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饮了两杯热茶,驱开了寒气之后两人便说起了农耕之事。
说完正事,景琰忽然说了一句,“小殊,有伤药吗。”
梅长苏一惊,“你受伤了?”
“没有,骑马的时候有些磨到了。”
梅长苏便懂了,景琰是带着几个护卫一路轻骑了两百多里路才赶回来的。
长途奔袭的话腿内侧难免会被马鞍擦伤,以前他们刚上战场的时候也会互相擦药。
“以前几日连着急行军千里的时候也不会这样……这几年不穿战袍,身子着实不如从前了。”
“还不如说是马鞍不一样。”好友的安慰总是一语中的,本来有些感怀的景琰笑出来,“是啊,新马鞍是精致,可就是磨得很。”
“回头我送你一副好用的。”
梅长苏上下翻弄着柜子,虽然自己房里是有伤药的,可那都是偶尔飞流磕碰的时候拿来擦的如今不晓得放在哪里。
好不容易翻出来一瓶,景琰已经褪下外袍,伸手就要把伤药接过来。
“我自己来。”
梅长苏收回手,挑起嘴角,“咱俩什么时候不是互相擦的,脱就是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
萧景琰没说出口,他最不能释怀的就是物是人非这四个字。
如果可能,他还愿和小时候一样。
现在回忆起的小时,都有林殊在。这些回忆伴他走过了那些小殊不在的日子。
思及此处,还留着马缰痕迹的手放了下来,“你来就是。”
梅长苏蹲下身来查看了一下伤处,好在伤得不很厉害,涂抹药之后休息两日就好。
想着自己能为他分担的究竟还是不多,心里总想着让他多欢喜一点。
以前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处理伤处的事情只能他自己来做,现在既然自己回来了自然要变回以前的模样。
梅长苏心里很明白,即使直到现在,景琰对于两人的关系仍然先以挚友论之。
蔺晨问他可会计较?
梅长苏摇头。如何计较?若是不知愁滋味的少年或许还可以思量一番,如今年近不惑,对自己这个两度从鬼门关爬回来的人来说,活着度过接下来的光阴才是最要紧的。
毕竟两人当了三十年的好友,两年的主臣,与寻常的眷侣自然不同。
但沾着药膏的手指摸上了大腿内侧白细的皮肤时候,梅长苏的呼吸还是快了一拍。小时候就觉得景琰这些地方嫩嫩的好摸得很,尤其是手生得好看,像女孩子一样。
景琰虽然有点不自在,但到底是多年习惯的事情,加上赶了一天的路,喝了些热茶吃了些点心后就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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