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会是个潜在的危险?否则,是的,我会遵守我的诺言。”
“好吧。”很明显这一点都不好。像她这般注重个人隐私的人,Emma无法抑制的皱着脸好像她鼻子下面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而当她猛地坐进他空出的椅子的时候,表情比平时更加苦涩了。
“继续说。”
“你知道Shaw的繁育者吗?并不是一个繁育者。”
然而......一切似乎都咯吱作响的停了下来。这是因为——Charles没有理由去——和Charles情况相同的人有一切掩藏自己是个繁育者的动机,但是一个实际上根本不是繁育者的人,却想要扮演一个繁育者?为什么?没有人会这么做的:扮演一个繁育者这件事情的吸引力来自于生物基础,来自沉醉于和一个保卫者的联系,而没有这两个因素,这种生活方式将是令人窒息的。毫无疑问,令人厌恶。
“我没有撒谎,”Frost咬牙切齿的说道——而无论他展现的是什么表情,一定已经窘迫到使她觉得有必要这么强调一下了。“那个延迟了风暴的人是个女人?这有助于Shaw把她伪装成一个繁育者,娶了她——而他能够吸收能量的能力使他永远不用担心衰老和死亡。他不需要继承人——而他也不想要。继承人只会带来竞争。”
一个守卫者和一个守卫者睡在一起。Erik或许应该感到惊讶,但是......鉴于在他知道Charles是一个繁育者之前,也曾准备做相同的事情,他哪来的资格指责这件事?当然这两件事情之间有细微的差别——但这真的可以作为借口吗?Charles表现得像一个繁育者,接受着Erik的照顾,在失去了大部分肢体交流时没有表现出憎恶——拳击比赛,和善的参与打闹——并由于各种事件像一个繁育者一样持续的被Erik吸引,为二人连结的火花做准备——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他渴望着Charles,无论他是否是一个繁育者。生理上他们确实彼此吸引,但如果Charles并不是他现在的样子,他已经准备好了去......做不被允许或不被接受的事情。
Erik已经准备好了去做Shaw已经做出来的事情——在生理上来说违背自然的事情——证明他们异于常理的事情。
“这真是令人无法否认的有趣,但这并没有告诉我Shaw留下你的原因。”
一抹闪烁的焦虑爬上了她的防卫,同时,只有仅仅的几秒钟,她看起来更真实了,更像一个真真的人,有着真实的情感反应。这样看起来,她的感情并不都像钻石一样坚硬。但是看着她的表情破碎十分痛苦,哪怕只是那毫无表情的面具掀起几秒钟:就像是一个处于痛苦之中的小女孩——而无论他别的哪里犯错了,他都不应该伤害一个孩子。
谢天谢地Emma Frost不会允许自己变得那么容易受到伤害。
“我说的是Shaw不需要一个继承人——并不是他不想要自认为良好的他的......”她停顿了一下,言辞中纠缠着苦涩,“无限超级基因延续下去。”
“除了他的妻子——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之外,他选择了另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想要一个孩子?你说的话毫无道理。”
“不是这样的。”她怒气冲冲翻了个白眼,“我没有胡说,你只是没有理解。”
当她变得如此令人费解时,也更没有别人能够理解了。“那么我只能假设你最好是个繁育者了,你是吗?”
