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不需要任何帮助。他自己就能照应这一切,他需要的就只是…本质上来说,大部分就只是躺下来,让Erik做他想做的。所以,是的,躺下来,放轻松——又或者来说,至少躺下里,不要阻止,事情就会——很显然它们不会费很长时间的吧?
上帝,可是, Erik腿间流下的精液根本无法忽略,粉红绽放在他脸上。如果他高潮,他也会斜躺着,在Charles的腿间不起来,准备好好来一场。
但比想这些更糟糕的,是——所有的事,思考它们太困难了。
上帝,发生了什么?
“我不——”他试着说话,但他喉咙像是卡住,视线也定格在Eirk的阴茎上。这应该是在他里面的。无可否认Erik是巨大的,没有到异乎寻常那一点上,但也绝对是在很大的范畴内。
他就要——就要——
温存到此为止。那种迷醉的感觉正在消散,被逐渐增加的热度与拉扯取代。
“为我张开,”Erik告诉他,埋下头然后在Charles膝盖内侧印下一个吻。不满意仅止于此,他亲向往更高的地方,张嘴以近乎吮吸的方式在Charles大腿内侧亲吻,散布小小的印记——有一些直接覆在Shaw造成的伤疤上——然后随着每一个动作,离Charles的阴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这潜在着问题。或是:非常有问题。一次的高潮不意味——这并不妨碍下一次…因为,不管是已废还是没废,Charles还没那么老。在这么两次之后,他显露了兴趣,他妈的他应该得到荣誉勋章,虽然只是微弱的。这会花点时间,但二十九岁——需要多点时间恢复。或者——这与生物学相关吗? “这有必要吗?你——噢,你——”
Erik转过头,用胡渣摩擦他之下的敏感皮肤。Charles的大腿,“我想要你享受这个。”这样的拉拽和灼热太具刺激性——令他发痒,但没有哪种痒让他感觉这么棒过。
“就——就这么做。”
Erik再印下一个吻,轻轻叹息,不具羞耻心地舔着他的肌肤。“做爱绝对不是一个任务,亲爱的。你应该享受它。”
享受它?怎么做?这——如果有个宝宝,他们该怎么做?这怎么会令人享受呢?当苦痛降临的时候,记住这还值得吗?Erik灵活移动的手,他现在脸上所带的神情,往前滑时注意着Charles,测试在Charles颤动前他能移近多少。
“你已经很湿了,”他说——就好像有人重击他的脑袋,看上去十分惊讶,十分…愉悦。好吧,不,如果有人重击他的脑袋,他是不会看起来这么开心的。错误的暗喻。这是一个暗喻吗?上帝啊,Erik现在离得更近了,刺激他的神经,更近了——以及…他从来没明白那种悸动,那通往内部的隐匿的小点里的悸动——那种想要被填满的渴望,甚至和Moi——
不。
他会说他想要被填满,然后就这样吧。
“如果疼你会告诉我吧?”
“是。”
谎言:谎言,谎言,以及谎言,对Erik,对所有人,对他自己,如果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
在Erik的手指往下,轻轻擦过Charles已经疲软的阴茎,并引起一阵轻颤的时候,再展现一个诚实的笑容——噢,这——Erik在做什么,只是挑逗他洞穴的外部——这很痒:Charles的臀部因为这触摸而抬起,他的呼吸也开始困难。他的眼睛肯定睁得很大。但…他不知道感觉会是这样。就像是通电导线在他的内部挤压,不是很愉快,不是像周日早上来杯茶的那种愉快与舒适,但令人吃惊,就像是以非常危险的速度赛跑。对手就会在这个时候求饶。这是理智的边缘,极速将逻辑冲刷,吞没。
“还好吗?”Erik拖长声调说,听起来挺愉悦,眼睛也只是懒洋洋地半睁。
他轻轻地呻吟,臀部也不住地颤动。是的。非常好。如果他按得更重一点——是的,就那里。
滑进他体内的第一根手指刺激他碾压着将其吞入,以感官做着试验,测试摩擦不受自己控制但在自己体内的事物会是如何的感受。虽然感觉还是很好的,以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吮吸似的热度。这是他的身体。但先前也从未像是他自己的。这只不过是存在的事物,当他孤独且寂寥的时候,不适用于黑暗里至多只是偶尔的触摸的情况。
“还要吗?”
