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因为如果他不……“你必须许诺,”他终于讲了出来,斟酌着词句。“答应我你永远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Erik的睫毛扫过Charles的皮肤:他眨着眼睛。是的,通过连结,他感受到有一丝诧异迅速迸发出来。“我不明白。”
“你不会介入我的思想和……改写它。改变我本来的想法。”
通过Erik表现出的惊奇模样,任何人都会认为那是一个不合理的担忧。“你是说利用连结来控制你想法?Charles,我不能,它没有那样的能力——”
“你把我的思想展现给了Emma。”
他以为他们不会再讲这件事了吗?他肯定这么以为的。因为他绝望地坚持过,丝毫没有意识到别人也可能同样这么做过。 “你——什么?——你认为我会再次这么做,所以她能……什么?改变你?”
出自Erik之口,这听起来荒谬而牵强。更重要的是,那股涌出的诧异,实际上是就像是内出血般的郁结,直达连结。Erik从没有主动考虑过它。如果他曾想过,就不会那么震惊了。
“不,我不会——不会。”Erik的手指陷入Charles的皮肤,压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回怀里,如此接近以至于透过肩膀感受到Erik的心跳。“Charles,我永远不会对你那样做。神啊,你怎么能那样认为——?”飘忽不定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永远不会,你听到了吗?如果我那样做的话,那就不再是你了。你的心灵——你不知道我最爱的是你的心灵吗?”
没什么需要去了解——还不确定。但是Erik听起来是真诚的,他情绪激动地阐明自己有多诚挚,显得十分重要。除非——Erik会知道如何唤起其他记忆,然后让他自己活得像一个演员吗?情感可以被伪造。但是……现在的感觉并不假。“好吧。”他颤声说出,结尾的元音也被截断。“我——好吧。”因为如果Erik在撒谎,他也无能为力。但是如果他不相信Erik,他会因期待而发疯的。
所以:相信他,相信他的……丈夫,就这一次。
通过纯粹强加给自己的意志,他冷静下来,足够平静地向后靠去,然后把头靠在Erik肩窝。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骗子,你喜欢那样——他让自己舒服地被环抱着,当Erik意识到他没有被拒绝的时候,铺天盖地的亲吻和轻柔的爱抚变得更加坚定。“你相信我了?”顷刻后他问道。
Charles耸耸肩,无视赤裸皮肤相贴的摩擦。噢。他们……都是裸着的,坐在地板上的一堆毯子里。荒谬可笑。当然了,在他们的婚礼后的早晨,没有人会进来,但也有一种在被墙壁盯着的感觉。
而Erik,不出所料地,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满足地保持他一成不变的安抚和爱意。这……很好,用它奇怪的方式,因为那让Charles自由地凝视对面的墙壁,找回呼吸——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事情。目前,Erik可以安抚般地抚摸他脖颈上的肌肤,双手覆盖在Charles腹部,牢固地扣住他。那仍然是一个平坦的肚子,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Erik一定会想象它鼓起时的样子——他可能也要对想象中未来的孩子们做出承诺。
这令人惊讶,做到这一点是多么的容易。没有分开——他的身体因Erik的抚摸而愉悦——即使那与性无关——思想上也被那温暖所吸引。但是去……正视它就像它正在发生一样——那是合乎常理的。从现在开始他不得不争取自主权。但是一旦他控制好了距离,理论上能很简单地维持下去,并且经受得起一直以来的压迫。
很好。他从现在起需要这么做。木已成舟,连结完成,还有——他需要想办法离开这个——
感到腹部剧烈的下坠感,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停下。精神能制约肉体。他很好。
果然,这——是的,这发生了,所以他会去解决。当他成为国王时的第一条准则:如果不能避免,就转变为自己的优势。他能做到这一点。他……结婚了。和Erik结婚是——是——有利的。信任。是的,那是一个正当理由。Erik会信任他——
“Charles.”
他吓了一跳。“嗯?”
“你还好吗?”
