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他猜,他猜她一直在等着他。
“Ororo Monroe,”Frost随意地解释道,示意着那个女人的方向然后在她临时摆放的桌边坐了下来。
不出他所料,Frost的帐篷尽是不必要的装饰,只有零星几样家具,简易床上有一床白色的被子。Frost加了一个类似帆布帐篷的东西。她还有几把椅子和一个折叠的桌子。折叠床只有一张,显然,她一个人住这个帐篷:另一个女人肯定是个访客了。
从这个女人的样子看来,她是一个真正的战士,穿着Erik军队标准配置的服装。不是一个军官,而是一个整装待发的士兵——不是负责传送信息的新兵蛋子之一,好像脸上还带着青春期的痘印。她也显得不那么年轻,但也不是太老:要他猜的话大概三十出头。
她也十分美丽,麦色的皮肤像是加了牛奶的咖啡,大且乌黑的眸子控制着他的感觉把他拉近,使他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在屋内任何其他东西上,还有她身上其他的特征。那可真是惊为天人,她的头发是纯白的——但是,那很衬她,也不显老,头发垂过脸颊的样子衬得她甜美的圆脸变得更加温柔。
“Monroe女士,”朝她的方向点头致意。“我想我们是初次见面。”
他们之前也没有理由相见,大多数Erik军队中的士兵在他们追杀Shaw的时候都没有服役。但是...如果Frost介绍他们认识,他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应该知道她。
她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哭笑。“殿下。”
他挥手打断她。“不必。”显然,Frost也不必为他提供一个座位,——尽管她可能只是简单地享受着使他不适的机会。
Frost笔直地坐在那儿并翘着个二郎腿:这真是一个看他直挺挺地站在帐篷中央的绝佳角度,而Frost对于充分利用座位所带来的优势这点毫无悔意。
管他呢:不管是否被邀请入座,他从房间边上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身体前倾着,手肘撑在膝盖上,坚定的眼神回望着Monroe的注视。
“我们见过吗?”
她的嘴唇抽动了一下。“你不觉得如果我们见过的话你会记得我?”
“好吧原谅我,但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用这样的审视目光看着我。”
因为这此时此刻就是如此。
Frost用舌头发出不以为然的啧啧声。“想想看,Lehnsherr迷恋着你的心灵感应能力。你甚至用都不用。可怜。”
是的,显然,尊重能力的分野并拒绝利用能力的优势还真是“卑鄙下流”的行径哦,呵呵。 “我更倾向于沟通,”他沉着地回答道。“不过,如果你在所有的互动中都依赖着你的心灵感应技巧,那就解释了你...自成一体的社交技巧。真的,Frost,我以为你现在应该意识到了,你不该对你遇见的每一个人都脱光衣服。”
不管她生气与否,她都没有显露出来,不过她带着恼怒地咋了一下舌,仿佛她只是想抱怨一下不喜欢的天气。“不是我们所有人都如此幸运地只拥有一个客户。”
噢,刚刚他被讽刺成一个娼妓。嗯。却...并不怎么使人印象深刻。这些天确实发生得够多了。“是的,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如此幸运,”他干巴巴地回应道。当然,她不会:她不是一个繁育者。但是如果她是该是多么美妙,想象着Frost得作为某人的繁育者游走于这个世界。“Monroe女士,不知你是否能好心地告诉我你对我的兴趣何在?”
令人惊讶的,Monroe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现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是一个很美的笑容,友善而迷人。“叫我Ororo。我只是想要见见你。这些天你可是声名狼藉。”
他点了点头。这段对话欠缺的只是一杯茶了。多么令人满意。声名狼藉,声名远扬,都是一样。“Ororo,那么。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你是什么军衔?”
“只是一个士兵。”
算不上是差强人意的答案。“新的?”
“算是吧。我来自Genosha。我在你和Lehnsherr废黜了Shaw之后入伍的。”
这些天,大多数人把所有赞颂都只给了Erik——更多的是因为现在他们知道如果不这样做就是要给一个繁育者军功。人们相信不管那是否可以令人接受并不是重点:他们不会在任何有影响力的人面前那样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地区统一?”
她耸了耸肩。“噢,不算是。但是留在Genosha...不是办法,这样的一次免费旅行是最好的离开首都的方式了。”
这椅子——简单的可折叠的帆布椅子——远算不上舒服,但是他突如其来的烦躁并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她的态度有一些值得注意的地方,有一种确切的感觉——她比她所说的知道更多。或是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一些特殊的东西。也可能都不是。或是一些别的事情。
读她的心可以解除疑惑...但是,读了她的心也能让Erik直接看到她脑子里的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什么原因,只要Erik想看到。
知道Erik能在任何他想要的时候浏览他的记忆,这使他惊慌失措。无可否认,Erik说Charles一句对其他人这样做了数年,他没有错,但是——这是Erik,Erik的目的远不是,远远不是简单的好奇。战争罪行,敌方军队——是的,他用他的心灵感应能力对付他们,但是他永远不会对朋友,对——他永远不会用能力对付Erik。
这不一样。不一样。
“大多数人会认为首都才是这种日子该待的地方,”他悠悠地说道,品味着舌尖上的字眼。“那是一切发生的地方。”
轻轻拉回肩膀,她向后靠去,她的姿势还有她叠腿的动作和Frost如出一辙,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Charles。“我想我已经受够了那里。”
“噢?”
而她只是耸了耸肩。“我正担任Frost的助手,我问她我是否可以见你。我承认,我很好奇。”
事情这样发展着,生活正如一个边境马戏团,若按小时计算更能具有无限可能。整个军队都着迷于他——他们以前从未想象过他赤裸的样子,但是,忽然之间,他成为了床上意淫的对象——他自己的公民无法决断他们是可怜他,怨恨他,还是敬佩他;几乎每个他遇到的人都对他感兴趣,他这么多年隐藏之下的畸形身份,如今被揭穿并且作为Genosha国王配偶的身份处在了这聚光灯之下。
想到他挣扎着活过了过去几周。那简直是一个奇迹。
“恐怕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他滴水不漏地答道,只是在痛苦的表情浮现并扭曲他脸皮的前一瞬间控制住了。虽然,痛苦依旧苟延残喘,连言语之间都是苦味。
这一次,Frost哼了一声,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Xavier,那当然不是真的。”
简直是荒谬。如果她们想要埋伏他,那她们干得还不错,在这点上他们也许想要继续,一直到他们所要的重点,不管他们要的是什么——因为这不可能仅限于简单的对话。没有一件与Emma Frost有关的事会这样简单,而Ororo Monroe则...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他之前和她并没有见过也无关紧要:这不是一次刚刚安排的偶然见面——或者并非完全是一次偶然见面。Frost不可能知道今天Erik打算派她来保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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