够回答。“我们的确曾是。”他低声说道,移开目光。是他自己让自己陷入了过去的回忆——
“我们现在依然是。”
所以现在他们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为何Erik要提起这些。当然,他应该早就知道Erik想要做什么,应该早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要想起以前的美好回忆。Erik一定有什么打算,因为他总是有着目的。他是如此的被自己的目标驱使着,因此他几乎不会去考虑为了达到目标的手段:他所使用的手段以及道德标准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在不同的地方屠杀无辜的百姓而达到他的目的和挽回他的伴侣? 这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他能都得到想要的结果。为什么要费力地用这段往事使得他的目的看起来有所不同呢?
看起来他不会明白,单就这段往事而言,Charles是喜欢的。但是他不愿意看到这个故事被阴谋玷污。
不过,这就是结果了——经过各种手段,他们来到终点。意识到Erik的手段,曾经渗入他们谈话中的轻浮消失了,他们之前的气氛变得冷冰。这种时候,重新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成了常态。但是看到Erik因惊愕与沮丧而表情紧绷时——这永远不会让人习惯,并且想要移开目光而不去研究为什么这会令他烦恼十分困难。
他们二人都没有再开口,直到食物来了——Angel将它们带了进来,以在Erik到来之前从未有过的迅速进入房间——Erik快速地表示了谢意,在棋盘被收走之后,将餐具与食物布好在二人之间。 在这期间,Charles没有移动,没有帮忙也没有反对。在之前他给了Erik鼓励已经够蠢了:他不会再继续。
不过食物还是有着诱惑力的,Charles没有拒绝——在他很饿的时候还继续对Erik表达恶意并不划算——而是好好地享受了食物:足够让自己意识到在他没有适当进食的几个月里他的胃已经收缩了。 Erik显然也意识到了,在Charles留下很多未动的食物时他没有强迫他吃完。
“味道还好吗?”
“可以。”
“味道应该比我们在——”
“别再回忆了。”
不,别再来一次了。 Erik不能再次这样耍手段:Charles透过睫毛给了Erik一个怒视,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直直向前走去,准备去看他的儿子。他不会流连于过去的时光,并且也不会露出他不应有的留恋。无论过去他和Erik之前曾有过什么,那也只是过去了:他们被尸体、血液以及生理分离。
不过也许没有如Charles想的那般分离。
显然没有远到让Charles听不到Erik不重要的和Charles不想听到的喊声。
他关上身后温床的门,将那震耳欲聋的咆哮隔绝,那咆哮属于Erik——总是Erik。这令人恼火,因为Erik都不用实际地说一句话。
无论他是否愿意,Charles总能听到他。
第12章 Chapter 12
在白日的热度消散到足以忍受时,他们在花园散了一会步。David和他们一起,在某一时刻Erik试图将他抱过来,但Charles猛地将宝宝拉开,在Erik面前踉跄了几步,牢牢地把David护在臂弯中,Erik便不再做尝试。这多少算是宽慰:但他不安颤动的唇已足够证明关于David的话题不会长久地不被提及。
但除开所有不去提及这话题的原因,Charles确实拥有了一段相当美好的时光。草木都令人十分愉快,Erik也非常鼓励Charles改变玫瑰基因的想法,甚至问Charles愿不愿意把Westchester玫瑰移植到Genosha来。这是明显的讨好,Charles立马回绝了,以不确定移植后玫瑰能否存活为由,更不必说气候变化的原因。
午后剩下的时间以类似的方式进行,Erik提议,Charles断然拒绝,唯有一个值得注意的例外:关于David的事。机智如他,Erik迅速明白,Charles能从他那里接受的唯一件事不是关乎自己,而是为了他的儿子。Charles自己不接受任何事物是几乎不重要的——相应地,儿子开开心心的样子总能鼓舞Charles,Erik很快就洞察到了这点,以猎食者的凶猛对此发动猛然袭击,厚颜地运用自己的所知。
