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拿过 Erik手里的肥皂时没缘由地颤抖着。它没有滑掉这完全是一个奇迹。“转过身。”不带任何感情,除非谁发现一个沉闷和呆板的语调是悦耳动听的。
他可以做到这个。如果他不能,他怎么能有希望去做到更多?在发生这些事情之后,他不能在以后都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害怕每一次可能的抚摸和亲热,还有所有他总是认为理所当然的小事情。
除此之外,与他的身体结合是游戏的名字。他的身体想要Erik,那正在侵入他的头脑。这不仅与Erik有关,还有与他自己的斗争,并赢得了胜利。
把这设想为一个统治方面的教训,然后:如何维持这亲密的关系而又不深陷其中,就像昨晚的情况。
不管他的语气听起来多么厌恶,Erik转过身,双手支撑在浴缸边缘。他的放松令人羡慕:他是如何把自己的身体随意悬在一旁,伸平一条腿,用双臂毫不费力地把自己撑起的。他的身体可以自由伸展,毕竟是他,Charles很可能永远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感受每一条肢体,每一根手指,每一次肌肉收缩,在战斗中无论如何也想要把他们全部用上。但是——最近几天——嗯,那是可能的,有时,对身体方面过于渴求,变得足够强烈会让人发疯。
首先洗了Erik的肩膀,十分容易,用肥皂和清水清洗干净:他在手里搓起泡沫然后再次用手指向下抹去,小心地摩擦着昨晚在Erik背后用指甲留下的痕迹。那一定很疼,但是Erik什么也没说。
“我想在早餐后去看David。”
瞧。一个交易。肥皂脱手从Erik背上滑了下来,他小心地挪向一旁避免它滑落然后竟然抓住了它。
像之前很轻松那样, Erik现在肌肉绷紧了。他的手在浴缸边上抽动了一下,然后镇定地放开手转身面向Charles,但他必须在最后一刻把那往好处想。“我在想我们可以在床上度过早晨。”
然后,是性爱。太意外了。但是……一个率直的“不”会让他一事无成。这需要精心编排,巧妙地说:他已经给了Erik想要的东西,Erik也会因此而感到那有所亏欠的压力。还差得远呢,尽管:还有别的东西,还有一些其他动机。所以,对Erik来说什么会是重要的呢?一些事情——哦,如果……“我的孩子永远比你重要,Erik。而且不仅仅是David。我们所拥有的任何一个孩子都是一样的。”任何一个他们的孩子。看见了吗?他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已经在考虑照顾他们共同的孩子的方法了。
慢慢地布下陷阱,等鱼儿上钩:“我永远不会要求你忽视我们的孩子而偏心于我,”他回答,轻轻执起Charles的手,肩膀上的肌肉随着他颤动,缺少一个更好的形容词,焦躁不安。Erik Lehnsherr,焦躁不安的样子。谁会想象得到?
“我知道,”不见得会,但这很中听,这正是他所希求的。“今早我能感觉到David的烦躁。”这是一个厚脸皮的谎言:检查意味着接触David的思想,虽然这很合理,他的儿子总会和他的精神相通,而且如果他之前不烦躁,也一定会在他发现父亲接触他的思想之后变得烦躁。“他不习惯离开我这么久。”
又一次擦过Erik的肩膀,抹上肥皂。这应该足够了:他后退几步走向旁边,把肥皂放在地板上然后把臀部靠在浴室的墙上,让自己与墙面垂直面向Erik站定,但那不会持续太久,因为Erik已经转过身面对他。 “你不在他身边已经好几天了,” Erik指出。但是他一定怀疑——他为如何伸出手去拨弄Charles的一缕湿发而犹豫不决。动作有些分心和迟疑;他用拇指和食指卷弄这缕头发,专心凝视着它,而不是Charles的脸。“在你送走他之前。”
不去躲避对他头发的碰触。如果他选择这样让Erik沉溺其中。这是一个必要的牺牲,当Erik这么亲密地满足他需求的时候。
“那么当你找到他时他的情绪是怎样的?”
