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可以从她身上学到许多,如果他愿意的话。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们身上也有着许多相似的东西。不同的是,Erik总把他的愤怒揣在怀里,而Ororo已经把愤怒锁在内心,并转化为一个又一个的目标。
但这不是Ororo的战斗。Erik不是她的负担,她也不应该承担这职责。
“Erik。”Erik总能很快地把注意力转向他——但如何让他倾听才是关键。
不过,现在的问题也许是不要听Erik。
随着Erik大脑运转的紧张程度,不惊讶的是越来越多的记忆开始浮出水面,那些是——它们——不,没有帮助,没有——
[Charles里面又紧又热,每次收紧都让他发疯——肌肉颤动着,热度升高,而他还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在这么做。他完全迷失在快感中,但这样的他如此美丽,迎合他的每一下冲刺,伸出手来握紧,缠绕,拉扯,在他每一次进入时拉扯他的头发。
他背后靠着柱子,每一个冲刺都使他的身子被往上顶高一点儿:刚开始用脚尖点着地面,然后双脚完全离地。起初他向下伸着脚,努力要自己够着地板,但他很快又被顶弄着抬高,喘息着,随着他的冲刺变成呻吟。太美了,看着他,每一次Charles抬起腿,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Charles的腿缠住他的腰,所有的身体重量都压着他,而他把Charles按在柱子上狠狠地进入他,一次又一次。
这可是Charles——Charles用他的嘴唇和他的牙齿表达欲望,在他没有得到撞到那一点的时候轻轻咬他。这是Charles的时刻,但是跟随他的节奏无与伦比的甜蜜。
Charles, Charles, Charles.
“操。”他含糊不清地说,嗅着他脖子上的味道,舔吻他的汗珠。再高些,吻他下巴下面柔软的没有骨头的位置。
还有,Charles——他呻吟着,用力拉着Erik的头发要他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太阳穴。
“就同意吧。”Charles喘息着说,“求——求你了,给——给我我想要的。”
他想要的?那么他们俩都想要的呢?他们的身体一起律动着,这一点都不复杂——为什么Charles总要把事情复杂化?Charles的肩胛骨在他的抚摸下宛如一双翅膀,但如果他真的飞走了他会下地狱。这不对。他们注定要在一起。他们是有连结的。“你得回家。”他靠在Charles的锁骨上抽噎地说道。]
家。Erik总是如此坚定,他对这一点的坚持在事后的温存中也丝毫不受动摇。他们一起坐在地上,蜷着身子靠在一起,他坐在Erik的大腿上。直到帐篷里开始变暗,他们已经不剩下多少时间。
日落之前,Erik被押送出了营地。
三个月以后,那一天事情发展的结果毋庸置疑地越来越清晰可见了。
现在,又两个月过去之后:他怀着五个月身孕,跟Erik商讨着和平。在这儿,他需要费大力气来拒绝回想起过去、把回忆压到台面下。
“Erik。”他又唤了一声,这次说慢了点儿。他看着Erik的下巴拉长,眼睛往上抬,显露出一种捕猎者的姿态同时又显得很……绝望。这些感情不容易混杂在一起,但Erik却轻易将之表露出来。“如果你拒绝,你会失去你的国家,你的自由,还有我。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拒绝合作?”
他的嘴唇快速开合了一下,暗示着不是什么好回复——但Erik及时阻止了自己,紧紧抿住嘴唇吞咽了一下,平复心情后努力试着再开口说:“如果我同意了,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守住承诺?”
好问题。“因为如果你不的话我会再打败你一次的。”
Erik的怒火顺着连结传递出来——也许其实是通过空气传播的。Ororo和Frost都做出了反应:Frost挑起一边眉毛,而Ororo抬起了下巴,比刚才更专注地审视着Erik。
Erik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冰冰地回答:“你再说一次?”
