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还挺好,他可以地哄骗Erik进入下一部分,对自己的伤害也最小。如果他不想,他就不需感受任何事,如果他这么做的话。比起被强迫,像这样在自己掌控之更好。他可以应对的。他会应对过去的。
“来吧,”他低语,尽量地温柔。他再次将手指插入Erik发间,将头发打结处弄平。还不错,就像这样按抚,只是轻轻拉扯,Erik顺从着——颇像一个迷路的男孩,贴上来寻求这手的抚慰——以令人惊异的敏捷度爬上床,置身于Charles之上。作为一个健硕的男人,他的重量挤压Charles的肺,仿佛要把肺压到胸腔里面,尽管呼吸从不成问题。他很小心,将手肘支在两旁,让床垫承受他的大部分重量。
“我很抱歉,”Erik喃喃说。“这对你来说一定很难。我将愤怒发泄在了错误的地方。
有点迟了。这已经发生了。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能让这变得可以接受?
他确实试着这么做,小心翼翼吻着Charles的脸颊,几乎可以算是纯洁。“我能理解。你需要将悲伤表达出来。”
不,他不理解。也许他觉得自己理解,但他不可能领会他的处境,当他得知消息时的处境,走进房间,看见Moria躺在病床上,接下的日子看她渐渐衰弱。又或许仅仅只是这么想更为容易:更容易被误解。不管怎样,他是永远无法理解的,眼睁睁看着一个美好,坚强的女人消逝。Moria不仅仅只是他的妻子:Erik也许没直接安排她的死亡,但是他的行动让Raven踏上了这条路,剥夺了Moria的世界,而这世界恰恰需要她。
“早前我告诉过你,只有我们的时候,我们独处的时候,一切会更好。我——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这种不确定的表情放在他脸上真是精彩极了,若是这男人心里也是这般犹疑不定的话就更好了。
不管有什么能让这变得容易点;等待已经是足够糟糕了:“快点,嗯?”他低语着,看上去仍然呆滞,眼睛微闭,双手捧着Erik的脸:他用拇指拂过Erik的脸颊,看着对面的人因抚摸而扬起嘴角,他眼中的柔软是先前未曾有过的。但他们之中仅有一个人在笑。热爱不能改变这点,对于Charles肋骨之下那片冰冷的地方来说,这也是不合适的。“我准备好了。继续吧,但不要装作这很浪漫——
Erik抚摸着他,亲吻他的手掌。“我有个主意。如果你愿意听我讲完。”
“说的就好像我还有选择的余地。”
Erik值得赞许的是,他足够聪明,没有立马以辱骂回击:他没让嘴巴闲着,一从Charles的手腕往上游走——没有绷带的那一只,噢上帝,不要去想它——他张着嘴,留下略显潮湿的痕迹,越往上就越用舌头轻触(Charles的肌肤),直到他来到Charles手肘处舔弄。
当他退回来的时候,他俩之间也几乎没多少距离,但足够他往上注视,以目光将Charles锁住。这显得颇为奇怪,他的眼睛半被睫毛遮盖,那在蓝绿的色彩上不断扇动,往下扫着。“这不仅仅只是完成连结,你知道的,”他平静地确认。“我想要你。”
为什么不呢?反正他可以轻轻松松地一举两得。被运气宠坏,这真是太可爱了。“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以任何我能拥有你的方式。还有,是的,为了完成连结,这意味着我和你需要插入式的做爱。但,Charles——”他低下头,呼气在Charles手肘上,使他激起了鸡皮疙瘩。“我希望这是美妙的。”
如果Erik有提议的话,他不妨说出来:这样的序曲全然是多余的,他散发出的热度也足让以他分心,如果他俩再耗一会,Erik所说的任何话都会在扰人的迷雾中消散了。“我知道性可以是美妙的,”他打断,但…他没有将手臂从Erik那抽离。“我有过经验,又或许你没注意到,David和我在许多方面都相像?”
