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笑闹着,Sarah连珠炮似的往外蹦流行语,都说自己学的,压根不打算告诉齐雨是跟谢玮玮学的。
谢玮玮在她们闹的时候,还躺在李姿明身边没起床。对此,李姿明表示原谅,毕竟她是罪魁祸首,不宜倒打一耙。谢玮玮在陈放那里实习得很顺利,但要是谢玮玮往后想去别的地方,她会乐意支持。不管她是打算毕业之后先工作还是去读研还是怎么样,她都乐意陪她。有一天谢玮玮和她说,万一我出国去了,你怎么办?她问,你准备去多久,谢玮玮说不知道,有关系吗?她说,短的话我就经常打飞的去看你,长的话我就在那边住着陪你,这边遥控。
你打算移民吗?她问,谢玮玮摇头,问这个干什么?我说如果你要移民,我就赶紧把投资移民办了。你要是不打算,那我就隔三岔五去陪你。
你不和我在那边呆着吗?
嗯,我怕我在那里,让你和其他留学生一起玩的时候有顾虑。
谢玮玮轻笑,双臂搭在她脖子上,你不在,我怎么和他们玩?飞来飞去太累了,还是不去了。
谢玮玮本来说自己一个实习生,按理去学习的,再要工钱有点过分。陈放说付出了劳力却没有劳动所得,你自己说这是什么?“奴隶还有吃有喝呢,拿着。”她也不好犟嘴推辞说有吃有喝不假,但大部分还不是蹭李姿明的?陈放给她发的工钱按照标准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她拿着给父母都买了礼物,剩下的给李姿明买什么好呢?这又是差距太大带来的困窘了,以她所及,哪有适合李姿明的东西?
她眼中的李姿明,要什么有什么,区别只是想不想要。
想不想……
所以谢玮玮连着在外忙了几天,都没在李姿明家住。李姿明虽然放手,也有些好奇。直到昨晚她才带着礼物回来,李姿明打开盒子一看,非常喜欢。这也导致谢玮玮今天早上起不来床。
李姿明此刻又偏头看了一眼,那个以自己为蓝本的手办,还安静地放在床头柜上。湖景别墅非常安静,她仿佛能听见年轻生命心跳的声音。
她愿意陪着谢玮玮赖床,陈放和林奕楚就不能了。她俩一大早起来送卢娜娜来游泳。天知道这小姑娘为什么这么喜欢玩水。林奕楚和陈放想了半天,大概谁也不像;陈放说有点儿像自己,但自己这么小的时候是怕水的。
林奕楚不知道哪里觉得这件事好笑,打她一下,“你就胡说吧啊!”
无有心结,可以自然地在任何想亲吻陈放的时候吻她。原来一切的问题都在于自己,于是这些日子,她加倍地补偿陈放。陈放总是笑着说不要这样啦,有什么大不了呢,过去的都过去了。她知道陈放惯用这些说辞,于是并不打算真的就放弃补偿,反正陈放内心是喜欢的。
再说,她亏欠了陈放这些年,给陈放造成那么多伤害,陈放依然没有离开她,她也只能用余生来补偿她了吧?“所以这就是定了?”另一位朋友问她,“那不然?”“嗯,我倒也不是说别的,我觉得挺好的。不过,你拢共就经过这么两个人,是不是再慎重点?”林奕楚笑,“我都慎重了这么多年了,人家不也久经考验吗?你别去拱这个话啊,我跟你说,现在是换我经受考验的时候了。”恰逢李姿明在座,林奕楚立刻警告她,“我这正担惊受怕的呢。”
她怕忘了陈放的生日——这事儿的确干过,欠揍,她想——怕关注陈放不够搞得她某天像某台湾情歌唱作人的老婆,伴侣那么瘦自己还不知道,这更不道德。她想送陈放礼物,却不知道应该送啥,思来想去只有问李姿明,又怕叛徒告密,正愁得要命。
“你就是过度紧张,归根结底是恋爱经验缺乏。你就不知道,你送什么陈放都会喜欢的?”李姿明端着酒杯说。
于是她准备玩个大的。买戒指,订酒店机票,去一个好地方玩,把卢娜娜托给那边的朋友,然后就向陈放求婚。
想着想着,感觉十分美好,不禁发痴。陈放望着她好玩,“想什么呢?”她笑笑不答,后又机灵地补充道,“想你。”
而城市那头的何源正在收拾行李,房子退租,车子卖掉。车队老板问她,回去,还是往前走。她回答说,回去也是往前走啊。老板大笑,然后认真地问她,你老家到底冷不冷啊?有多冷啊?她实在懒得和个从来没离开过家乡的南方人形容“干冷”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蒋浔开始高三的下半年,何源每天都是掐点去,有时候甚至挑客拒载,或者干脆一个下午都在蒋浔学校附近等着。那天小姑娘那么说,何源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等你考完再说。蒋浔说我一定要考到北京去,何源说有个目标去努力好,但也不要太强迫自己。蒋浔遂以为她是对自己并不感兴趣,只是出于保护自己的自尊心而没有戳破,或者不打算打扰自己高考。但她究竟是个比一般高中女生更细腻的姑娘,她想着如果现在和何源把话说清,也就等于就此斩断,似乎更加不利,还不如拖延着多享受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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