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好吧。如果Erik如此确信这是他做的——那么,就是他做的吧。
“Charles,你真是幸运——”
“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没什么好幸运的。”
“——很明显我爱你胜过你爱你的妹妹。”
这不公平。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爱掩盖了大量的罪恶,但并不是所有的,而Raven所做的......Moira不该得到那样的结果。她被夹在了敌对的双方中间,而或许这是他的错,但他不能让Raven就这样安然脱身。“你竟敢——”
Erik在他说出更多的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别犯蠢了。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下令处决你,而你正是在利用这点。”
并没有这么的——但也只是因为这种可能性从未发生过。一个死亡宣判?情况似乎没那么极端,但更多是直接与他和Erik有关。
“放开我。”再这样下去他会秃的。Erik这样抓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真的很疼,或许看起来只是小而简短的动作。就像抓着一只狗的脖子摇晃它。很羞耻。
为了挣脱出来,他把手臂伸直把手掌抵在Erik的脸上,如果必须的话给他一掌或者抓他一下——但是Erik在最后一刻把他翻转了过去,使得他的手腕火辣辣的疼。猛地一推使得他往前倒去,脸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尽管这样,他仍紧抓着手里的皮带——而这一点问题都没有,当Erik紧压着他身体的一侧时,把抓着皮带的那只手塞在了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由于Erik完全的体重而一直保持在那里。Erik一点儿也不超重——他甚至可以说是相反的状况——但他的身上有足够的肌肉使他有足够的重量。这重量足够把他压制在那里。
“放开你?就这些吗,Charles?你觉得你有权利命令我?你破坏了我和Emma Frost之间操蛋的联盟而你仍然觉得自己很适合命令我。所以,不。我不会放手的。我会一直抓着你直到你把和她谋划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你真是疯了。”
这并不是真的。他固执,不好对付,不愿意接受他人的态度,但是他没有疯。
一串暗黑的笑声从Erik的嘴中流淌出来。“我或许真的疯了。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人口数量很勉强才能保持稳定,而人类和变种人之间的关系从未如此紧张过。这个世界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否则就会爆发混乱。你想稳坐Westchester,在遥远的North远离世间的纷争,但是我更加了解,Charles,我不会看着更多的我们的同类就这样被屠杀。我不会看着这个世界发疯并毁掉它仅剩的一切,仅仅是因为你不能接受我们改变。自然给人们生存的空间是有原因的,而是时候让你意识到你和人类适用于什么。”
“下地狱吧。”
“亲爱的,我已经在那儿了。你觉得我喜欢生活在一个你我如此敌对的世界?我希望你在我这一方。我爱你——上帝啊,我那么爱你,爱得我这么疼——”他收紧了手指,几缕头发离开了Charles的头皮,“但是直到你了解一个大家各据其地,各有其法的系统——直到你发现这有多么的无用之前,你都会一直像这样尝试。所以我需要自己把事情纠正,而当我结束的时候,当它奏效的时候,或许你就明白了。”
他真是疯了如果他觉得——如果用暴力强行改变——不——“我说了,下地狱吧。”而他开始猛的挣扎,用肘部向后攻击Erik,朝他的胸口撞去。猛地一击——这是他所需要的一切。
而他做到了。
那一下打在了Erik一边的锁骨上,没有直接打在他的伤口上但已经足够接近了。这或许比直接击中伤口更好,因为这种力道的打击可能会使他缝线的伤口崩开。但是,只要这样,Charles就可以翻过身来,他的指甲在木头上刮过,腿挣扎着,而他终于转了过来,向Erik的方向猛地踢去。
这一脚直直的踢上了Erik一侧的大腿,直撞上肌肉。这样狠踢上很疼,但是这样做值了,Erik双膝跪地发出疼痛的哼声,而且,因为必要,放开了他抓了一把的头发。他只有一个胳膊来让自己保持平衡,因为另一只手被固定在胸前。
这是重大的胜利。加油,思考。他不能即把Erik当做他的丈夫也当作他的敌人,而现在他是他的敌人,所以思考。他的弱点是什么呢?利用他的弱点,该死的。