而这句话,很明显,正是她明显不愿意听到的:轻微的——虽然考虑到她是如何压迫掌下嘎吱作响的皮面,是出人意料的猛烈——手指陷进了椅子的把手中。“我并不是无法生育的,Lehnsherr。而在你问之前我撒谎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是个繁育者,那你就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某个人的财产,不能更多了。或许你应该在如暴风一般的打开Westchester的国门,逼你的小亲爱的承认他是什么之前考虑这个问题。”
一个繁育者。
这是他唯一没有预料到的结果————Emma是在撒谎吗?她可能是在撒谎。但是,不,在这件事上不可能撒谎。没人会就这件事情撒谎的:Charles的情况——无论是任何繁育者处于这个情况之下——没有人会希望是和Shaw这个虐待成性的人在一起。
Charles。上帝啊。只要想到Charles——而当他发现自己处于Frost和Shaw所处于的那种情况之下——不。Charles会坚守自己的原则,而这在一开始可能会很难,Charles也会被附加的限制条件惹怒,但是只要他发现自己还是有足够的话语权,并且愿意接受真实的自己,感受到爱他的人对他的保护,他知道有人想要关爱他,有人很高兴看着他磨练执政的能力——Charles就会安定下来。
这是生理上的联系。繁育者们命中注定顺从于他们的守卫者,而只要Charles度过了过渡最初的冲击,他就会找好自己的位置。
Erik会好好的对Charles。就好像他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不像Shaw对Emma Frost所做的事。
因为这实在是太令人恶心了。
“好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厌恶如空气般在Erik的喉咙中艰难地穿行。Shaw是个令人厌恶的人类。“我得承认,这不是我期望听到的消息。”
很明显,这也不是她所期望的:Emma的面色苍白,玫瑰色的光泽从她的双颊上褪去。她苍白而麻木的面色使人不安。“你的政府当中还有给我的位置吗?”虽然她的言语挑衅,但是她手掌轻微的颤抖Erik不可能看错。
“当然。”
Emma的动作明显的颤动了一下。
虽然Erik做过很多蠢事——很奇怪,但这次他应该这么做。无论她是否是一个繁育者,她是一个值得别人相信的人。“Frost,你并没有在最后一秒奇迹般的无法胜任。但这并不代表你有掌管的权利:你是为我工作。”是的,为他工作:而不是像Charles一样继承帝位——即便是像他这样能干——上帝啊,真如噩梦一般。繁育者不应该统治一个王国:他们注定是应被关爱的一方,而不是统治者。即便这样,有他们别的什么事情也都做不了的想法,简直是愚蠢至极。生理决定了他们需要有人掌握住他们的项圈,虽然这么说,但是,只要找到了他们的守卫者——这并不代表着他们不能——该死的,他们不需要整天坐着无所事事。Charles,Frost——把他们束之高阁让他们的思想腐烂,这是一种多么大的浪费。更何况,Frost会在有护卫作为保护的场所工作。而她为他工作的话,给他带来的益处比对她更有益,因她是一个没有连结的繁育者,只能没有目的的漂泊。
虽然Emma的嘴唇紧抿而眼中——额,眼中有着浓浓的厌恶——她确实点了点头。这也算是赞同了。而她不需要因为Erik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而喜欢他。就他现在掌握的她的把柄来说,履行自己的诺言对于他来说只是个选项而不是必须做的事。
现在听从指令并不意味着Emma的性情会因此大变——而上帝不会允许她把这件事情想的那么简单:“我需要担心你会四处散播这个消息吗?”她冷冰冰地问道。Erik确实需要把一切都告诉她:她从上方俯视着他,眼睛紧紧地锁在他的身上,带着和她平时观察他们一举一动时一样的鄙视。
即便是这样,这次意外的震惊仍使她感到很恼怒:她从没仔细考虑过这种情况。“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我告诉了所有人,那我就失去了我的担保。更何况,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的......像我这样倾向开放的思想:我在脑海中为你设定的位置需要和大量的守卫者打交道,而我并不认为他们会热心于被一名繁育者命令。”
“真迷人。”明显是和踩进一坨狗屎一样迷人。
Erik很想翻个白眼:而同样的,转过脸去并明确的表示她的抱怨毫不相关也是个十分诱人的想法,但是转过身去背对一个生命被他掌握的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主意。
如果Emma现在把他杀了,那她就可以自由地离开了。
虽然......不管怎样,刺杀的企图总会导致流血事件。或许是个打破今天宁静的好办法——该死的这总比坐在这里考虑着和Charles越来越近的婚礼要强。
不幸的是, Emma并不太可能会有一个确定的企图。就现在来说,她正在试图用自己的目光杀死Erik。
“你现在又在不满意什么?”Erik问道,一根指头轻触桌面。他的母亲会因为他缺乏耐心、坐立不安而责骂他的。但是,话说回来,这几天她会因为很多原因而责骂他的。
如果Frost火力全开地讥笑他,或许才更符合逻辑,但实际上她只是微妙地撅起了上唇,露出了低卡路里消耗的讥笑版本。“你觉得你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不是吗,甜心?”
不像大部分人会做的那样把她赏赐给最亲近的守卫者?放过她并不是他这周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而考虑到正在下降的出生率,是的,她应该感激他没有遵循法律的条文。
“我假设你会以其他方式告诉我。”Erik语气干干地说道,凭着他对这件事情的最后一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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