如果他儿子的眼睛没有在看到Erik手持玩具时发亮,又或是Erik拿来包裹David小小身体的毯子没那么舒适,避免这样的控制会更为容易。Charles夜里将他放到床上,置身于层层毛毯里,他可以发誓自己是在将儿子放进了敌方的巢穴,而不是一张床,但David雀跃地呀呀儿语,蜷缩着身子,非常有效地抹杀了Charles所有的抱怨。他不能仅仅因为给予者是Erik就拒绝这些给David的礼物。
尽管他尝试着,他不能总是为自己拒绝礼物:大多时候他都是在拒绝,但仍有小物件留下。先前有瓶威士忌,而现在, Erik竟然已诱哄他进入生活区,他觉得自己相当确定,这会是另一个他在Erik好意之下崩溃的例子。
“我在储藏室里找到了这个——Shaw藏匿物件的数目是相当惊人的——里面还有Westchester的饰章…”
Westchester下议院的饰章:与其他皇室的相比起来十分简单。只是圈里面一个X,X延展开几乎触到了圈的边缘。好认,好记——也明显提醒他置于身后的家园。Erik给他带来这把有着Westchester饰章的剑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它浮刻在剑柄下方的金属刀片上。Erik向来如此激烈,难道不是吗?
在触碰之前,他就明白这把剑意味着什么,他的手指渴望靠近它。拿起这把剑使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将剑竖直举起置于空中,以便更好地测试重量。刀刃毫不意外地被磨钝了——Erik绝不可能给他一把锋利的剑。尽管这有些无礼,但手握着这把剑,这无礼是值得的。这是件制作精良的兵器,可如果他的怀疑成真,Erik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意图。
“你知道这是我父亲的剑,是吧?”没有其他人会佩带有着Xavier饰章的剑。
很明显,Erik知道——或者,如果他不知道的话,他极好地掩藏了自己的惊讶。可他脸上克制的同情混杂着满足,表明他确实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把这带给Charles。“我确实怀疑过。考虑到是Shaw杀了他,还有我找到这把剑的地方——Shaw把它放在陈列厅里,和数目惊人的其他器物摆在一起,很明显这些都来自被他杀死的人。
有趣。那个男人是个虐待狂——无需否认。也许他每天的散步就是走过装满逝者物品的走廊,重新回想他们的死亡,并很可能沉沦其中。只有上帝知道在卧室里他对他妻子做了什么:这样的男人毋庸置疑是不会有健康的性接触的。
将剑滑入刀鞘,Charles将它放到桌上,点头表示谢意。他父亲的剑,他父亲应是这把剑的归宿,如果Shaw从未因试图征服而将它刺入他的脑袋里。
“我想它他应该回到有权拥有它的人身边。”
“噢?你觉得我仍然有拥有它的权利吗?”
Erik伸出手抓住桌沿,有敌意地握紧,似要耗尽手指的血液。“不管是不是繁育者,你都是王室成员。你当然有权拥有它。
他用手指抚摸刀鞘的边缘。“大多数繁育者都不被支持学习使用武器。”
Erik猛然抬头——他瞥开视线,大概是为了隐藏心中所想——然后目光胶着在Charles的脸上。“你和大多数繁育者不同。再者无论如何我也不曾那样想过。和任何人一样,繁育者应该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唔。”不算是表态——他试着尽可能的含糊,仅仅只是为了激怒Erik,但他做不到把这努力长久坚持下去。这在他自己情感和矛盾的重压下粉碎,在他能克制自己前,他将剑放到一边,让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Erik身上。“我不是一个特别有天赋的战士。你知道的。一些人会说这是因为我的种族。”
Erik耸了下肩,咕哝道。“你还过得去。”
来自Erik这样优秀的人的高度称赞。“是的。但远不如你那么有才干。
“Charles。”一个浅笑舔舐过他的唇角。“我相当能干。你不应该把我和你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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