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对待他们比对待动物还糟糕?”
“不…”但,是的,否则她不会回答得如此之慢。“Erik没想消灭他们。但他认为,过去的那部分人类不该是掌握未来的人。”
让他们自己枯萎凋亡,然后不战而胜,尽量好地对待剩下的像Erik那群人。是的,将会有如此可爱的一个世界。
“真奇怪。”他歪着头。“我的遭遇不是人类造成的。人类没有逼我结婚,没有夺走我的王国,没有杀我的妻子——”
“你是个繁育者,Charles!“她的声音抬高了,脸色泛红。“你本就不应该统治别人。你见到Erik的那一刻起,这是显而易见的:你从一开始就和他建立了连结。你一直都是他的,从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她说到的所有的事情——他自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权利——可能是唯一正确的陈述。难道他还不知道一直以来——他对Erik作出的努力,无论他是否会接受?他选择了战斗——他不会否认这一点。“你没有这么想过。你总是认为我和所有人一样能干。”
“你曾经是——现在也是!”如果她生气了,这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她在用充满真诚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请求他听她的。也许这是他要感谢Erik的另外一件事:将他的妹妹因某个理念而服从于他,以至于她可以为此去谋杀一位无辜的女性。在她看来,这个想法可以很容易地保护她哥哥,和出于爱。
他不能再继续思考这件事了。出于理智,他得从她身上和那个话题上转移视线了。如果她觉得她是为了他才去做的,为了他的利益,在他忽视自己利益的时候——那么Moira的死在某种意义上是他的错,不是吗?
还有Raven,他美丽的小妹妹,已经变得太扭曲以至于不分是非了。
把他的沉默当作——实际上没人知道她到底把它当什么了…显然允许她继续说下去——当这个话题如此不合理的时候还能称之为辩论吗?“人口数量正在下降,”她继续吐字匆忙地说,“你在别处还有责任。这并不是你无法统治——只是因为这不是你注定要做的。只是不像你曾经做的。你会和Erik一起统治这个地方。你会统治更广阔的区域。他会听你的,Charles——他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停止反抗他,他就会听取你的建议。他现在就在听了。想想如果你们合作的话,你们会完成的大业。”
她是对的:那可能是值得的。这并不意味着他喜欢这样。
“我考虑到的是,Raven,是你杀了我的妻子,来帮助那个要强行娶我的人。他今天晚上就要操我了,你知道吗?而我还得允许他这样做,因为这是唯一获得Westchester人民的赦免令的方法。你就这样想让我当个妓女吗?那就是你的目的吗?”
很高兴知道Raven还剩下一点作为妹妹的感情:她脸色苍白地摇着头,伸出手去触摸他——但是他并不想这样。现在也无法弥补了:他将她的手挡开了。
“你可以考虑一下,当你拥有了你最完美的世界:而我多么不希望那样的世界,但是你无论如何会帮助它变成那样。”
谎言,谎言,谎言——但是在某种意义上,却是事实:就像他身体的斗争一样,为Erik歌唱,但是痛恨它,痛恨Erik、他自己还有Raven,还有那个他期待被触碰期待得湿了的想法。他永远不会变得健全了。一点可能都没有。
“不——”
她所有的自制力都离她而去,她伸出手,用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大臂,用力拽住,想要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去。虽然她不是Erik:她无法那样粗暴地对待他,于是他很容易地将自己挣脱出来,将她甩开,看着那双美丽的手晃到一旁,垂在她身侧,可能是能听见的——但是那声音被她的低泣打断了,如果她再一次尝试的话,还会是同样的结果。
“你还要陪我去婚礼吗?”
“Charles——”
“你没法兼得二者,Raven。只能选一边,然后坚持走下去。”
“这里没有两边!起码你和我还有Erik之间没有。他想要给你最好的。我们都这样想。”
他爆发出笑声来,而且没有尽力去忍住。“他认为对我最好的东西,就是给我一个婴儿,过着当他的副手的生活,满足他作为征服者的欲望。”
“你是希望要孩子的,Charles。看看你有David多好。你就不想再要孩子了吗?”
你已经有一个了;就不想再要一个了吗?她不是唯一想到这句话的。很多人都会觉得因为他可以生孩子,那就是他想要的。那不是说他不想要更多的孩子——只是不想被要求着有。他应该有选择的权利,而不是义务。
“你想要孩子吗?”他最终反问回去,抬起下巴看着她——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为什么要跟她争辩?这是一场毫无意义更无价值的讨论,就像浪花拍击悬崖一样:悬崖是固定的,而浪花重复不停。他只会对自己施加影响,而不会影响到别的…这使他很苦恼。
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这很痛苦。一切都令人痛苦不堪。他筋疲力尽,面对Raven的锐利的凝视,毫不掩饰对他的失望,这凝视将痛楚拖拉出来并扩大它:如果他可以再蜷回David摇篮边上的毯子里的话,只是呼吸着——听着他自己的呼吸声——然后他也就能使这个世界变回一个有意义的地方。而这个世界现在除了混乱什么都没有,彻底的混乱,如同时而照在Erik脸上的光一样,打出冷硬的棱角,光亮在他的脸上转瞬即逝,逝去的光亮夺走眼前所见,留他和那些他认识却并不理解的人共身于黑暗之中。
Raven肯定无法理解:她抿住嘴唇,就像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时要表现出沮丧和困惑的时候那样。“我不是繁育者。”
“不。因为如果你因为怀孕改变了,你会杀了孩子。但是如果事情只是有点不同,你就会这样做。你想过这样的生活吗?”
她耸了耸肩。“我确定我会那样做的。”
对,就像一个影响会他的心情的子宫。虽然所有的繁育者都必须要孩子,仅仅因为他们有着能做到这件事的基础。他已经读过的旧书——在遭遇风暴之前并不是这样的。数百年前,他们还是有选择的权利的。
Shaw改变了它。所有的力量和机会都会被崇拜。
有些人——他们永远目光短浅,永远不明白力量不会获得幸福。然后那些人像Erik一样,他们不明白幸福如何开始,而且满足于那些在他们看来可以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你得下楼了,”Raven最终说,再次伸出手去拿梳子。他的头发还是有点湿,但只有头皮部分:几分钟内就能干了,在他抗议之前她就走过来拿着梳子开始梳理他的头发。
“你说我们还有好多时间。”
“你洗了一个小时的澡,Charles。”
什么?当然没有那么长时间。不过……可能吧。他可能深深地迷失在他的思想里了,在他出去的时候,他的皮肤都被泡皱得很厉害了。
“总之,你得下楼了。”
是的,绑带和眼罩。很奇怪为什么在连结之前自杀率不那么高。可能是因为繁育者们通常不会被一个人留下。
“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但为什么继续谈话,满足于将来证明他深爱的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最终得下楼去:可能他现在就会这样做,不需要任何Raven的观点来补充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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