Erik刚刚没有问他吗?只是几——是几分钟之前吗?过去多久了?当然他没有因陷入沉思而忘乎时间……
“我没事。”
一个轻微的停顿:当他能感觉到连结混乱时,Erik不会觉得这是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但是,谢天谢地,他没有继续追问。“吃点早餐怎么样?或许来个淋浴?甚至泡个澡——那可能会更好。”
实在是一个很好的预想:热水漫过疼痛的肌肉令他愉悦。那应该不会伤到他的身体内部。而且,如果他洗了澡,他会感觉少一点肮脏和束缚。他总是听到强奸受害者形容那为——
等等——那不是——
是他吗?他——他的四肢——都麻木了,一阵晕眩袭来然后他摔倒在地。那——一个身份很容易毁掉一个人——没有什么会被散播,无论这些思想是否根深蒂固在他自己的头脑之中。还有对所发生事情的解释太简单了。他可是有资格对……那件事,但那不是他该做的。Erik从未约束、伤害或者殴打过他。他感受到——这种痒痒的感觉,让他联想到昆虫在他的皮肤上爬行——可能源自一个特别糟糕的醉宿。和错误的人上了床,做了一个糟糕的决定,最后在晨光中后悔不已——这不是一个罕见的故事,这与被强迫的性行为完全不同。只是觉得皮肤不舒服的话不足以将这定义为是强奸。
他尽力保持平稳地呼出一口气。精确的控制。他的肺要服从他的控制;早上他检查了自己的身体。明白了吗?很好。另一次呼吸。这也许不是他想要的,但还没有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还有,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失去控制别人的能力。他很优秀,很杰出,他是一个令人惊叹的策略家——为什么他不能操纵Erik为己所用?
并非目前他特别擅长利用那个能力。
但——这真是一个可悲的借口,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连结。现在,虽然——状况不是很清楚,但是没有性爱正在逼近的恐惧,外加煽动驱使下完成的连结。这是……现在更是怒火慢烧,但是——
他妈的。这必须结束。看看这他妈的是什么:那股吸引力仍然存在,也许他不能避免听命于Erik,无论是在欲望还是身体方面,但那并没有成为他的全部。他还有权力可以对抗Erik——他会利用它,该死的,他本应像个聪明人一样。索性放手不管然后不再为自己感到难过,并充分利用他的所得。他是Charles Xavier,他统治了一个城邦:他可以统治一个人。
这是一个苦涩的讽刺,在本质上,控制他自己才是个难题。
好极了。只是……认识到那一点。个人的缺点可以忽略,或者至少区分在外然后避而不谈。
在Erik身边控制自己是一场恶战。一颗定时炸弹,如果你愿意:甚至最强的人也会在本能与亲近的消磨下而最终缴械投降。这是更要找到出路的原因——并要尽快找到它。
很简单。
“盆浴,拜托了,”他说,并努力做到声音不显发颤。这一切都只是去做一个决定并坚持它。如果他无法想到言辞拒绝——Erik将每晚在床上不断索求——然而在独自一人的安静时刻,这份责任感又提醒他,这个计划本应该被执行的。“我想在浴盆里洗。”
很快Erik立即服从:在Charles完整地说出那句话之前,Erik连忙站起来,拉起了Charles。
噢。
状况是……酸痛。非常酸痛:昨晚的疼痛愈加愈烈,然而每个动作带来的不适同时蔓延到他的脊椎,他放低背部然后找了个地方停靠。但是——好吧。他还能做到这点。这不是不可克服的。有些事情只是身体的反应。这并不意味着什么。
“你很疼,”Erik对着依附于自己的Charles评论道。独自行走显然不太可能:他没有让Charles离开,而是蜷起手指伸向他的髋骨的突起部分,用指节刺激他,肩并着肩。
行走……感觉并不舒服,但每一步都会逐渐放松,而且在他穿过这间房间的一半的时间里,他都像一个老人一样动作缓慢。前进就是进步,无论那是多么渺小:至于对现状的补偿,事实上,伤害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他在心底想豁出去了,直到每一次挪动的撕裂感,都唤起了昨晚的记忆——身体就像有自己的记忆一样,它显现了出来:他的肌肉彻底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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