加油,加油......。
“我不——”紧抓着皮带,如果他要这么做,那么最好现在开始。“我从来都不想——”这样。
任何这些事。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当他抽打Erik时这一点意义都没有了。Erik何时向他报复已经不重要了。别的也不重要了——上帝啊,当他们争斗着,把世界撕裂, Erik何时打开Westchester的大门已经不重要了。他们的婚礼不重要了,而在他的手腕上留下印记的连结也没有意义了。
他想要的在现在看来就像是一个孩子做的梦。如此的天真?不。很感谢,但还是不要了。这种想法只会使他允许自己去接近Erik:他把他引向了连结。
Erik是一个征服者,无论他还是别的什么——否认这点没有意义。是的,他是一个爱配偶到宠溺的地步的丈夫,但是Erik——Erik有他的处事方式,十五年前仿佛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而世间所有的爱——一个连结——并不会改变这些。这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但是Erik——
用一跟腰带环住Erik的脖子并拉紧,直到再也拉不动了,把Erik绞死,一个如此爱他且曾和他一起并肩战斗的人——就好像是一拳打向他自己的胸膛,令他感到窒息。而......我的什么在你的身体里呢,嗯,共有的对暴力的爱好?哦,上帝啊,这一点都不好笑。但是......他也把Erik的头撞向了桌子,但是血肉和骨头撞击木头发出的恶心声音撞上了墙壁并在他的头顶环绕。这——或许这就是他的眼泪上涌并在他的眼内灼烧的原因。伤害Erik真是糟透了。它在诱惑着他,诱惑他向悲伤投降并环抱着Erik哭泣,在那里他会得到稳固的支持,被环抱着,被爱着——同时被迫着遵从一套错误的规则。一切都在疼痛,但是他抓紧他的头拉了下来,把他的脸埋在他的头发里并使他背对着他,当Erik仅用他大腿的力量向前挣扎时紧紧地抓住他,而唯一完好的那只手忙于阻止脖子上腰带的收紧。但是他已经失去了方向,蹒跚着,而空气中血液的味道越来越浓。
他们一起蹒跚着。如果Erik有两只完好的手臂,他就可以把肘部后击使胳膊派上用场。但是他没有。他做不到。所以他们环抱得更紧了,紧到皮带勒进了他的手掌,随着Erik的拉动而逐渐下滑,而他只是抓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必然的,他手掌中的骨头裂开。但是这一切都值了。
“放手吧。”他在Erik的头发里咕哝着。这不是为了他自己的恳求。只有Erik停止反抗,这一切才会结束的更快。这不比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
对于他们双方来说都是。
但是Erik没有放手。他像他原来那样抗争着,拼尽全力,带着那种使Charles彻底迷恋的那种坚定决心,在Erik觉得自己面临挑战时做出每一个动作时都能看到。能在剑术训练中看到,能在他和Charles的搏斗训练上看的,在战场上——这一切都是他感到窒息并由于永远都不能得到满足的渴望而颤抖。
如果他不曾渴望Erik——
如果不是他现在仍然渴望Erik......。
他们的身体在一起的动作仿佛是扭曲的、邪恶的舞蹈,Erik猛踩他的脚后跟想要踩到他的一只脚,并向后猛击他的头部——虽然动作很慢,低效率的且分不清方向——想要击中Charles的鼻子,而当他没有做到时,Erik开始带着他们移动,向后退着直到他找到了一面墙。他猛地撞向那面墙,一次又一次,他们二人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并把空气撞出了他们的肺部。喘息着,Charles咬紧牙关并——哦,这是他的指甲,被皮带的摩擦拽掉了。
如果他能再坚持一小会儿——Erik就不能再继续了。
好痛。救命。Erik,这样好疼——但Erik是正在疼痛着的人。伤害着他自己。伤害着他们两个。现在连结又能有什么好处呢?它并不能阻止他把Charles向墙上挤去,把他向上面撞去,一次又一次,想要伤害他直到他放手。但是......他能感受到Erik的思想在反抗他的,因为撞击而变的缓慢而晕眩——感谢上帝——但是继续尝试,和过去一样,打开大门关闭他的思想,撕裂他的思想直到他看不见并无法反抗。
这不起作用。
只需要再久一些。
由于Erik的头部撞击使他的鼻子出血,那些血液黏黏的,滴落在他的手臂上;手上也有,就滴落在皮带穿过他们并把他们摩擦得红肿,隔开他们的肌肤的地方。可这都没有听到Erik喘息的呼吸声更糟,但是看到残害的身体上的证据已经足够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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