啊,是的:逻辑的重要性还没有完全失效。
“Pryde小姐(*)可以处理。”但他没有听得很清楚,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Charles的右脸上。现在他一定已经把头发里的水拧干了。
(*注:即Kitty,幻影猫。)
请,合乎情理一点,他几乎要说,但忍了回去——这太过于纡尊降贵了。这种方法不是他想要的。他需要的是别那么笨拙。多一些……“她不应该去处理这些。”语气哀伤。这样呢。应该更好。是的,这使Erik转过来面对着他,表情警惕而且带着担心。很好,这种语气说任何事都比那些话语本身效果更好:我很不安,我很担心,我只是想要我的儿子,给我想要的,Erik,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会让我感觉更好了,不是吗?Erik?“David不能仅仅是因为我太忙没有时间照顾而送走。”
最后,Erik放开了那缕头发,将手下滑落在Charles的肩膀上。他心烦意乱地用拇指磋磨着Charles的锁骨,甜蜜而又温柔,但他强烈的目光却又像是要钻出个洞来——多么古怪的一个对比。“他这么依赖你是不健康的。”
“也许不是。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自从……这对一个孩子来说不容易,那么早就失去了母亲。”
一点点的言语冲击并不是总会被疏忽,那就是:你毁了我的儿子,或者至少他是因为你一直都不停下而被毁掉的。
张了张嘴又闭上,想要说话但又重新考虑他要说什么,就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条鱼,两条鱼,被内疚贯穿的鱼。冥冥之中,只有Seuss博士(*)——和神知道如何设法在旧世界生存下去——可能是死不瞑目的,这并不是一篇他很快要背诵给David的韵文,但那确实非常准确地描述了Erik脸上的不安。
(*注:苏斯博士,20世纪美国著名儿童文学家、教育学家。)
那么,来吧。把它说出来…
Erik忍下然后转移目光。“好吧。吃完早饭我们就去接他。”
是的。隐忍而配合。
如果他能忽略掉内心的罪恶感,那感觉甚至可能会是一场完胜。
第21章 Chapter 21
他接到David时,David开心地叫着,笑得直流口水。David投入他的怀抱,在David用小小的手臂环着Charles的脖子并靠向他时,Charles沉醉在婴儿洗过澡后的气味中。Charles知道他的孩子需要他的这些时刻,是在他所爱的与David所共同度过的时间里最让他感到珍贵的。两年前,他还不懂那种纯粹的快乐,那种将脸埋进他儿子的卷发里——David的发色和他和Moira差不多,但是和他一样更卷一点——抱着那小的惊人的身体贴着自己的感觉,知道什么是做父亲的感觉。
没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美好了。
“我真想你,亲爱的。”他低声说着然后往回走。立刻得到一长串模糊不明的音节作为回应。David已经快满一岁了,早就准备好不时吐出几个字,只是现在还没有成功。
但没关系:准备好之后他就会说话的,并且想要理解他要什么也不是难事。实际上,这比理解太多人的意思都要容易:用手指或是牙牙学语,在任何时候都要好过攻击性的语言和讽刺。如果他住在一个人与人交流就如同他儿子的方式一般简单的世界,那他就永远不必去学习怎么斡旋于这些“游戏”之中,那他也许可能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有一天,David也会必须去学习如何斡旋于游戏之中。但是现在这不是他特别想要去考虑的事情。
“他怎么样?”他问向Kitty。他抱着David的屁股,一面抓住想要拍打Charles脸的小手。对于这些古怪的习惯,Charles是没有什么理由去阻止的。这是David最近养成的习惯,但是他也不是要去真的打人脸,而且有一只婴儿的小手戳脸也不是什么恼人的事。
Kitty没有必要给出回答。她眼下浓浓的黑眼圈和疲惫牵强的笑容已经给出了答案。在和一个婴儿带了一整夜之后,想要给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他很想他的爸爸。”她耸耸肩回答道。
Erik在一旁靠墙等着,将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上。烦躁不安。虽然他很想否认这一点,但是确十分明显。
至于他为何会烦躁不安,这个理由比Erik最初试着否认他这么做而更重要。其中一个理由是愧疚——这一点很明显,而且愧疚之意透过了连结。Charles早就说过David会很暴躁不安,但是Erik还是在晚上将他们分开了,这是Erik所感到愧疚的地方。但是他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是很令人吃惊的。
“他有睡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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