显然蛇鲨不是Erik追寻的目标:他轻轻地往下咬,缓缓滑动,让自己的胸膛和Charles的相贴,汗液胶着在一起。他推进着,脚趾挤压床垫,大腿紧绷,引导Charles看这些肌肉的移动。不管Erik是什么身份,他都是身材的优秀样本,从头到脚。
当Erik再次放手的时候,他露出了个温柔的笑容,但它因沾沾自喜而变味。“你知道性爱是美妙的,但你不知道和我一起做有多美妙。”
噢,看在上帝的份上,Erik应该将他的老二掏出来,好好夸耀一番,虽然他一直在这么做,难道不是吗?“我不相信这——”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我知道你在害怕。你觉得自己很无力。但你错了。这:性——当我说此刻没有任何人比你更有控制我的力量的时候,你就应该相信我。为了能使你享受这,我愿意做任何事。让我来证明——让我来证明这不仅仅是机械化的动作,不仅仅只是为了完成连结。”
如果这只是为了连结——如果只是为了连结,那Erik的陪伴便不会意味着什么,他们起初也绝不会成为挚友。连结是什么,是人体荷尔蒙更强烈的版本吗?这种吸引——是自然的。想要滑过Erik光滑的肌肤,它因汗液而闪闪发光;想要他以自然的甜蜜的方式移动,以满满的热爱亲吻Charles的前额,亦或是他试图寻求进一步亲密时,身上灼烧的热度:一个落在唇上的吻,一直往下,到脖子,胸,腹部,还有腹股沟。他们最终会到那的,Erik会知晓他身体的每一部分。
但,到目前为止,Erik的凝视,以及准备的动作:Erik犹豫着,没有奋力前压,只是撑住上半身静止不动。他还是紧绷着肌肉,缠绕着,等待着。并不是说Charles有圣人般的自制力:Erik的腹部像是雕塑出来的,他的手腕几乎在恳求被爱人的手握住。
将手放在Erik身上是危险的,很显然也不明智——但皮肤的热度传到他手中,他没松手,呼吸着,频率跟随Erik胸腔的起伏。
愚蠢。但感觉很好。美妙至极。
除开发达的大脑功能区传来抗议,这样的运动像是要耗尽他肢体的所有力量。剩下的只有看见,只有观望…Erik。Erik看向他,就好像太阳升起,并单单只照在Charles Xavier的身上,就好像他此生除了这,就再无其他需求。现在的情境将此中的意义撕碎,但碎片缠在一起,对Charles来说也是同样的,将他拉入困境中,一直将他陷在那。
“你怎样——”他吞咽着,舔着唇,声音沙哑,“你打算怎样向我展示呢?”
这无法完成,当然。
但…上次Charles看到别人眼睛绽放如此明亮的光彩,这表明着狂热。而Erik——他看上去近似疯狂,趴在Charles的身上,用手和膝盖支撑着,将身体紧贴在一起,非常地紧:他们的鼻尖几乎碰到了,Erik的膝盖锢住Charles的双腿。
“操我,”Erik低语,舔着自己的唇,同时盯着Charles的。但当他确切往上看的时候——一枪打在脑袋上会更容易忍受。所有的强烈情感都隐匿在Erik放大的瞳孔中。他们竭尽全力地喘气,因性欲而饱受折磨。“我想要你明白,你拥有我,就像我拥有你一样。这不仅仅只是我占有你的身体。如果只是为了占有,我几天前就可以这么做了。我想要这——我想要你,我想要你理解这件事所给予你的权力。
操。
字面意思上的。
Erik不可以——他不可以——守卫者不是被操的一方,不在一个繁育意味着一切的世界里。如果有人发现Erik让他这么做…
这不重要。
这不重要。因为Erik是君主,没人敢质疑他。人们起初就相信繁育者。一个战俘,不愿意成婚——这样的指控难道应该严肃对待吗?他应该在中心广场喊出他的主张。没有人会听到的。
这就是权力,如何?
但——介于Erik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境地——这确实表明了足够的信任,当信任是如此易受伤害的时候。性是脆弱的。被刺穿会造成伤害。而Erik愿意冒险…
没什么。在事情发展过程中,他真正冒的险是什么?任何时候事情越了界,他可以停止。他永远都不需要担心,“不”是否会是一个选择。
但。但是…
但没有任何一个守卫者会同意刚才Erik提出的事。
Erik的唇在Charles脸颊上的粗粝质感将他从思考中猛拉出来,他扭动着,在Erik之下弓起身子,尽管这还不够让他俩的髋部相贴——这使他推挤着往下挪,后背贴着床。Erik是对的:丝绸床单会是噩梦。棉花的能吸收他背上的水分,这简直是一种恩赐。
尽管恩赐总是处于诅咒的伪装之下:此刻向Erik索要答案会显得更为明智,但他说出来的就是:“我们没准备任何东西。”繁育者能自动润滑,但Erik——Erik只是人类。他生来不是为此的。幸运的混蛋永远不需要担心自己身体的背叛,使得他能未经允许地利用别人。
但Erik只是愉悦地哼了几声,在Charles脸颊上印下一个甜蜜几近纯洁的吻,之后将手放在床上,往后滑去,离开Charles的身体。他倒在被单上,斜倾着身子,往床头柜的方向胡乱摸索。猛拉一下床头柜便打开了,伴随滑道吱吱的声音,就好像是反对这突然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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