冷酷,就像Erik有权利发怒一样。这可不是背叛,这是必需,而Erik才是让他需要创造平衡的人。“如果你任命我为摄政,就意味着在政治上支持我。你得跟公众好好解释,在我再踏足Genosha之前,我希望你已经说服了你的人民。你得让他们相信是你让我进行统治的。”
“Chalres,老实说——”
Erik这辈子已经强行打断他太多次了。不再有了,不在这儿。Erik自己也明白:飞速的一瞥足够让他保持沉默。“你继续耍花招,在我到Genosha的时候给我设陷阱,我就不会这么友善了:我的军队会在你反应过来以前就穿过你的国境,扼住你的咽喉。我会选好继承人,不给你时间去逼退军队。并且,我会带一名武装保镖去Genosha。还有……如果我认为有必要的话,一个心灵感应者。”
把Jean扯进这件事里是不公平的,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是最适合的人了。她已经是David的保姆,并且以后还有其他的孩子,她也是完美的带到Genosha的人选——一个被动的选择。Erik会以可怕的严格审查士兵,但他不太可能关心孩子的保姆,除了质疑一下她是否能照顾好孩子以外——而Jean非常胜任。对于Erik来说,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人类罢了——他可以很容易解释说这是为了让孩子成长在一个更同情关怀人类的环境中,让人类来照顾David和他的兄弟姐妹。那么事情就简单了,他会告诉Erik那个保镖是心灵感应者,但事实上,那个人是Jean。
“你不能指望我会允许另一个心灵感应者进入我的行动基地。”Erik慢吞吞地说,指尖不耐烦地点着桌面,“除非能保证他们不泄露国家机密。”
“怎么可能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统治所有的地盘?我说过解除你的权力对我也不利,并且对我孩子的继承权也没有好处。我没有理由安排另一个心灵感应者去窃听你的机密或者整垮你。只不过,另一个心灵感应者是必要的。你的干涉意味着我不能保证可以听到你手下的想法。你只要在我来之前做好周密计划,然后当我到王宫后切断我的心灵感应,我就无能为力了。但如果有另一个心灵感应者,你就很难这样做了——而她会到达时检查你手下的大脑。”
“你的要求可是越来越多了,Charles。”而Erik的不耐烦程度也在成比例增长——就如他的注意力。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在乎Ororo和Frost的反应了。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被Erik一心关注着是一件让人心跳加速的事。
就像在大制作中担任主角——权力随之增长,这是第一次Erik如此专注地听他讲话。这带给他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的嘴唇弯起,几乎微笑起来。严苛而坚决,与他截然相反,却是Erik愿意听从的人所具有的共同特质。“任命我,然后对我耍花招。”他说,盯着Erik的鼻子因尖锐的呼吸而轻颤。“你就会看上去像是个软弱的、两面三刀的、被生理需求冲晕头脑的蠢货。输掉战争没什么,但任命我能让你免除这样的侮辱:这只是条约而已,Erik。但是如果你违背它,故意破坏地区间的稳定关系,挑起另一场战争,只是为了可以把我藏起来,让我随你使唤,对你有求必应——Erik,这会让你成为一个非常不合格的统治者。第一次,你可以说是为了统一各个地区,第二次你可以把我描绘成危险的叛乱者来为自己正名。但这一次——如果你想要我回到你身边——各区域已经统一了,你还任命我去统治Westchester。这一次如果你试图破坏我的统治,你只是在让自己显得可笑。”
如果不是注意到了Erik汗湿的手掌心,他不可能那知道这些话在多大程度上打击了Erik。但当Erik收回握紧的拳头,无视手腕上的镣铐时,他在桌面上留下了一行汗渍。如果这还不够明显,那么激荡在他们联结之中的情绪也足够表明了。
“你也许还会那么做,你懂的。”Frost插嘴道,懒洋洋地点着下巴,一副轻蔑的样子:“他提出的这些条件,你可以利用其中的漏洞,不遵守条件,强迫他回到你身边,再杀掉我们所有人,也许夷平整个Westchester。”她不屑地嗤了一声,“但你可避免不了他所讲的最后一点:如果你那样做,你就是在毁掉自己的合法性。你也是在毁掉你孩子的合法继承权。当叛乱兴起的时候——你知道肯定会有的——你就会把他置于险境。”她朝Charles点了点头,“你知道守护者被俘虏以后别人会怎么对待他们的繁育者吗,Lehnsherr?”
Erik当然知道。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或者不需要看他的表情,看他发白的脸色就够了。这人平时总是板着一副扑克脸,但他内心深处的东西难以隐藏。
Frost不等他回答:“最好的结果是,他们不杀你。他们会阻断他的心灵感应和你们之间的连结,但至少他不会受到换守护者的那种折磨。不过基本事实不会改变,对吧?篡位者总是喜欢操前一任王者的繁育者。这可是最聪明的一招了:通过占有旧王的繁育者来获得统治的正当权力——或者你还能骗骗自己繁育者不会被连结以外的人受孕?”
Erik不是在伪装:他没有精力伪装,他看起来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如何把Frost抽筋剥皮,让她缓慢痛苦地死去。
她叹了口气,扬起眉毛:“他们可能还会逼你看呢。你喜欢么?无助地,看着别人在你的面前操他?”
“Emma。”Ororo低声说。她的手横在他们之间,但并没有抓住她或采取行动让她噤声——现在还没有。
如果她想防止流血事件发生,那她最好现在就插手:Erik的脸上泛起愤怒的潮红,瞳孔的颜色变深了,成为一种发黑的绿色,更像毒药而不是海洋的颜色。他生气时眼睛就会变成这样。
但Emma还没完:“更有可能的是,他们会杀了你来打破连结。接手的那个人会操他,跟他建立新的连结。你不是以对Charles的影响而自豪吗?别人也可以这么做。你也许赞美过连结是守护者和繁育者之间自然形成的纽带,但我打赌你不想要还有别人对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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