他点头,当Erik挤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迫使自己迎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很诚实 :Erik看上去确实很关心,以一种愿意献出一切的眼神看着他,坦白地说,这很招人喜欢——又或者说会招人喜欢的,对于一个没偏见的参与者来说,也许…对Charles也是。他闭上眼睛,在往下看之前用鼻子呼吸:是的,也许这对他来说也是招人喜欢的,尽管只是稍微的。
已经令人疯狂。摆脱它——试图与之抗争…
事物在坍塌。
呼气,他合上眼睛然后吸气,吸收Erik的气味,因为勃起而显得浓重。
这很好,有任何不舒服的迹象,Erik就会停下,看Charles移动着让自己适应,让自己的肩头更有力地陷入床里,为了抬臀而弓起背。以一种他擅长的坚定的专注姿态,Erik观看着,等待着,在Charles的臀部上散布吻痕,往上到他的腹部,当Charles调整好才重新用手指开始。这十分舒服,以致他腹部的肌肉——他的很纤瘦,很柔软,而Erik是精瘦,坚硬的——开始在Erik唇下开始颤抖。
尽管这样,Erik还是很有耐心的,恰好到他表面上愿意为Charles几分钟扩张一次的程度:Erik用两根手指取悦他自己的几分钟,将它们交叉在一起,用它们按抚Charles的内壁,从里面探索他,小心翼翼地防止指甲刮到敏感之地。至始至终,他都跪在Charles两腿间,空出的手放在Charles的右大腿上保持平衡,偶尔弯曲他的手指,俯身亲吻任何他能亲到的地方。膝盖内侧,大腿内侧,腹部——他采取画圈圈的形式,将一切彻底攻陷,当Charles在他唇下颤抖战栗的时候,只是贴着他的皮肤浅笑。
就像是闪电在他的神经之间穿梭,将他的心脏送上发狂的节奏,直到他扭动再扭动,往上攀登并渴望更多,逃离过分的部分——然后再重新跳入,因为不要简直不堪忍受,也超过了他能控制的范围。
让他这么做,然后——保持这样。其他的一切——如果没有耐心,这会更加糟糕的——会更快,更重,他根本没有选择。目前——这还有愉悦,满足——当然比起不感受这些事情,这是更好的。虽然也会更加愧疚。卑劣地沆瀣一气,蜷曲他的脚趾,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推向Erik的嘴巴,直到他的皮肤上留有Erik唾液的黏腻痕迹。上帝,他完全兴奋起来了。
他确实兴奋起来了。
当Erik实实在在伸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疼痛不过是轻微的灼烧感和稍稍的拉扯。这没理由不是这样:他生来就是为此的。他的身体是为了容纳阴茎,承受妊娠。有第一次有时会疼的说法——当他更为年轻时的流言。但——
“噢。”
——处女膜,大概是这个术语——肯定在多年以前就破了,承蒙一直以来他活跃的生活方式。骑马,跑步,剑斗,爬树…
“别停…”
当Erik最终恰当待他的时候,也许这根本不会疼。最好是这样——必须是这样。他要求过Erik要温柔。肌肤相亲的甜蜜,手游移着并打旋,了解着他,灼烧着他的神经。他要求过,以这代替血和伤痛。
喉咙轻轻地发出声音,他抽离Charles,这——噢,上帝,这很疼,身体上灼烧他的肺和腹部。但掩盖任何犹豫,只需快速抖动他的臀部,展现诱人的姿态——又或者说这是不由自主的,渴求更多触摸,吟唱着鼓足勇气。然后…这平息了欲火。
“我——我想我准备好了。“他静静喘息,用膝盖戳Erik的大腿。如果他能找到任何门路,这会更有效,但他被汗水浸湿,膝盖滑到了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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